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把你胯下那东西踹烂
- 穿书七零当疯批,闷骚知青遭不住
- 伊格纳斯
- 2100字
- 2025-06-18 14:11:10
江云正打量着该买个什么样的锁才好,打完水的赵承安走到她面前。
“把你的衣服找两身来给娘和小妹穿。”
“还有娘给你的那二十块钱,你放哪儿了?现在家里没外人,快出拿来还给娘。”
赵承安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二十八岁的人,看起来仍然和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差不多。
可一开口,江云就觉得赵承安好像个从清朝陵墓里爬出来的精神病。
赵明燕和孙桂兰身上的东西,可是她泼上去的,但赵承安现在居然来给她要衣服,还有孙桂兰当众补偿给她的名誉损失费!
这是什么奇葩发言,赵承安是觉得她江云在任性耍脾气,只图个过场吗?
“赵承安,你是小时候发烧,烧坏脑子了吗?”
江云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赵承安,“她们俩又不是没衣服,凭什么要我给?”
赵承安理所当然道:“娘和小妹被你泼得那么脏,井水一冲现在身上都湿透了,你现在不该把你的衣服拿出来,给她们赔个不是吗?”
江云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她嘴要是不犯贱我能去泼吗,还让我去赔不是,我再赔桶粪浇她头上行不行?”
一听江云不乐意,赵承安当下就垮了脸。
“你吃枪药啦?让你拿你就拿,哪来这么多废话,还有那二十块钱也快拿给我。”
“不给。”江云态度强硬,“那是我的钱,是我的名誉损失费。”
“还名誉损失费,你一个女人家学这些歪理有啥用,平日里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说衣服说钱的时候你倒是来劲了,快去给我拿。”
赵承安瞳孔微震,江云还从来没有忤逆过他,当即就动了火想推开江云去衣柜拿衣服。
刚伸出手,江云眼神中的冷意却让他起了鸡皮疙瘩,就像是屠夫拿着砍刀,在瞧着不听话的畜牲。
“你还想动手啊?那你就试试呗,看看我有没有能力让你后悔。”
赵承安的手悬在半空,最终也不敢碰到江云,大队长被江云搞得兵荒马乱的样子在赵承安脑中还历历在目。
“从前我在这个家里忍气吞声任劳任怨,但是从今天起,没有人能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赵承安,我最后再说一遍,衣服和钱我都不会给。”
江云说完便朝后走,拉过门板,猛地用力。
“砰——”
门板重重贯在门框上,赵承安离得近,巨大的声响将他惊得从愣神状态退出,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江云,你疯了!差点砸到我!”
赵承安怒吼,回应他的是木门后江云温声细语的嘲讽。
“那还不快去你娘怀里痛哭,让她安慰你那颗幼小脆弱的玻璃心。”
“你信不信我——”
赵承安的话还没说完,江云便先一步开口将他打断。
“放狠话这种幼稚的蠢事,就没必要在我面前摆弄。张嘴谁不会啊?有种进来拿衣服,你看我能不能把你胯下那东西踹烂。”
此时的太阳已经西斜,堂屋没有窗户,光线暗沉沉的,衬得赵承安的脸色更黑。
【怒火中烧pro,收集200点情绪值。】
卧室门被反震后退,隔着一条窄窄的缝隙,江云能看见赵承安的半边身子,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呼吸也粗重起来。
江云和赵承安对峙,将右手背在身后,她已经在商城买了根钢管存在空间里。
只要赵承安敢动手,她也不会手软,一定让赵承安断子绝孙下半辈子都在床上过。
赵承安最终也没有动手,冷哼一声后去了孙桂兰和赵世昌的卧室里找衣服。
“怂货。”
江云骂了一声,但看着那扇颤巍巍倒退的木门,愈发觉得买把新锁是很有必要的。
狮子也有打盹的时候,江云可不想在睡梦中被偷袭,哪怕木门被暴力摧毁她也有时间做出准备。
将门闩扣上后,江云伸了个懒腰打算先睡一小会儿,肚子里有肉包子垫着佛跳墙可以等醒了再吃。
院子里,孙桂兰三人身上勉强被井水冲干净,换下的衣服还得洗,本想喊江云的又心里发怵,只好领着赵明燕拿上衣服去河边。
在路上遇到村民,大伙才在赵家看了热闹,这会儿主人公就出来晃,孙桂兰毫无疑问得到了话题中心。
“桂兰姐,看方向是要去河边吧,这次准备看哪个男人?”
“你胡说什么,思想怎么如此龌龊,桂兰姐拿着衣服很明显是要去洗啊。猪墩子婆婆磋磨不了儿媳,只能动手做,多么让人同情啊。”
“李婶,你阴阳怪气的本事还是太强了,我还有的学。”
“学不学的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你啊现在叫你小弟抓紧去河边,告诉男人们别在那冲凉,就是涮粪桶也离远些,谁知道被孙桂兰看了身上要不要起疹子。”
周围人的嬉笑和嘲讽如同针一般扎进孙桂兰的心窝,在她身旁的赵明燕也是被臊得脸红,只得小声道:
“娘,我肚子不太舒服,我先回家过会儿我自己再来洗。”
说着便要离开,被孙桂兰一把拽住胳膊,“死丫头,我还不知道你在耍什么心思?老娘清清白白的,这都是江云的污蔑,那些长舌妇嚼舌根也就罢了,你也想丢下自己娘不管?!”
赵明燕没办法,只能尽力将头压低加快脚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孙桂兰倒是截然相反,抬头挺胸仿佛,脖颈抻得老长,下巴更是恨不得翘到天上去,就像一只河里划水的大白鹅。
孙桂兰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偷看男人洗澡的指控更是无稽之谈,她根本没必要害臊,摆出这种模样更能证明她清者自清。
然后,她就被婆子们取了个新外号——不要脸的老斑鸠。
赵明燕的指甲盖都快嵌进装衣服的木盆了,明明被说的是她娘,可为什么感受到尴尬的却是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河边,刚开始搓洗,又有几个半大孩子在一旁念打油诗。
“老斑鸠,不知羞,偷看汉子河里游。”
赵明燕真的快被逼疯了,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朝他们砸去,可惜准头不行,没丢多高就落了地。
她的恼羞成怒被小孩们看在眼里,这种反应让他们觉得自己编的诗效果很好,马上又编一句。
“斑鸠女,丢石头,砸不到人没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