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方写好交给任医生后，林凡没有继续打扰白老的打算，选择了先行离开。
对此，白老没有多做挽留，只是燕蓉蓉送他出四合院——燕蓉蓉就是白老口中的小蓉。
两人相差一个身为，林凡走在前面，落在后面的燕蓉蓉则是频频看向林凡背影，眼神透着好奇与纠结的情绪在里面。
一直到两人从四合院出来，燕蓉蓉才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
“那个……谢谢你救了白老。”
令林凡没想到的是，燕蓉蓉居然会对他表示感谢。
他反应过来，无所谓的笑了笑，“不都说了，白老是我师父的朋友，我救他完全是应该的。”
虽说是应该，但当时情况下，能够将白老救回，怕是除了林凡找不出第二个能够做到的人了。
“不管怎么说，这份感谢是你应得的。另外……我为自己刚才的莽撞行为向你道歉。”
说着，燕蓉蓉居然对着林凡小半个鞠躬了。
林凡被她这行为有给意外了一把。又是感谢又是道歉的，还真是令他没有想到。但有一点他不否认，那就是他对燕蓉蓉的看法，有了不小的改观，好感也随之多了一分……
目送着林凡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燕蓉蓉的目光却始终没有收回来，反而是脸上神情又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来。
好一会，她掏出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
“哥，帮我查一个叫做林凡的人，我想知道他的所有资料。”
……
砰！砰砰！砰！
毫无节奏的枪声，在偌大的靶场内回荡着。
已经是十几枪过去，十米外的靶子，却始终连一个弹孔都不见。
脱靶，脱靶，还是脱靶！
戴洁眼看着白若锦空了一个又一个弹夹，表情却始终没有丝毫变化。
半小时前，她给了白若锦一个选择题。
毒药、匕首、暗器、手枪……近始终能用以杀人的手段，被她一一摆在了白若锦面前，供她选择。
而白若锦选择了手枪。
于是乎，两人来到了这处靶场，开始了白若锦学习射击的第一天。
至于白若锦的表现，不能说糟糕，只能说相当糟糕。
从未摸过枪械的她，一上来别说脱靶，连枪都拿不稳。看着手枪在她手上不断晃动，甚至每开出一枪，都给人一种手枪会飞出去的感觉。
可戴洁完全不在乎，她甚至连知道白若锦都没有，就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整个过程。
连续五个弹夹过去，整整一百发子弹，白若锦仍旧没有打中靶子一枪，反而是她的双手在手枪后坐力的影响下酸痛无比，以至于再开完最后一枪后，她再也坚持不住，双手垂下，手枪随之掉落在地。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来得更没用。”
戴洁的声音传来，她语气淡漠，如同是在阐述某个事实。
不能否认，这的确是事实没错，但这样的事实本就无可避免，毕竟白若锦此前从未接触过枪械，而她的身体素质摆在那里，能够坚持五个弹夹，早已经超过她的极限了。
纵然如此，听到戴洁这话，白若锦表情还是变得不自然。
“我还能行。”她咬牙说道，蹲下身想将手枪捡起。
然而，她的双手早已没了力气，捡都捡不起来。
“行不行，可不是嘴硬一句话就可以改变的。今天就到这里了，在这样下去，我怕你今天双手得废在这里了。”
戴洁发话，白若锦只能选择接受。
可她此时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失落。
此前她从未意识到，自己居然这般弱小，连最简单的开枪，都只能坚持到五个弹夹。
如果不是遇到林凡，那她当初遭遇到的那些危机，真的能够平安度过吗？
答案很显然是否定的，至少在白若锦看来，没有林凡，她怕是早已经成了白家的交易品，被交易到某个人的床上，沦为对方的玩具。
变强！她想要变强！
这一瞬，想要变强的念头空前强烈，不论是为她自己，还是为了林凡与白月儿，她都必须，也一定得变强！
……
从四合院离开的林凡，没有再去别的地方，径直回到了自己别墅。
刚进别墅，林凡便给舒妙春打了个电话，将自己拍到的照片发过去给女儿白月儿看。
看到照片上的场景，白月儿立马吵吵囔囔着要林凡接她过去，她想在这种地方玩。
当然，林凡自然不可能这时候将白月儿接过来。
夏菲菲的事情虽然得到解决，但京城里盯着他的家伙，怕是不止贾家一个。
“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姐不在，你也不在，我一个人带着月儿很累的。”舒妙春抱怨着。
林凡听得笑了，“怎么？月儿又不乖了？她要是不乖，你这个当阿姨的不知道教训她？”
他这话刚说完，‘月儿很乖’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
“我不管，你这次回来必须得好好犒劳我，要是没给我带礼物，哼！我就去跟我姐告状！”
撇下这话，舒妙春居然不给林凡多说一句的机会，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林凡看着手机，哑然失笑，感情自己这个小姨子，想要好处是吧？
不一会，林凡笑容渐渐退去，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白若锦的身影来。
每每想到白若锦与戴洁一起出差，他就忍不住担心戴洁会对白若锦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倒不是说他担心戴洁会伤害白若锦，白若锦再怎么说都是他老婆，戴洁也答应了会保护她，自然不会对他有所违约。
毕竟，戴洁虽然是带刺蔷薇，但她的刺只会刺到别的人，对林凡，那一直等候采摘。
得亏林凡自身定力足够，换做别人，以戴洁的魅力，根本把持不住。
摇了摇头，林凡将思念搁置一旁，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琨叔，是我。”
电话接通，林凡率先开口，“我有件事想问下你，我师父在京城有个姓白的朋友，琨叔可知道这人？”
“哦？神王说的不会是白战天吧？”
白战天？
“说起这白战天，他的确是老神王在京城好友。实力强劲不说，更在军区中有极高地位。我记得那时候，国内有个四大战神的称号，而白战天便是拿着白虎头衔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