第29章 平上谷一

在即将奔赴上谷郡的这三天里，朱灿的生活可谓是快活至极。新纳的四个小妾——张出尘、独孤雪、柳如是和杨菲菲，再加上长孙无垢，让他尽享温柔乡。

白日里，朱灿全身心投入到准备出发的事宜中。他仔细清点着物资，检查兵器的锋利程度，确保每一把刀、每一支箭都能在战场上发挥最大的作用。他还与杜如晦、尉迟恭反复商讨行军路线和抵达上谷郡后的应对策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夜幕降临，朱灿便轮流在五女之间辗转。他与长孙无垢相拥而眠时，长孙无垢会在他耳边轻声诉说着对他的牵挂与担忧，朱灿则温柔地安抚着她，承诺一定会平安归来。在张出尘房中，张出尘会与他探讨府中事务的安排，为他出谋划策，朱灿则会紧紧握住她的手，感谢她的支持。与独孤雪相处时，独孤雪那清冷的气质在爱意的包裹下逐渐变得柔和，两人会在静谧的夜晚分享彼此的心事。柳如是则会用她的热情与奔放点燃夜晚，与朱灿尽情享受这短暂的时光。而面对羞涩的杨菲菲，朱灿总是充满耐心与温柔，引导着她感受这份爱意。

时光匆匆，很快就到了第三天出发的日子。天还未亮，长孙无垢就轻轻起身，来到朱灿的床边。她看着准备起床的朱灿，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她轻手轻脚地拿起准备好的衣物，温柔地为朱灿穿戴好，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

众女也早早地来到大门前，静静地等待着朱灿。朱灿走出房间，看到眼前的一幕，心中一阵感动。他依次走到每一个女子面前，与她们深情道别。

“无垢，家中就全靠你了。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姐妹们。”朱灿紧紧握着长孙无垢的手说道。

长孙无垢眼中闪烁着泪花，强忍着悲伤说道：“你放心去，我会的。你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早日归来。”说着，她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从身心上深深地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朱灿又分别与张出尘、独孤雪、柳如是和杨菲菲道别，嘱咐她们要听长孙无垢的话，相互照顾。众女纷纷点头，眼中满是不舍。

终于，朱灿跨上战马，吩咐阿虎等亲兵保护好家眷后，带着杜如晦、尉迟恭以及一千多名飞虎营的骑兵，浩浩荡荡地向着上谷郡出发。一路上，马蹄声阵阵，尘土飞扬。

朱灿与杜如晦并驾齐驱，一边赶路，一边分析着通过凤凰会收集到的关于上谷郡周边的信息。

“目前上谷附近周边盘踞着三股势力，王大虎是人数最多最为凶狠的流寇。”朱灿皱着眉头说道，“王大虎，本是地道农民，因灾荒被迫为寇。因为为人仗义，又懂得一点武功，队伍壮大得很快，是上谷郡周边最大的势力。”

杜如晦微微点头：“此人虽为流寇，但或许有招安的可能。若能为我们所用，可增强我们在上谷郡的力量。”

朱灿接着说：“还有山贼刘大飞，以凶险奸诈著称，烧杀抢掠，祸害了不少前往上谷郡的商户和周边村庄。这股势力，必须首先铲除。”

“没错，他的存在严重影响了上谷郡的治安和经济，不除不足以平民愤。”杜如晦赞同道。

“另外，城中豪强李大山家族勾结的陈凡，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陈凡本是李大山的门客护院，在其指使下发展自己的势力，暗地里为李大山铲除了不少对手也抢了不少地盘。李大山则背景最为复杂，与朝中一些官员有往来。”朱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杜如晦沉思片刻：“对于这股势力，我们需谨慎行事。李大山家族在上谷郡根基深厚，贸然行动可能会引发一系列麻烦。”

两人又继续商讨着应对这三股势力的具体策略，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很远。

这些年，由朝廷任命的两任上谷郡守还未到任，就在路上被这三股势力截杀，足见上谷郡形势的复杂与严峻。但朱灿并不畏惧，他所带领的这一千精兵，都是经历过齐郡厮杀的精锐，各个凶狠善战。而且，他在上谷郡布置的暗影力量也发展迅速，有罗士信的加入后，目前已有三百名武功高强的暗影在上谷郡随时听候他的命令。

尽管以他目前的势力不惧怕这三股力量，但他深知一旦他们相互勾结，破坏目前各自的利益格局，将会带来极大的麻烦，所以他必须相当谨慎。

终于，朱灿一行人进入了上谷郡地界。或许是看到他们带着一千骑兵，一路上虽然不断有探子跟踪，但都不敢轻易出手。朱灿顺利地在这片土地上前行，他仔细观察着沿途的景象，发现上谷郡地理位置确实优越，山川环绕，土地肥沃，有着极大的发展潜力。然而，由于几股流寇的破坏，原本繁荣的商路已经断绝，许多百姓为了躲避战乱和掠夺纷纷离开，使得这里显得十分萧条。

此时，上谷郡的李大山府邸内，气氛凝重。李大山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下方赫然看到陈凡和城内几个世家围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神色慌张。

“这朱灿一来，怕是没那么容易对付。他带了一千精锐骑兵，绝非善茬。”一个胖得像小山似的张家家主忧心忡忡地开口，手中的扇子不停地扇动，却扇不走满脸的焦虑。

“哼，管他带多少人，咱们在这上谷郡经营多年，人脉广、根基深，他想动我们，没那么容易。”李大山的儿子李英说道，可眼神里还是透着一丝不安。

李大山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都别吵了！这朱灿若真想清查上谷郡，咱们的利益肯定受损。他要是把那些流寇都收拾了，下一步肯定就轮到咱们。”

众人听了，顿时安静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了主意。李大山沉思片刻，压低声音说：“陈凡这段时间，你不要出现在城中，派几个得力下属去盯着郡守府，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给朱灿找点麻烦。”陈丹阴沉的回答到：“是的，老爷。”

而在城外的王大虎山寨中，篝火熊熊燃烧，映照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王大虎光着膀子，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手里把玩着一把大刀。

“听说新来的郡守带了不少兵，兄弟们，这可不是个好消息。”王大虎粗声粗气地说，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一个瘦高个的喽啰凑上前，谄媚地说：“大哥，要不咱们先下手为强？趁他立足未稳，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把他的人都解决了，上谷郡还是咱们说了算。”

王大虎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这事儿得和程咬金商量商量，他鬼点子多，咱们一起合计合计，不能让这新来的郡守坏了咱们的好事。”

与此同时，刘大飞的山贼窝中也是一番紧张的商议。刘大飞身材矮小，却透着一股精明劲儿，他坐在虎皮椅上，冷笑着说：“这朱灿想在咱们地盘上站稳脚跟，门儿都没有。他要是敢动咱们，咱们就和他拼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山贼站起来，挥舞着拳头，“对，和他拼了！先把朱灿解决了。”

刘大飞眼珠一转，“要不找人联系一下陈凡和王大虎，相信他们也在想办法对付他，等解决了朱灿，上谷郡的地盘，咱们得重新划分。”

三股势力各自打着算盘，暗中频繁联络，准备对朱灿发动一场致命的袭击，而上谷郡的局势，也愈发显得波谲云诡。

经过四天的行程，朱灿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抵达上谷郡郡城城门口，他抬眼望去，只见那郡城的城墙虽依旧高大巍峨，却难掩岁月的沧桑与破败。城墙上的砖石，有些已经松动脱落，露出里面斑驳的泥土，往日的恢宏气势如今只剩下一个空壳。城门更是破旧不堪，巨大的木门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划痕，门轴处也锈迹斑斑，仿佛随时都会轰然倒下。

“曾经的繁荣竟衰败至此。”朱灿心中暗叹，不禁为上谷郡如今的境遇感到唏嘘。这片土地，本应是商贸往来频繁、百姓安居乐业的繁华之地，可如今却被战乱和匪患折磨得千疮百孔。

此时，一群豪强士绅早已等候在城门迎接。他们身着华服，表面上满脸堆笑，热情地迎了上来，可内心却各怀鬼胎。李大山站在众人前列，他脸上挂着看似真诚的笑容，眼中却透着精明与算计，目光在朱灿和他身后那一千多杀气腾腾的骑兵身上来回扫视。“朱大人，一路辛苦了，上谷郡百姓盼您已久啊！”李大山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朱灿翻身下马，拱手还礼，目光锐利地回视李大山：“李翁客气了，今后还望诸位多多支持本郡守的工作。”他的话语不卑不亢，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其他豪强士绅也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恭维的话，但眼神中却藏不住对朱灿带来的这支精锐骑兵的忌惮。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士绅，眼中满是不安，小声地对身旁的人嘀咕道：“这朱大人一来就带了这么多兵，怕是不好对付啊，咱们以后可得小心行事。”另一个身形肥胖的豪强则皱着眉头，暗自思忖：“看来想继续像以前那样行事，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朱灿与他们寒暄一番后，便带着队伍前往上谷郡府衙。府衙位于城的正中央，本应是这座城市的权力核心，如今却尽显颓态。大门的牌匾摇摇欲坠，上面的字迹也模糊不清。

府衙的留守护卫赶忙出来迎接，他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卑职李晨，是目前留守在府衙的护卫官。因上两任郡守一直未到任，府衙已经空置了几年时间，所以才这般破旧不堪。”

朱灿微微点头，当即下令：“尉迟恭，你即刻接管府衙，派清兵进行打扫，务必让府衙尽快恢复可用。”尉迟恭领命而去，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遵命，大人！俺定把这府衙收拾得妥妥当当！”

朱灿又转头看向杜如晦：“如晦，你负责组织好府衙架构，详细了解目前府衙的情况，稍后向我汇报。”杜如晦拱手行礼，神色沉稳：“大人放心，此事交给我。”

在众人的努力下，不久之后，府衙便焕然一新。原本灰尘遍布的大堂被擦拭得一尘不染，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陈旧的文书档案也被重新整理归类。

陆陆续续地，有城中的豪强士绅开始登门拜访。朱灿深知这些人来意不善，此时也不想过多地与他们接触，便派人一一将他们打发走。

随后，朱灿在书房内召集杜如晦、尉迟恭、暗影和罗士信商讨现状。书房里，气氛凝重，众人围坐在桌前，等待着对目前局势的分析与决策。

杜如晦率先开口汇报：“大人，目前上谷郡的府衙运转近乎瘫痪，整个上谷郡的治理实际上全靠城中以李大山为首的几家士绅在维持。城门也是由几个豪强的家丁护院把守，咱们要想掌控局面，困难重重。”

暗影接着说道：“大人，我们探得的上谷郡情况，与之前收到的信息一致。这三股势力相互勾结又各怀鬼胎，尤其是山贼刘大飞，最近越发猖獗，周边百姓苦不堪言。”

罗士信也急切地说道：“朱灿兄，咱们得尽快改变目前的现状，否则真的会很被动。这些势力已经根深蒂固，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朱灿听了大家的汇报，沉思片刻后，果断做出安排：“如晦，你马上在城中召集一些文人，着手恢复衙门的正常运作。要尽快制定出一套治理上谷郡的方案，完善各项规章制度，把权力收归到府衙。”

“是，大人，我这就去办。”杜如晦领命后，便匆匆离去，他深知此事刻不容缓，必须尽快为朱灿搭建起一个能够有效运转的行政班子。

“尉迟恭，你即刻派人接管城门，务必把城门牢牢控制住。同时，组织好城内的护卫队，将其全面接管。任何人进出城门都要严格盘查，不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随意进出。”朱灿看向尉迟恭，目光坚定。

“俺保证完成任务！”尉迟恭站起身来，拍着胸脯保证，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去执行他的任务。他深知城门的重要性，这是控制整个上谷郡的关键。

“暗影、罗士信，你们马上对刘大飞的情况摸清楚。弄清楚山贼的老窝位置、布置以及他们的兵力分布。我们要尽快行动，不能给他们太多时间准备。”朱灿看向暗影和罗士信，眼神中透露出果断与决绝。

“遵命！”两人齐声应道，他们明白朱灿的意思，刘大飞这股势力已经严重影响到上谷郡的稳定，必须尽快铲除。

待众人离开后，朱灿独自一人在书房踱步。他深知，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必须速战速决。刘大飞的山贼队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周边百姓深受其害，若不尽快解决，上谷郡永无宁日。而且，只有先解决掉刘大飞，才能震慑其他势力，为后续治理上谷郡铺平道路。

尉迟恭领了朱灿的军令，雷厉风行地着手接管城门。他深知城门对于掌控上谷郡的重要性，因此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且坚定。

东门、西门、北门的接管过程相对顺利。当尉迟恭率领着精锐骑兵抵达时，驻守在那里的护卫和家丁们，看着眼前这支气势汹汹、铠甲鲜明的队伍，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寒意。他们清楚，自己那点微薄的力量，在这样的精锐之师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虽然心中满是不情愿，但为了保命，只能灰溜溜地离开，眼睁睁看着尉迟恭的人顺利接管城门。

然而，到了南门，却遭遇了阻碍。南门由李大山家里的一个护院李三把守，他带着一百多号人长期驻守在此，早已把这里视为自己的势力范围。平日里，他靠着控制城门的进出，大肆捞取钱财，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此刻，看到尉迟恭带着人前来接管，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他自恃有一百多人，背后还有城中李大山的势力撑腰，想着这个新来的官儿不敢把他怎么样，态度便极为嚣张。

“想接管南门？没那么容易！”李三双手抱胸，站在城门前，满脸不屑地看着尉迟恭，“这南门是我李家的地盘，你们想过去，先问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尉迟恭浓眉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但他还是强压着怒火，沉声道：“我乃郡守朱灿大人麾下尉迟恭，奉命接管城门，你速速让开，莫要自误！”

李三不仅不让，反而向前走了几步，挑衅道：“什么朱大人李大人，在这上谷郡，我只认李大山李老爷！你别以为带了几个兵就能吓唬我，我李三可不是吃素的！”他身后的家丁们也跟着鼓噪起来，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尉迟恭见李三毫无退让之意，心中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他怒目圆睁，大喝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罢，手中的大刀猛地一挥，寒光一闪，刀已劈向李三。李三没想到尉迟恭说动手就动手，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只能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长枪抵挡。“铛”的一声巨响，李三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长枪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开裂。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尉迟恭的第二刀又至，这一刀势大力沉，直接将李三手中的长枪劈断，接着划过他的脖颈。李三瞪大了双眼，脸上还带着惊恐的神色，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瞬间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谁敢再抗命，下场就和他一样！”尉迟恭一脚踢开李三的尸体，手持大刀，威风凛凛地扫视着李三的手下。那些家丁们被尉迟恭的勇猛和果断吓得呆若木鸡，片刻之后，有人带头扔下武器，转身就跑，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作鸟兽散。尉迟恭冷哼一声，大手一挥，身后的骑兵迅速上前，顺利接管了南门。李大山的家丁慌慌张张地跑回李府，此时李大山正在书房中喝茶，看到家丁狼狈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老爷，不好了！”家丁气喘吁吁地说道，“城门……城门被新来的郡守朱灿派人接管了！东门、西门、南门都已经被他们占了，就连李三也……也被那个叫尉迟恭的给杀了！”

“什么！”李大山猛地一拍桌子，手中的茶杯被震落在地，摔得粉碎，“这个朱灿，简直太过分了！他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家丁接着说道：“而且，街上也有骑兵在巡逻，那些二流子和恶霸和我们平时安排收保护费的人都不敢出来了，咱们的生意……”

李大山再也听不下去，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他觉得自己在这上谷郡经营多年，势力根深蒂固，这个新来的朱灿竟然如此大胆，一来就对他下手，这让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哼，他既然不给我面子，我也不能让他好过！”李大山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一定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这上谷郡还不是他能肆意妄为的地方！”

于是，李大山立刻派人召集城中其他几户有势力的人家，在自己的府中商讨对策。他们围坐在大厅里，气氛凝重。

“这个朱灿太嚣张了，一来就断了我们的财路，这可怎么办？”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商满脸焦虑地说道。

“是啊，他连李兄的人都敢杀，看来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另一个身着绸缎的老者也附和道。

李大山阴沉着脸，说道：“我已经派人联系城外的陈凡了，他手上也有不少人。我们先商量个办法，给朱灿来个措手不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却始终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而就在这时，暗影悄然回到军府，向朱灿报告：“大人，安插在李府的暗线来报，李大山召集了城中几户人家商讨对策，并且派人联系了城外的陈凡，恐怕会对您不利。”朱灿闻言，神色一凛，他立刻召集杜如晦、罗士信和尉迟恭等人。众人来到书房，朱灿面色凝重地说道：“如今城内治安虽已在我们掌控之中，但城内的几个豪强世家仍是极大的不稳定因素。要攘外必先安内，我们必须改变一下对策。”

他顿了顿，接着说出了自己的计策：“我打算叫人假扮成城外的流寇，在晚上冲击城内的李家，然后让暗影和罗士信扮作山贼，把李大山等人铲除，同时把城内其余几户人家的主事也一并解决。”

杜如晦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大人此计虽有风险，若被李大山在朝中照应的人知晓，恐怕会遭其告状。但目前看来，这确实是最理想的计谋，既能出其不意，又能一举铲除这些隐患，我觉得可行。”

罗士信和尉迟恭也纷纷表示赞同：“俺们听大人的！保证完成任务！”

朱灿点了点头，立刻吩咐罗士信和城内的三百暗影开始行动，准备在午夜时分偷袭李府。他叮嘱道：“你们务必小心行事，动作要快，趁他们还没有行动，先下手为强。”

罗士信和暗影领命而去。朱灿又转头对尉迟恭说：“敬德，你守好四门，防止李大山城外的势力陈凡趁机扰乱。等罗士信等人得手之后，你立刻组织五百骑兵向陈凡的老巢杀去，务必一举拿下他！”“遵命！”尉迟恭领命后，大步走出书房，去安排守城和出击的事宜。

午夜，万籁俱寂，整个上谷郡城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罗士信和暗影带领着三百暗影，悄悄地来到李府周围。他们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锐利的眼睛。

李府内，李大山和其他几户人家的主事还在商讨对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突然，一阵喊杀声打破了寂静，假扮成流寇的士兵们手持火把，冲向李府。李府的家丁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拿起武器抵抗。“老爷，不好了！”家丁气喘吁吁地说道，“外面有山贼闯来，见人就杀，已经快闯进这里了，您快逃！”

李大山猛地扔下手中的杯子，茶水溅湿了桌面，他怒吼道：“什么山贼？我们有陈凡，还和王大虎、刘大飞等人一直有协议，不可能是他们！”但形势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

罗士信和暗影趁机率领暗影部队翻墙而入，他们如鬼魅般穿梭在李府的庭院中，逢人便杀。李大山听到动静，连忙从房间里冲出来，却正好碰上了罗士信。

李大山看着眼前这群不速之客，色厉内荏地喝问：“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闯入我李府！”

罗士信并不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手中长枪一抖，如蛟龙出海般刺向李大山。李大山连忙抽出佩剑抵挡，“当”的一声，火花四溅，李大山只感觉手臂一阵酸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仍强撑着喊道：“你们敢杀我？我在朝中有人，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罗士信冷哼一声，攻势愈发猛烈，枪影闪烁，密不透风。李大山渐渐抵挡不住，脚步连连后退。旁边一个肥胖的豪强见状，想偷偷溜走，却被暗影中的一人拦住。那暗影身形一闪，匕首划过，豪强还来不及发出声音，便捂着脖子倒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

李大山的目光扫到这一幕，心中大骇，手中的剑也慢了几分。罗士信瞅准时机，大喝一声，长枪猛地刺进李大山的胸口。李大山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口中喃喃道：“这……怎么可能……”随后缓缓倒下，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解决了李大山，罗士信和暗影又迅速冲向其他豪强。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豪强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浑身发抖，有的跪地求饶，有的试图反抗，但都在暗影们的凌厉攻势下，一一倒下。整个李府内，惨叫连连，火光映照下，一片血腥。

而在城外，陈凡的营地中，陈凡心中隐隐感觉到不安。此前李大山曾来信说朱灿等人有一千多骑兵，嘱咐他近段时间务必加强警惕。他在营地中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营外。

突然，营地帐门被人匆忙推开，一个小喽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大……大哥，不好了，外面杀声四起，有大批官兵杀入！”

陈凡心中一沉，知道朱灿等人已经行动了。他立刻大声下令：“所有人听令，准备迎战！”

一时间，营地内乱作一团，山贼流寇们纷纷拿起武器，仓促布置防御。但他们面对的是从刀山火海中活下来的尉迟恭和他的五百精锐骑兵。

尉迟恭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持大刀，冲锋在前。他的脸上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怒吼道：“杀！一个不留！”骑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营。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陈凡的三千多流寇，在这精锐之师的冲击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很多山贼吓得转身就跑，根本无心抵抗。

尉迟恭一路势如破竹，很快杀到了营中大帐。陈凡手持长刀，站在帐前，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陈凡，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尉迟恭大喝一声，大刀高高举起，狠狠劈向陈凡。陈凡连忙举刀抵挡，“咔嚓”一声，他手中的刀被劈断，紧接着，尉迟恭的大刀砍在他的肩膀上，陈凡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其他山贼流寇看到陈凡被杀，纷纷扔下武器投降。这一战，尉迟恭等人斩杀了近千人流寇，两千多流寇投降，在营地内，还发现了大批的粮草物资和银两。尉迟恭马上派人将这个信息告知城内的朱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