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寨大厅里,长桌上摆满美味佳肴:烤得金黄的鸡、冒着热气的鱼,肥瘦相间的猪肘子等大大小小十二个菜,香得人直流口水。
萧然举起酒碗,满脸得意说:“兄弟们,今天全靠我出色的演技,才骗……呸不对,是借来这一千两银子!来,为我的机智勇猛干杯!”说完他酒碗一扬,一口喝下,大叫好酒。
众人听完这话,齐刷刷投来鄙夷的目光。老张头更是翻了个白眼,嘀咕:“演技?你心里没点逼数吗?一下就被看穿了,重点是还把我大腿掐得紫红,现在走路都痛,最后还靠着人多才抢这银子的!”
丧彪啃着鸡腿,闷笑道:“大当家那演技,骗鬼都费劲!”
不过鄙夷归鄙夷,兄弟们还是服气萧然的。自从他当了大当家,寨子里天天有肉吃,还搞起了多元化发展:养鸡、开酒厂、做生意,如今劫道都成了兼职。
铁粉迷弟阿虎立马捧场:“对对,大当家那是诸葛再生,足智多谋,小的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觥筹交错间,二根偷偷溜进来,朝丧彪使了个眼色,挤眉弄眼示意“事儿办妥了”。
丧彪马上会意,立马端起酒坛子,带头灌酒:“大当家,今儿全靠你才干了票大的,您必须得多喝几杯!来,兄弟敬您!”
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轮番上阵,酒跟不要钱似的往萧然嘴里灌。萧然起初还推辞两句,可架不住这群糙汉热情,喝着喝着就迷糊了,眼皮直打架,嘴里嘀咕:“你们……悠着点,老子还得留着肚子吃肘……吃肘子呢……”
他硬是一口硬菜没吃就被灌得七仰八叉的,接着就是被被丧彪和二根架着送进了后院“洞房”。
房间内被丧彪等人收拾得“焕然一新”:门上挂着歪歪扭扭的红布,床上铺了床大红棉被,角落还点了根红蜡烛,愣是整出几分喜庆味儿。
萧然被扔上床,迷迷糊糊嘀咕:“这屋子咋不一样了……红布啥时候挂的?”他晃晃脑袋,闻到一股淡淡的女子香气,手一摸,触碰到一团柔软,嘴里还念叨:“这猪肘子咋这么软……”
酒劲儿上来,他终于扛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这群土匪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灌酒没轻没重,直接把萧然灌得不省人事,哪还有力气做这“洞房花烛夜的大事”。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萧然脸上。他头痛欲裂,手里却传来一阵柔软触感。他一愣,随即扭头一看,自己正抱着一个女人,右手放在那一个高耸的地雷上,忍不住捏了捏,只感觉一阵舒爽传来。
楚羽裳这时也缓缓睁眼,四目再次相对,空气瞬间凝固。紧接着她看见萧然抱着自己还愣了捏自己那个地方,瞬间满脸绯红,接着就是两人同时的尖叫:“啊——”
楚羽裳再一看自己外袍没了,只剩贴身亵衣,羞愤欲绝间眼里喷火:“我要杀了你!”她抄起枕头就砸过去,砸完还不解气,扑上来使劲捶打萧然,拳头跟雨点似的:“你这无耻登徒子,毁我清白,我要剁了你喂狗!”
萧然此刻也是一脸懵逼:“啥情况?这女扮男装的娘们儿咋在我床上?”他脑子马上回想,想到昨晚丧彪那帮家伙的异常举动,心下了然:“好啊,这群兔崽子,敢坑我!”
楚羽裳还在捶他,萧然火气也上来了,双手一抓,反把她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你冷静点!我也是受害者!”
她哪听这些,挣扎着骂道:“死土匪!毁我清白,我要诛你九族!”
萧然被她这话气乐了:“我在这世上就我一个人,哪来的九族给你诛?你好好看看,你还有衣服呢,咱俩昨晚就只是睡在一起了,啥事也没干!”
楚羽裳一愣,低头一看,果然亵衣还在,只是外袍被解了。她脸刷地红到耳根,羞怒交加:“睡了一觉?你这死土匪还敢狡辩,我昨天被你们敲晕,今早醒来衣衫不整,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
萧然挠挠头,苦笑道:“我昨晚被灌得跟死猪似的,连自己咋上床的都不知道!哪有力气干那事?”他心里暗骂:“
丧彪这狗东西坑我,坑我也就算了,还灌了那么多酒,害得昨晚什么事都没干成,还被人家误会,要知道这样还不如做点什么。”
楚羽裳瞪着他,眼里杀气不减:“她转头就朝萧然手咬去,嘴里还发出低吼声。”
萧然被这一咬疼得连忙松开压制她的手:“你这疯女人,属狗的呀,快松口,疼死劳资了。”她那里肯松手,自己那女帝尊严在这短短两天内,接连被践踏,此刻打又打不过,只好咬他,狠狠出这口恶气。”
萧然使劲按着她的头往后推,奈何一个女人的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不知过了多久,楚羽裳才慢慢松开了口,狠狠瞪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最终化为一声声哭泣,两行眼泪齐刷刷的往下掉,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杀伐果断的大楚女帝陛下,有的只是作为女人失了清白的羞愤哭泣。
自己从小到大有过太多人追求,上到他国皇子王爷,下到功勋贵族,任谁不是家族显赫,见到自己卑躬屈膝,如今却和这不知道哪里来的山匪头子睡在一起,要是传出去,还怎么当这一国之君,接着蜷缩在一起,双手牢牢抱在腿前,埋头哭泣起来。
萧然被她这么一哭,原本被咬得怒气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可是自己真的比窦娥还冤呀,你说把她睡了自己挨这顿打,也就认了,关键是自己没做那事,就是捏了捏她的地雷几下,又是对自己打骂又是咬自己手的。
“好了别哭了,不管是不是我本意,我都向你道歉,是我没约束好手下,才把你掳上山发什么这样的事,我知道清白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你想走,我这就亲自送你下山,但如果……你……你想留在清风寨的话,我会好好对你的,当我的压寨夫人。”
这句话不说还好,女帝听到压寨夫人这几个字,越是气急,自己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居然大言不惭让自己做压寨夫人,又是对萧然一顿拳打脚踢。
萧然这回没在反抗,任由她发泄,毕竟自己有错在先,楚雨涵打累了终于停下了动作,心中怒气消了大半。
就在这时门外围着一群男男女女,嚷着:“大当家,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是不是昨晚太过劳累,早上起不来呀。”众人听后哈哈大笑。
丧彪扯着嗓子吼道:“大当家这是初尝男女之事,无法自拔了,大家不要再打扰大当家的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