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奥斯本：我该在地铁，不该在实验室

彼得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兴高采烈地找MJ去了。

他似乎并没在意过那天晚上布罗利没接他电话，毕竟自己的堂哥接电话的时间就是少数的。

布罗利本着听之由之的态度放养彼得。

他还需要成长。

还不是那个一个人单挑邪恶六人组的蜘蛛侠。

布罗利可不能事事帮他。

除非特殊情况，不然他还是希望彼得能独当一面。

特殊情况当然是指他那个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家人克死的体质。

又坐在沙发上喝了一会儿茶，布罗利把桌上的茶具收拾好，拿上车钥匙出门去了。

他现在要去自己的庄园。

有关于斯塔克集团的事情，还没到他插手的时候，尽管小辣椒又通过各种方式联系过他，但他始终没有给过明确的回复。

她也许已经察觉了自己不对劲。

不过小辣椒毕竟一直在公司，布罗利需要她当个好演员。

而最好的演员都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演戏的。

车子开进庄园，老远他就听到浩克和杰夫的争吵声。

“浩克不喜欢没毛的狗。”

“嗷呜嗷呜”（表示抗议！）

布罗利从车内走出，看着自己的庄园有些心累。

此刻没修好的大门中正汩汩流着水，往里望去，一只鲨狗正朝着一个绿色的大家伙不断喷水。

杰夫是完全没在怕的。

浩克好像也知道杰夫应该是他的伙伴，所以吵归吵，没有上手。

他只是用手拨开杰夫喷的水，朝着杰夫咆哮。

浩克:“吼！！！”

杰夫：“wah！！！！”

继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继续朝浩克喷水。

布罗利扶着额头，我这是开了一个幼儿园吗？

他明明记得昨天他离开的时候，浩克抱着鲨狗两个人睡的可香了。

仔细听了一会儿吵架，布罗利大致的还原了他们吵架的前因后果。

起因是浩克吃了冰箱里布罗利给杰夫准备的草莓蛋糕。

杰夫一气之下，就把浩克吞了，丢到大西洋去了。

浩克游回来的时候好巧不巧遇到一只大白鲨，想着带回来给杰夫赔礼道歉。

……杰夫没吃。

浩克吃了……

好嘛，这波属于牛头人面前吃牛肉。

布罗利走到后院看着血肉模糊的大白鲨。

沉默良久，抓起它的尾巴往大西洋里一甩。

看着糟糕的作案现场，他又给小助理编辑了条短信，并保证下个月一定给她加工资。

浩克现在的心情很平静，但是他依旧没有变回班纳。

布罗利对此有些好奇，于是他打发杰夫出去玩一会儿，准备和浩克聊一下。

杰夫依旧没有忘记大西洋的一丢之仇，朝着布罗利就是一顿喷水。

看着布罗利浑身湿透的样子，杰夫踏着“哒哒哒”的步伐满意地上楼看电视了。

……

布罗利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到别墅的后院。

浩克坐在后院的地上看夕阳。

布罗走到浩克身边坐下。

“嘿，伙计。”

浩克闷闷“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

“最近过得怎么样，说起来这也是你出来最久的一次了吧。”

浩克呆呆地看着夕阳不说话。

布罗利则是伸手拍了拍浩克的大腿。

“如果有可能的话，让我和另一个你说说话。”

浩克“哼”了一声。

“班纳，懦夫，不愿意出来。”

布罗利愣了一下，不是这个班纳啥时候还被干自闭了？

他笑了一下，坐在浩克身边不说话。

这家伙不生气时，身上会不自觉散发着一种孤独感。

说来可笑，布罗利坐在班纳旁边时，竟然能体会到一种久违的心绪宁静。

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浮躁和愤怒在迅速消退。

所以班纳为了保持平静地禅修，全修到浩克身上了？

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给他们披上一层金黄的薄雾。

太阳渐渐消弭于海岸线时，浩克不自觉地挪了挪屁股。

“班纳，听得见。”

布罗利双肘撑着地面，双手伸直，瘫在地上摇了摇头。

“班纳，懦夫，浩克，英雄。

布罗利，喜欢浩克。

布罗利，不喜欢懦夫。”

浩克闻言咧开嘴。

“浩克喜欢你。”

布罗利也学着浩克咧开了嘴哈哈笑着。

“谢谢你，浩克，这世上喜欢我的人很多，但你这个喜欢尤其珍贵。

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朋友。”浩克点了点头。

布罗利起身拍拍屁股。

“好了，我得走了，明天还来看你。”

浩克背着身没有回复。

“对了，既然你身体里的另一个人能听得见，我帮忙带一句话。

贝蒂学姐给我打过电话了，她说，如果见到你的话，就跟你说：

不要回来了。”

布罗回头走了两步，又看向浩克。

“哦，浩克你这样不能见人的日子也没多久了，我现在计划着让你走出阴影。

你现在得练练签名了，以后你可是要成为大明星的。”

浩克似乎没有听懂，他现在已经开始看夜空中的月亮了。

布罗利笑着看着浩克，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我现在算不算被舔狗舔的舔狗。

对象还是个绿色的大家伙。

不，我可是黑心商人！

浩克吃我的住我的，这些都是要给我爆出金币来的。

话说回来，绿巨人可太适合当某些产品的代言人了。

布罗利都已经想好广告了。

军方的坦克，浩克三四下撕成碎片。

斯塔克的坦克，浩克砸了几下一点事儿没有。

这要是不狠狠提价卖给军方，布罗利觉得自己就别混了，老老实实回家给彼得的孩子把尿好了。

想到彼得，布罗利又掏出手机转了一笔钱给他。

他的原则是，彼得只要不学坏，其他还是可以支持一下的。

反正自己在赚钱，爆米就爆米了。

但要是学自己这样乱来，他可是会叫浩克给他当陪练的。

只要不打死，随便整。

自己这样可是特殊情况。

特殊情况……

布罗利又有些失落。

自从托尼在阿富汗开始封闭式造机甲后，他想找个一起解决特殊情况的人都没了。

但跟浩克呆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怎么说呢。

异常稳定。

今天也没什么惹他生气的事儿。

但保持自律的习惯是必要的，他决定开车去酒吧坐坐。

他开车时有些漫不经心，但好在酒吧不远。

“滴滴滴。”

他的手机响起，看到是诺曼·奥斯本的电话。

他突然记起憎恶那一战过后，他好像还没有去关爱过这位老年天骄。

“喂，学长，怎么了。”

“学弟，你现在有空吗？呃，我是说你的身边没有人吧。”

布罗利失笑，世人对自己的误会还是太深了。

“没有人，学长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两声咳嗽。

“那个药剂我已经研究出来了，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可以过来一下。”

“哪个，你控制自己的那个，还是我要的那个？”

“你要的那个，可以和另一个自己在镜子里对话的那个。”

“……”

布罗利把车停在了酒吧门口。

他看到几个七分左右的姑娘看到他的豪车，撩着头发准备过来敲他的车窗。

他有些纠结地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外面的姑娘们。

最后他手机放在耳边。

“要不明天早上吧，学长，我接下来应该会有点忙。”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阵阵娇笑声。

奥斯本“老人手机”脸。

他挂断电话，镜子里的绿魔也是有些迷惑地说道：

“我真的有些好奇，这样一个人，他的邪恶人格到底会多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