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雪地里的影子戏法

第七班的护额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龙泽盯着佐助胸前的宇智波族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护额的边缘——那里被他偷偷刻了半枚飞雷神术式，用查克拉掩盖着气息。...

“吊车尾，别磨磨蹭蹭的。”佐助靠在树干上，手里剑在指间转出银弧，“卡卡西老师说这次是护送波之国桥梁专家，要是你拖后腿——”

“知道啦佐助君～”龙泽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却在转身时对着对方背影比了个中指。琉璃的光膜在视网膜上展开，显示黑化值因佐助的轻蔑涨到105点，【秽土转生】的冷却时间还剩58小时。

波之国的海风裹着细雪。当众人在断桥边遇见兜帽忍者时，龙泽正蹲在地上戳蚂蚁——三勾玉写轮眼早已看清对方袖口的雾隐暗部标记，查克拉流动中藏着水遁·水牢术的前兆。

“保护委托人！”卡卡西的拷贝写轮眼刚睁开，龙泽就“惊慌失措”地撞向小樱，顺手将她推到巨石后方。雾隐忍者的水牢术在瞬间成型，却发现困住的只有漫天雪花——真正的鸣人，正踩着飞雷神标记出现在敌人背后。

苦无抵住咽喉的瞬间，龙泽刻意让查克拉紊乱：“大、大哥别杀我！我只是个吊车尾——”话尾突然变调，咒印之力顺着苦无传入对方体内，蛇形查克拉瞬间冻结对手的神经脉络。

“小队注意，敌人已解决。”他转身时故意摔了个屁蹲，护额歪到鼻尖，“那个……他突然晕倒了！”

佐助的眼神骤然收缩。他看见倒地的忍者喉结处有细小的蛇形青斑，那是咒印侵蚀的痕迹——这种禁术，怎么会出现在鸣人体内？

雪越下越大。当第二波敌人从海面潜来时，龙泽正在给小樱讲冷笑话：“知道为什么我爱恶作剧吗？因为伊鲁卡老师说——”话未说完就被水箭射中肩膀，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鲜血染红雪地。

“鸣人！”小樱的医疗忍术刚触到伤口，就发现血迹下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咒印之力不仅修复创伤，还将水遁查克拉反转为腐蚀性毒液，顺着敌人的水箭轨迹逆向追踪。

“在那里！”佐助的千鸟劈开水面的瞬间，龙泽悄悄在礁石上打下飞雷神标记。当雾隐七刀众之一的斩首大刀破水而出时，他突然暴起，左脚踩着标记出现在敌人头顶，右手苦无裹挟着风遁查克拉，精准地劈向对方护额连接处。

“当——”

斩首大刀的刃口擦着他发梢划过。龙泽借力后空翻落地，故意让袖口裂开露出咒印纹路，又立刻用查克拉掩盖：“哇啊啊这刀比佐助的脾气还可怕！”

卡卡西的目光在他手臂上停留半秒。拷贝忍者的写轮眼捕捉到刚才的体术轨迹——那是只有暗部精英才会的三段式借力翻转，每个动作都精准计算了敌人的发力死角。

雪幕中传来撤退的哨声。雾隐忍者临走前的最后一瞥，让龙泽确定对方看清了自己左眼的竖瞳——没关系，只要他们向大蛇丸汇报“鸣人拥有咒印与写轮眼”，这出戏就唱得值了。

深夜的篝火噼啪作响。龙泽蜷缩在睡袋里，听着佐助练习手里剑的声音，琉璃的光膜在识海展开：【检测到雾隐忍者恐惧值达标，黑化值+30（当前135/200），解锁技能“蛇噬·伪万蛇”（可召唤小型蛇类侦查，消耗5点/分钟）】

“召唤三条青蛇，去探探前方暗哨。”他在心底默念，指尖藏在袖口轻轻掐诀。三缕幽蓝蛇影从指缝钻出，消失在雪地里，而表面上，他正“熟睡”中发出均匀的鼾声。

卡卡西的帐篷传来布料摩擦声。龙泽的写轮眼隔着帐篷，“看”见拷贝忍者正用苦无在树干刻字——是暗部密语：【鸣人查克拉异常，疑似咒印+写轮眼，建议联系三代目】

“老师真是谨慎呢～”龙泽勾起唇角，蛇影传回的画面显示前方五里处有三百名雾隐忍者埋伏，“不过，既然要低调……”他悄悄在佐助和小樱后颈种下飞雷神标记，“就让佐助君以为自己识破了埋伏吧～”

凌晨三点，雪突然变大。龙泽在佐助起身解手时“不小心”踢到他的苦无袋，金属撞击声惊醒了卡卡西。当众人“惊慌”地发现雪地脚印时，他正抱着膝盖缩在篝火旁：“难道是我白天打晕的忍者叫了援军？”

佐助的Sharingan扫过雪地，突然看见脚印尽头有斩首大刀的刻痕——那正是他刚才“偶然”发现的埋伏点。卡卡西的表情第一次严肃起来，伸手按在龙泽肩头：“鸣人，带委托人从密道走，我们——”

“不，我也要战斗！”龙泽抬头时眼里闪着“倔强”的光，却在转身时对着琉璃比了个OK手势。当雾隐忍者从四面八方涌来时，他故意落在队伍最后，等佐助的千鸟撕开第一道防线，才踩着飞雷神标记切入战场。

每一道苦无投掷都精准命中敌人腕骨，每一次翻滚都避开致命攻击，却又“不小心”在敌人胸口留下咒印腐蚀的青斑。当卡卡西用雷切解决最后一个上忍时，看见龙泽正坐在雪地上啃干粮，嘴角沾着面包屑，而他脚边躺着七具忍者尸体，每具尸体的死穴都插着半片樱花形状的苦无——那是只有暗部刺客才会的标记。

雪停了。波之国的黎明带着冷冽的光。龙泽望着远处逐渐清晰的海岸线，指尖划过护额上的飞雷神术式——这次任务，他故意让佐助以为自己拯救了小队，让卡卡西怀疑却抓不到证据，让雾隐村误以为九尾人柱力已被大蛇丸渗透。

“吾王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琉璃的光带在他发间缠绕，“刚才用咒印模拟大蛇丸查克拉时，连卡卡西的写轮眼都被骗过了呢～”

龙泽轻笑，看着佐助走过来时嫌弃的眼神：“真正的戏码，要等到达波之国后才开始。”他压低声音，左眼竖瞳在雪光中一闪而逝，“当卡多的雇佣军看见‘吊车尾鸣人’徒手捏碎斩首大刀的刀刃时……”

琉璃发出了然的轻笑：“黑化值会像雪崩一样暴涨对吗？”

少年望向海天交界处的阴云，那里正传来隐约的雷声。他知道，自己的低调，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当黑化值突破200点，当秽土转生可以召唤第一位亡灵，当佐助真正意识到眼前的鸣人早已不是那个吊车尾时，这场从木叶村开始的造神计划，才算是真正拉开了序幕。

而现在，他只需继续扮演那个笨拙却努力的金发少年，让所有轻视他的人，在未来的某一天，为今天的傲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