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离京前夕

回门之后，朱灿与长孙无垢回到朱府。接下来的几日，朱府仿佛被甜蜜的气息所笼罩。每日清晨，阳光轻柔地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朱灿与长孙无垢总是相拥而醒。长孙无垢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她的眼眸中不再有初时的羞涩与抗拒，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柔情。

“你呀，就知道偷懒。”长孙无垢轻轻嗔怪道，手指轻轻划过朱灿的脸颊。

朱灿笑着将她搂得更紧：“有你在身边，我怎么舍得早起呢。”说罢，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两人如胶似漆，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在这几日的深入交流中，长孙无垢不仅在身体上全然接受了朱灿，心灵上也开始对他愈发依赖。夜晚，烛火摇曳，帷帐轻垂，他们在温柔乡中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长孙无垢的娇喘与朱灿的低吟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白日里，长孙无垢则开始展现出她的贤能。她穿梭于府中各个角落，有条不紊地主持家中事务。她将管家张出尘唤到跟前，细致地询问府中的账目和各项物资储备情况。

“出尘，府中的开销可都记录清楚了？”长孙无垢轻声问道，目光落在账本上。

张出尘恭敬地回答：“夫人放心，账目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笔开销都有明细。”

长孙无垢微微点头：“嗯，往后若是有什么大额的支出，一定要提前告知我。府中的事务繁杂，辛苦你了。”

张出尘心中一暖，说道：“能为夫人和将军分忧，是出尘的荣幸。”

随后，长孙无垢又去查看厨房的膳食准备，她亲自挑选食材，叮嘱厨师要注意菜品的口味和营养搭配。“将军平日里事务繁忙，膳食上一定要多费些心思。”她认真地对厨师说道。

在她的协调下，府中上下的工作进行得更加顺畅，众人对这位新主母也越发敬重。

而朱灿，这几日也没有闲着。他深知自己即将前往上谷郡赴任，那是一个充满挑战的地方，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他与杜如晦、尉迟恭等人整日在书房中商讨。

“上谷郡地处边陲，局势复杂，又有几股有势力的流寇，我们必须制定出一套周全的策略。”朱灿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说道。

杜如晦沉思片刻，说道：“将军，我们可以先拉拢当地一些比较开明的豪强，分化他们的势力，为我所用。同时，加强军事防御，训练士卒，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朱灿微微点头：“嗯，如晦所言极是。敬德，你负责训练士卒的事情，一定要严格要求，不可懈怠。如晦，你帮我收集更多关于上谷郡的情报，包括当地的风土人情、各方势力的分布等等。”

“遵命！”两人齐声应道。

与此同时，在李府中，李世民经过这段时间的憔悴，终于慢慢走出了阴霾。他的房间里，曾经堆满了空酒坛，如今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神中不再有往日的迷茫与颓废，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决绝。

“权力，唯有权力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他低声自语道。他深刻地意识到，如果再这样消极下去，不要说争夺天下，就算在李家的地位也会岌岌可危。

他来到李渊的书房，此时李渊正在翻阅着一些公文。李世民恭敬地行礼：“父亲。”

李渊抬起头，看到李世民的样子，微微有些惊讶：“世民，你……可算振作起来了。”

李世民说道：“父亲，这段时间是孩儿糊涂了。孩儿如今深刻认识到，我们李家必须积蓄实力，以应对接下来可能混乱的朝局。孩儿想回太原，准备相关事务。”

李渊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露出一丝欣慰：“好，世民，你能想明白就好。太原是我们李家的根基所在，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筹备，不可掉以轻心。”

李世民点头：“孩儿明白，定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

而在李家后院，李秀宁这几日都很少出门。自从和朱灿在城外破庙那一次激情之后，她的心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扯着，对朱灿越发难以忘怀。她常常坐在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朱灿相处的画面。

“我怎么会如此糊涂……”她喃喃自语，心中满是纠结。她知道自己已经失身给朱灿，而柴绍又不断上门想见她，她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小姐，柴公子又在外面求见了。”丫鬟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秀宁脸色微微一变：“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见。”

丫鬟无奈地退下，李秀宁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暗暗叹息，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摆脱这复杂的情感纠葛，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就在朱灿在府中紧锣密鼓地筹备赴任事宜时，朱府突然来了宫中传旨的小太监。“朱灿接旨！陛下宣你即刻进宫。”小太监尖着嗓子说道。

朱灿心中一紧，他隐隐猜到可能与自己赴任上谷郡有关，于是赶紧整理衣冠，跟随小太监前往宫中。

此刻的杨广正在宫中批阅奏折，听到太监禀报朱灿来了，他放下手中的笔：“宣他进来。”

朱灿走进宫殿，恭敬地行礼：“微臣朱灿，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看着朱灿意气风发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朱灿，你终于抱得美人归，娶了个好老婆，感觉如何啊？”

朱灿连忙再次行礼：“多谢陛下圣恩，微臣能娶到无垢，实乃三生有幸。陛下的大恩大德，微臣没齿难忘，日后定当对陛下忠心耿耿，肝脑涂地。”杨广坐在龙椅之上，目光落在朱灿身上，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刚大婚不久，本不该如此急切地催促你前往上谷郡赴任。只是如今这形势，实在不容乐观呐。”

朱灿心中一紧，面上却保持着恭敬，微微欠身道：“陛下有何吩咐，微臣定当全力以赴。”

杨广站起身，在殿内踱步，神情略显疲惫：“三日后，你便启程前往上谷郡。至于你的妻子长孙无垢，依照朝廷制度，需留在京城。”

朱灿心中虽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立刻拱手应道：“微臣理解，定在三日后尽快启程，不负陛下重托。”

杨广点了点头，又与朱灿说起朝廷上的诸多事务。朱灿这才发现，不过短短几日未见，杨广竟显得如此憔悴。他的眼角多了几分皱纹，眼神中也透着深深的忧虑。朝堂之上，各方势力明争暗斗，边境又时有骚乱，杨广肩头的压力可想而知。

交代完毕，朱灿想起皇后的赏赐，便向杨广禀报：“陛下，微臣有幸娶得长孙无垢，大婚当日，皇后娘娘赏赐了不少财物，微臣想去向皇后谢恩。”

杨广摆了摆手，说道：“你去吧。”

朱灿退出宫殿，朝着皇后殿走去。一路上，他的思绪飘飞。萧皇后那风华绝代的面容在他脑海中浮现，想起过往与皇后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踏入皇后殿，萧皇后看到朱灿到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新婚不久，怎么有空来本宫这儿？”萧皇后微笑着说道。

朱灿上前，恭敬地行礼：“微臣特来感谢皇后娘娘大婚时的赏赐。”

萧皇后屏退左右，朱灿见四下无人，轻轻拉着皇后的手往后室走去。一入后室，两人便相拥在一起，激情四溢。殿内温度仿佛瞬间升高，衣物渐次落地。

一番云雨过后，萧皇后轻轻抱着朱灿，柔声道：“你什么时候离开？”

朱灿轻抚着她的发丝，说道：“三日后便要启程前往上谷郡。”

萧皇后盯着朱灿，眼中满是不舍：“你去了可不要忘了我。上谷郡形势复杂，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若有需要，尽管派人向我禀报。”

朱灿望着眼前风华绝貌的萧皇后，心中一荡，再也按捺不住，再度将她拥入怀中，又是一番缠绵。

从萧皇后的宫中离开，朱灿在廊道上又看到了上次的小宫女明月。明月见到朱灿，微微福身，眼中透着意味深长的神色。朱灿心中明白，南阳公主必定也在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在明月的引导下，朱灿来到了南阳公主宫中。踏入宫殿，朱灿拱手道：“微臣三日后就要离京去上谷赴任了，赴任前特来感恩公主的照顾与关心。”

南阳公主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轻声说道：“进来内堂吧，我有话与你说。”

朱灿走进内堂，看到南阳公主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心中顿时了然。两人瞬间紧紧相拥，唇齿交融，急切地诉说着彼此的思念。衣物一件件褪去，他们在榻上尽情地释放着爱意。

事毕，两人相拥而卧，依依诉说着离别之情。南阳公主轻抚着朱灿的脸庞：“你可千万不要忘记我。”

朱灿握住她的手，郑重说道：“我怎会忘记公主。一有机会，我定会接公主到上谷一起生活。”

南阳公主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两人又缠绵了许久，朱灿看天色渐渐暗下，才恋恋不舍地起身拜别。

离开南阳公主宫，朱灿往府中走去。快到府前时，他看到前方一个骑马的女子。走近一看，竟是李秀宁。多日不见，李秀宁显得憔悴了不少，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思念。

李秀宁看到朱灿，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她盯着朱灿，片刻后，猛地跑过来紧紧抱住他。朱灿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我很想你。”

李秀宁哽咽着诉说心中的思念：“我明天就要离开京城，跟着哥哥世民回太原帮我爹李渊处理事务了，怕是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相见。”

朱灿心中一紧，说道：“我三日后也要离京去上谷郡赴任。”

李秀宁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你万事要小心。”

朱灿拉着李秀宁来到附近的客栈，开了一间客房。在这临别之际，两人再度沉浸在温柔乡中。客房内，烛光摇曳，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倾诉着彼此的眷恋与不舍。

夜色渐深，时间不早了。李秀宁穿戴好衣服，与朱灿依依不舍地拜别。朱灿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惆怅，久久伫立在客栈门口。

朱灿回到家中，刚踏入府门，便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长孙无垢等女早已准备好了晚餐，翘首以盼他归来。见他身影出现，众女纷纷迎了上来，眼神中满是关切。

“你可算回来了。”长孙无垢轻声说道，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张出尘、独孤雪、柳如是和杨菲菲也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候着。朱灿看着她们，心中满是温暖，却也夹杂着一丝即将离别的惆怅。

众人移步到饭厅，朱灿坐下后，缓缓向众女告知了杨广召见自己的原因：“陛下召见我，是命我三日后前往上谷郡赴任。”此言一出，饭厅内瞬间安静下来，众女的脸上都露出了不舍的神情。

朱灿看向长孙无垢，眼中饱含歉意：“无垢，因为朝廷制度，你需要留在京城，不能随我去上谷郡。”

长孙无垢微微点头，眼中虽有失落，但还是懂事地说道：“我明白，你放心去，家中一切有我。”

朱灿接着说道：“趁着还有三天时间，我打算明晚正式纳张出尘、独孤雪、柳如是和杨菲菲为妾，办一个简单而隆重的纳妾仪式，给她们正式的名分。”

听到这话，张出尘四人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杨菲菲更是忍不住跳了起来：“真的吗？太好了！”柳如是也激动得眼眶微红，拉着朱灿的手说不出话来。

长孙无垢也微笑着说：“这是好事，我会操持好明天的纳妾事宜，定不会有差错。”朱灿看着她，心中满是感激，有她在，自己确实安心许多。

晚饭后，朱灿叫了长孙无垢和张出尘到书房。书房内，烛火摇曳，朱灿神色凝重。

“无垢，我离开后，朱府的大小事务就全靠你了。府中上下的吃喝用度、人员管理，都需你多多费心。”朱灿看着长孙无垢，认真地说道。

长孙无垢坚定地点点头：“你放心，我定会打理好家中事务。”

朱灿又转向张出尘：“出尘，我家中离开后，你也要多陪陪无垢。如今上谷形势不明，我暂时不宜带家眷出行。还有一事，我需要你在府内寻找合适的地方挖一条隧道连接城外，以备日后突发情况，家人们能有机会逃出城外。”

张出尘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我会尽快安排，只是挖掘隧道工程不小，需要找些可靠之人。”

长孙无垢有些惊愕地看着朱灿：“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朱灿叹了口气，解释道：“现目前朝局越来越混乱，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难保日后不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有这条隧道，也算是多一份保障。”

长孙无垢若有所思，最终点头表示理解。

这时，张出尘又禀告道：“派出去的队伍，经过连日查看，初步确定了杨玄感隐藏财宝的位置。”

朱灿眼神一亮：“哦？确定了吗？”

“只是初步确定，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张出尘回答道。

朱灿思索片刻后说道：“近段时间先安排人守好，等我到上谷郡赴任，局势稳定后，再开始挖掘杨玄感留下的财宝。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走漏风声。”

“遵命。”张出尘应道。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朱灿与长孙无垢、张出尘三人的面庞。商讨完府中事务与那至关重要的隧道挖掘计划后，张出尘心领神会，微微欠身，识趣地退了出去。

朱灿的目光缓缓落在长孙无垢身上，她静静地站在那儿，身姿婀娜，在这昏黄的烛光下，更显得容颜绝色。她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泛着柔和的光泽，双眸恰似一泓秋水，盈盈动人，眉如远黛，不浓不淡恰到好处。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朱灿看着眼前的娇妻，想到三日后便要奔赴上谷郡，而她却要独留京城，心中满是不舍。“无垢，如此佳人不能伴我身旁，这几日我可要好好地珍惜。”朱灿轻声呢喃，眼中满是眷恋。

长孙无垢脸颊微微一红，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却并未言语。朱灿走上前，轻轻牵起她的手，两人一同回到房中。

一进房间，朱灿便迫不及待地将长孙无垢拥入怀中，双唇急切地吻上她的。长孙无垢嘤咛一声，身体微微一颤，随后便沉浸在这热烈的爱意之中。两人的衣物在这急切的氛围中渐渐滑落，朱灿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一夜，与长孙无垢尽情地云雨缠绵。

长孙无垢在情动之余，微微喘息着说道：“你莫要整日沉溺房事，这般对身体不好。”朱灿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我有家传的房中术，再怎么耕耘也无妨。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尽快为朱家开枝散叶。”长孙无垢听到这个理由，脸上涌起一抹娇羞，她深知这是自己作为朱家儿媳的使命，便不再拒绝，任由朱灿肆意而为。

时光悄然流逝，一夜的欢愉过后，很快便到了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长孙无垢早早地起了床。她精心梳妆打扮一番后，便开始安排福伯等人布置今晚的纳妾仪式。虽说只是小范围的纳妾，但她仍想办得尽善尽美。她仔细地挑选着装饰用的红绸，每一匹都要亲手摸过，看看质地是否柔软顺滑；又检查着准备用来招待宾客的点心和酒水，一一叮嘱厨房要做得精致可口。不仅如此，她还邀请了杜如晦、尉迟恭等军中的重要人物，希望他们能来见证这一时刻。

夜幕降临，朱府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大厅里张灯结彩，红色的绸缎挂满了梁柱，地上铺着崭新的红地毯，两侧摆放着盛开的鲜花，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张出尘、独孤雪、柳如是和杨菲菲四位女子身着华丽的婚庆服饰，光彩照人。张出尘身着一袭绣着金色牡丹的红色嫁衣，嫁衣上的牡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绽放。她的头发高高盘起，头戴凤冠，凤冠上垂下的珠帘轻轻晃动，半遮着她那白皙而精致的面庞，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美感。她的双眸明亮而有神，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羞涩又幸福的笑容。

独孤雪则穿着一身绣着梅花的喜服，梅花的淡雅与她清冷的气质相得益彰。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柔顺地披在身后，几支玉簪随意地插在发间，更显清新脱俗。她的面容宛如冰雪仙子，肌肤白皙如雪，眼眸中透着淡淡的温柔与羞涩。

柳如是身着一件大红色的嫁衣，嫁衣上绣满了繁复的花纹，显得格外艳丽。她的头发梳成了精致的发髻，上面插着各种珍贵的发簪和珠宝，光彩夺目。她的眼神中透着成熟与妩媚，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在诉说着她对未来生活的期待。

杨菲菲穿着一件简约而不失华美的红色嫁衣，嫁衣上绣着小巧的桃花，更衬得她娇小可爱。她的头发扎成了两个发髻，上面系着红色的丝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像两颗黑宝石一样明亮，闪烁着羞涩与兴奋的光芒。

朱灿站在大厅中央，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上面绣着金色的龙纹，显得气宇轩昂。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目光在四位女子身上一一扫过。

纳妾仪式正式开始，在众人的见证下，朱灿和四位女子依次行礼。他们先向天地行礼，感谢天地的恩赐；再向祖宗牌位行礼，告慰祖先朱家又添新人；最后向朱灿和长孙无垢行礼，表达对主人的敬意和对未来生活的期许。每一个行礼的动作都庄重而虔诚，现场的气氛既简单又格外隆重。

仪式结束后，众人纷纷送上祝福。杜如晦微笑着说道：“恭喜将军，今日喜纳四位佳人，实乃人生一大幸事。愿将军与四位夫人日后和和美美，携手共进。”尉迟恭也大声说道：“哈哈，俺祝将军和夫人们早生贵子，家庭美满！”众人的祝福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大厅。

晚宴上，大家举杯欢庆，欢声笑语不断。长孙无垢看着热闹的场面，心中虽有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是为朱灿和四位女子感到高兴。晚宴结束后，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

长孙无垢走到朱灿身边，温柔而大度地说道：“你快去吧，莫要辜负了几位妹妹。”朱灿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多谢你，无垢。”

朱灿首先来到了张出尘的房中。张出尘看到朱灿进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你来了。”朱灿走上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她。烛光下，张出尘的脸庞更加美丽动人，她的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明亮而又深邃；她的嘴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朱灿轻轻拥她入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出尘，一直以来辛苦你了。”张出尘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能在你身边，为你分忧，我心甘情愿。”两人相拥片刻后，朱灿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张出尘的脸上、唇上，张出尘也热情地回应着他，两人在这温柔的夜色中尽情地缠绵。

从张出尘的房间出来后，朱灿来到了独孤雪的房中。独孤雪正坐在床边，看到朱灿进来，她站起身来，微微欠身行礼。朱灿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雪，不必多礼。”独孤雪抬起头，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涩和紧张。朱灿看着她，心中一动，她的美丽宛如寒夜中的一抹月光，清冷而又迷人。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宛如冰雪般晶莹剔透；她的眉毛弯弯，恰似一弯新月，给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柔和的气息。朱灿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与她深情地对视着，随后两人缓缓相拥，沉浸在这甜蜜的时刻。

接着，朱灿来到了柳如是的房间。柳如是看到朱灿，脸上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她娇声说道：“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朱灿笑着说道：“怎么会呢，你这么迷人，我怎么舍得忘记。”柳如是轻轻娇嗔道：“你呀，年纪轻轻，接连和两个新娘子圆房，也不怕累着。”朱灿听后，挑了挑眉，说道：“那我可得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说着，便将柳如是抱在怀中，柳如是也热烈地回应着他，两人在这热烈的氛围中交织在一起。

最后，朱灿来到了杨菲菲的房间。杨菲菲看到朱灿进来，紧张得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来了。”朱灿看着她那羞涩的模样，心中满是怜爱。他轻轻走到她身边，温柔地说道：“菲菲，别紧张。”在朱灿的安抚下，杨菲菲渐渐放松下来。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可爱。她的眼睛水汪汪的，闪烁着纯真的光芒。朱灿轻轻地亲吻着她，杨菲菲在他的引导下，也逐渐放得开了，两人在这温馨的房间里共度良宵。

结束了这一晚的洞房花烛夜，朱灿最后回到了张出尘的房里。张出尘看到他回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轻声问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朱灿微笑着说道：“我只是想抱着你睡。”张出尘心中一暖，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四个新娘子早早地起了床，她们精心梳妆打扮一番后，便端着茶来到长孙无垢的房间。

张出尘率先上前，双手捧着茶，恭敬地说道：“姐姐，请喝茶。”长孙无垢微笑着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说道：“妹妹快起来，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接着，独孤雪也上前敬茶，她轻声说道：“姐姐，多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长孙无垢拉着她的手，说道：“雪妹妹，你太见外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姐姐说。”

柳如是笑着走上前，说道：“姐姐，这杯茶敬你，愿我们以后相处愉快。”长孙无垢笑着回应道：“肯定会的，你这鬼灵精，以后可别给我惹麻烦。”

最后，杨菲菲红着脸走上前，说道：“姐姐，请喝茶。”长孙无垢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菲菲真乖，以后要是受了委屈，可一定要告诉姐姐。”

四个新娘子一一敬完茶后，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天，气氛十分融洽。朱灿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有长孙无垢在，家中的一切他都可以放心。而他，也将带着这份牵挂与期待，奔赴上谷郡，去迎接新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