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月考完叶桉似乎有些悲观,她只考到了班级第七,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父母,周六放学回到出租屋,她在想该怎么和父母说。
没过一会儿电话响了,是她父亲打过来的,她不敢接却又不得不接,父亲第一句话就是“月考考了多少”叶桉回答“五百多”父亲又问“班级排名多少”,“第七”叶桉答道,“才第七,你是怎么搞的,你妈和我辛辛苦苦赚钱送你去读书,你才考第七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连个第一也拿不到,还有什么用,你看人家都能考第一,你为什么就不能,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这段时间你到底在干什么有没有好好学习”父亲的语气里夹杂着些许愤怒和失望,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另一头的叶桉早已泪流满面。
第二天她还是失魂落魄的,本来就心情不好,她最好的朋友又和她闹掰了,这下她彻底崩不住了,回到出租屋哭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双手便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身体也在抽搐,这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下午她打电话给她妈妈让她请个假,她妈妈却执意问为什么,她的哭腔里带着些许哀求,她妈妈在电话里说“你怎么只知道哭,遇到事情你就说出来啊,不要哭哭啼啼的”可这时的叶桉哪里还说得出来,这段时间在学校受的委屈只有自己知道,想说的话有很多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她妈妈还是给她请了假。
可她父亲发了条语音说“你去学校了就当没有,没去学校还在出租屋的话听着,你是不是觉得丢人还没丢够,现在又在那里丢人现眼,信不信我把你打死”,听我叶桉更委屈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她父亲眼里面子那么重要。
在学校她受到了同学的针对,但她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还是选择了忍让,可忍让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针对。
母亲迫于无奈让叶桉回来了,到家后开始沟通,母亲问“桉桉你为什么这样”,叶桉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说“我在学校我没有朋友处处受到针对我很压抑,感觉压力好大”,“你一个小孩你能有什么压力嘛,压力都是你自己给自己制造的,叫你不要想那么多,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同学针对你了你不知道说吗,没有朋友就不能活了吗,你怎么就不能坚强一点,让我们少担心一点呢”,这下桉桉更不愿意说了,直接回到自己房间将门锁了起来。
过了几天,叶桉自己去看了心里医生,不出意外就是抑郁了,她说她抑郁的时候周围人都说“人哪有那么轻易就抑郁,你就是想太多了”,都是质疑的声音。
因为是重度抑郁她只好休学了,在家每天靠着药物控制情绪靠着药物让自己入睡,这段时间有多难熬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天在生死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