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烧烤摊前的“活宝”夜:酒与美食的诙谐序曲

没过多久,那辆警车就像个走累了的老伙计,“嘎吱嘎吱”地哼唧着,缓缓朝着路边停靠。车身在昏黄路灯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斑驳的光晕,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今晚的奔波。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用力一推车门,像颗出膛的子弹般“嗖”地一下就蹦了下来。紧接着,敖月像只慵懒的猫咪舒展着身姿,慢悠悠地迈出车门;黄天祥则小步一跳,落地时还不忘抖抖身子,活脱脱一只机灵的黄鼠狼;张修竹故作潇洒,甩了甩衣袖,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下车来,四人的模样凑在一起,那场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稍顷,女警从驾驶座利落地推开车门,她身姿笔挺,恰似一棵傲立的青松,迈着猫步轻盈地朝我们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她脸上挂着的笑容,比刚出炉的蜂蜜蛋糕还要甜,目光中满是诚挚,声音清脆得像山间的清泉:“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们几位大侠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们才好!”言毕,她优雅地微微颔首,恰似一朵绽放后轻轻摇曳的花朵,而后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渐行渐远,没多会儿,身影就慢慢消融在那片浓稠的夜色里。

这时候,敖月瞬间切换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仰着那张精致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跟刚泡过的黑葡萄似的,直勾勾地瞅着我,那娇滴滴的声音仿佛能掐出水来:“小白呀,你听听,我这肚子都饿得开始‘咕噜咕噜’唱空城计啦,感觉下一秒就要饿晕过去咯!”我扭头看向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宠溺地应道:“得嘞,我的姑奶奶,也就是阿龙你,那咱这就去喂饱你这饿瘪的小肚子。”说完,我、敖月,还有黄天祥、张修竹四人,一块儿转身,像一群闻到腥味的馋猫,朝着不远处的烧烤摊溜达过去。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把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在地上横七竖八地交织在一起,乍一看,就像一幅荒诞不经的抽象画。我们几个脚步轻快得像踩在弹簧上,满脑子都被烤串的香气填满,那股子迫不及待的劲儿,仿佛晚一秒到烧烤摊,美食就会凭空消失似的。

到了烧烤摊,我们一眼就瞅见个空位,跟发现了宝藏似的,麻溜地就冲了过去坐下。烧烤摊里那烟火气,“滋滋啦啦”地乱窜,炭烤的香味跟长了无数只小手似的,拼命往鼻子里钻,勾得人哈喇子都快不受控制地流成河了。我和敖月那叫一个兴奋,眼睛放光,跟俩小财迷瞧见了金山银山似的,这个也点,那个也点,每样都来了不少,恨不得把整个菜单都像打包战利品一样全带回家。

这时候,黄天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瞅着那点菜单子上的菜名跟小山似的越堆越高,忍不住咋咋呼呼地开口:“阿龙啊,你瞅瞅这,你是打算把这烧烤摊买下来吗?点这么老多,咱俩这小身板,吃得完吗?到时候剩下了,你可别赖我头上。”敖月一听,胸脯一挺,双手叉腰,那神气劲儿,活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姑奶奶我吃饭,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你还不知道姑奶奶我的饭量,吃这点东西,跟玩儿似的!别说这些,就算再来一倍,姑奶奶我也能吃得干干净净,一粒渣都不带剩的!”

我笑着看向黄天祥和张修竹,挑了挑眉毛,眼神里满是狡黠,提议道:“老黄,竹子,今晚这么难得,要不咱整点儿酒,好好乐呵乐呵?”张修竹一听,“噌”地一下就像被弹簧弹起来似的坐直了,眼睛瞪得贼亮,跟突然被点亮的灯泡似的,胸脯一挺,那声音洪亮得跟敲锣似的:“那必须没问题呀!喝酒我可从来没怕过事儿!今晚不把你们喝趴下,我就不姓张!”黄天祥也不甘示弱,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贼兮兮的笑,还故意抖了抖肩膀,吊儿郎当地说:“喝酒这块儿,本仙还没把谁放在眼里过呢!来就完事儿!就你们俩,还不够本仙塞牙缝的呢!”

我看着他俩那胸脯拍得震天响,牛皮吹得比气球还大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哟呵,口气倒是不小!咋滴,今晚准备把这烧烤摊的酒都包圆啦?一会儿要是喝不完,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紧接着,我大手一挥,扯着嗓子高声说道:“行嘞,那咱先来个30箱啤酒,今晚就敞开了喝,谁要是认怂,谁就是这烧烤摊的小狗,以后见着烧烤摊老板都得汪汪叫!”话音刚落,周围的食客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我们,那眼神里满是惊讶和好奇,烧烤摊老板也愣了一下,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随即反应过来,笑着应下:“好嘞,几位稍等!马上给你们安排上!”没一会儿,老板像极了一头被沉重货物压得摇摇欲坠的老骆驼,迈着蹒跚的步伐,吭哧吭哧地朝着我们这桌艰难挪动,怀里紧紧抱着那啤酒箱,仿佛那是一座能将他压垮的巍峨小山。他脑门上的汗珠,颗颗大得犹如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汤圆,争先恐后地滚落,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整个人喘得好似一台破旧不堪、即将散架的风箱,上气不接下气,脚步踉跄得仿佛在跳一场荒诞至极的醉拳,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地心引力做着殊死搏斗,感觉下一秒就会被那啤酒箱毫不留情地拍倒在地。就这么一趟又一趟,来回折腾得那叫一个艰辛,足足过了漫长的十几分钟,才总算把我们点的那30箱啤酒,如同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士兵方阵般,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我们桌旁。

周围食客起初只是不经意地投来几瞥好奇目光,然而,随着老板一箱箱有条不紊地码放啤酒,那眼神瞬间仿佛被施了某种神秘而奇妙的魔法,“唰”地一下,齐刷刷全变成了惊叹号。他们瞬间如同被点燃了八卦之火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还时不时地对我们指指点点,那场面,热闹得犹如一场正在激烈进行的武林秘籍争夺大会。

这时,一位穿着花哨得仿佛把整个孔雀开屏图案都印在身上的衬衫的年轻人,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好似两颗铜铃,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艳羡,一把狠狠扯住旁边朋友的袖子,兴奋得声音都瞬间破了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尖叫道:“哇塞,哥们儿你瞅瞅人家这阵仗,30箱啤酒啊!这才叫喝酒,简直酷到能冲出银河系了,我要是有这气魄,出门不得横着走,谁见了我不得恭恭敬敬叫声‘哥’,说不定还得给我让出道来,就像迎接超级巨星一样!”旁边一位扎着俏皮马尾辫的姑娘也跟着激动得不行,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忙不迭附和道:“就是说啊,感觉他们豪爽得简直没边儿了,肯定是隐居在民间、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说不定还身怀各种惊天地泣鬼神的逆天神功呢!指不定一会儿就能飞天遁地,让我们大开眼界!”一个戴着时尚棒球帽的小伙子,更是直接兴奋得蹦了起来,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孩子,高高竖起大拇指,扯着嗓子喊得声嘶力竭:“这几位大哥一看就是性情中人,够痛快!今晚算是见识到啥叫喝酒界的豪放派宗师级别的人物了!我以后喝酒就照他们这个范儿来!”

当然,也不乏有人露出满脸的不理解与嫌弃。一位大爷皱着眉头,那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撇撇嘴,满脸嫌弃地说:“这几个年轻人,怕不是喝多了脑子被驴踢了吧,点这么多酒,是打算把烧烤摊的酒窖给掏空啊,可别浪费咯。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道节约。”一位大妈也跟着直摇头,嘴里像念经似的嘟囔着:“就是,喝这么多酒,对身体可没一点好处,一会儿醉了指不定闹出啥笑话,丢死人咯。喝醉了耍酒疯,可就不好看咯。”

烧烤摊老板好不容易摆好啤酒,此时的他,就像跑完一场超级马拉松,又紧接着来了个十公里负重越野,累得腰都仿佛要断成两截。他吃力地拿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像擦地板一样在脸上胡乱地抹了抹汗,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比苦瓜还苦涩的笑容,对着我们有气无力地说:“几位慢慢喝,有什么需要尽管招呼。”

我们四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与不羁,瞬间感觉自己仿佛化身成这烧烤摊夜晚最耀眼、最璀璨的超级大明星。周围一道道目光,如同无数束聚光灯,有钦佩的,那目光炽热得仿佛能点燃空气;有好奇的,如同探索未知宝藏的寻宝者;还有些带着疑惑,好似在研究一道高深莫测的谜题,各种目光交织在一起,将我们紧紧包围,热闹非凡。一场热闹非凡、充满欢乐与奇幻色彩的酒局,就在这别样而奇妙的氛围中,热热闹闹地拉开了序幕。

酒过三巡,我、黄天祥还有张修竹都开始上头了,酒精如同欢快的小精灵,在我们的身体里肆意舞动。黄天祥这家伙,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强盗,一把抄起一瓶啤酒,“砰”地一声打开瓶盖,那啤酒沫子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噗”地一下喷得到处都是,正巧不偏不倚溅到旁边一位食客的脸上。那哥们儿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眼神里写满了无辜与惊讶,仿佛在问:“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而黄天祥却浑然不觉,举着瓶子,扯着嗓子,用那已经带着浓浓醉意的声音大喊:“来,咱几个法力高强的,今儿个就一瓶炫到底,谁要是耍赖,就是小狗,而且得学那种奶凶奶凶、萌到爆的小奶狗叫,汪!汪!”说完,一仰脖子,“咕噜咕噜”,那速度快得跟个失控的抽水机似的,一瓶啤酒眨眼间就见了底,还不忘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张修竹也不甘示弱,同样开了一瓶,一边往嘴里灌,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就这,小意思!我崂山剑术天下第一,喝酒更是小菜一碟,再来十瓶都不带喘气儿的!我这剑要是一亮,那阴山教的人都得被吓得屁滚尿流,裤子都得尿湿三条,哭爹喊娘地找不着北,估计得直接被吓晕过去,醒了都得绕着我走!”我也跟着拿起一瓶,嘴里嚷嚷着:“你们都别吹,看我给你们表演个真正的一口闷,让你们知道啥叫海量中的海量,酒量界的天花板!”周围的食客都看傻了眼,有的张大了嘴巴,那嘴巴大得都能塞下个大鸭蛋,仿佛能吞下整个世界;有的忍不住鼓掌叫好,双手都拍得通红,仿佛要通过掌声表达他们内心的惊叹;还有的笑得前俯后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那笑声在烧烤摊里回荡,仿佛要掀翻屋顶。

这时候,敖月才慢悠悠地拿起酒杯,像个优雅的女王,轻轻碰了碰我们的瓶子,笑着说:“你们几个呀,慢点喝,别光顾着自己吹,也等我凑凑热闹。”黄天祥醉眼朦胧地看着敖月,眼神里透着一丝迷离与狡黠,笑嘻嘻地说:“阿龙啊,你可别光碰杯不喝酒,来,走一个!”

敖月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说:“急什么,姑奶奶我喝酒,那也是有量的,不像你们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见了酒就不要命。”说完,优雅地喝了一口,可这一口下去,也不知是被酒呛到还是咋的,突然咳嗽起来,脸憋得通红,那模样,活脱脱像个熟透了的红富士苹果,又像个即将爆炸的红色气球。

黄天祥拍着桌子,那桌子被拍得“砰砰”作响,舌头都大得像块发面馒头,开始吹牛:“你们知道不,就我这黄鼠狼大仙的神通,能让天翻地覆,日月无光,阴山教那些小喽啰,见了我直接得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跑得比火箭还快,估计得跑到宇宙的边边上去躲着我,说不定还得躲到平行宇宙去,生怕被我找到!”张修竹醉醺醺地摆摆手,那手摆得像个失控的钟摆,不屑地说:“你可拉倒吧,就你那点本事。我崂山剑一出,阴山教教主都得跪地求饶,哭着喊着要拜我为师,还得把他们教里从古至今积攒的金银财宝全给我搬来,用金山银山来砸我,求我收他做徒弟呢!而且还得给我立个长生牌位,天天供奉着!”

我也不甘寂寞,抢着说:“你们都弱爆了,我一发功,整个阴山教都得灰飞烟灭,他们那些破法术,在我面前就跟小孩子玩泥巴似的,幼稚得可笑。我轻轻吹口气,他们就得像灰尘一样被吹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食客听着我们吹牛,反应各不相同。那些一开始就羡慕我们的年轻人,听得眼睛放光,仿佛我们就是传说中拯救世界、无所不能的超级英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与向往;可那些觉得我们喝多了的大爷大妈,直摇头,嘴里嘟囔着:“这几个醉鬼,又开始胡言乱语咯,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要是说出去,不得笑掉人大牙。”但我们可不管那么多,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吹牛世界里,尽情享受着这热闹又欢乐的夜晚,时不时还因为争论谁更厉害而吵得面红耳赤,像极了一群争宠的孩子。那场面,简直乱成了一锅煮沸的粥,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却又莫名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就这么着,我们从月上柳梢头,一直喝到了公鸡扯着嗓子快打鸣,也就是凌晨5点。这时候,整个烧烤摊里就剩下我们这一桌还亮着灯,宛如黑暗中的一座孤岛。周围的人大多都走了,只剩下几个守摊的伙计在一旁打着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极了啄米的小鸡,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几声梦呓。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跟着我一起摇摆,从兜里掏出一沓钱,也没数,“啪”地一声用力往桌上一拍,舌头打结地对老板说:“老板,结……结账,多……多的钱就当赏你了!”老板睡眼惺忪地走过来,接过钱,迷迷糊糊地数了数,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那表情,就像突然瞧见了外星人降临,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估计是没想到我们这么大方,心里肯定在想:“这几位客人可真是豪爽啊,今晚算是遇到贵人了。”

结完账后,我们四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哈哈大笑起来。只见黄天祥打了个酒嗝,那酒嗝声响亮得如同打雷,双手一挥,大喊一声:“走咯!”瞬间,我们四人周围泛起一阵绿雾,这绿雾浓得像染了色的棉花糖,还带着点啤酒的香气与神秘的气息,把我们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随着绿雾越来越浓,我们的身影也渐渐模糊,仿佛被卷入了一个奇幻的世界。周围那几个没走的食客和守摊伙计,一下子被惊得睡意全无,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拳头,其中一个伙计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估计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下巴脱臼的风险。

等绿雾渐渐散去,我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出现过。这时,烧烤摊瞬间炸开了锅。一个胆小的伙计哆哆嗦嗦地说:“妈呀,这……这是遇见鬼了吧!我就说他们喝酒喝得这么邪乎,肯定不正常!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找我们索命了!我得赶紧回家,躲在被窝里才安全!”那位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却兴奋地说:“啥鬼啊,这分明就是神仙!你们想想,普通人能这样消失吗?说不定他们就是下凡来体验人间烟火,顺便考验考验我们凡人的神仙!要是能再遇见一次,说不定能得到神仙的指点,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呢!我得赶紧许个愿,说不定神仙能听到!”旁边一位大妈吓得脸色苍白,如同白纸一般,说道:“不管是神仙还是鬼,这也太吓人了!以后晚上可不敢在外面瞎晃悠了!说不定被他们抓去当苦力,那可就惨了!”还有个人嘀咕着:“要是能再遇见一次就好了,说不定能沾点仙气,发大财呢!哪怕被鬼抓去,只要能给我一堆金银财宝,我也认了!我要成为世界首富,哈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离谱,整个烧烤摊就像炸开了的蜂窝,热闹非凡。而我们四人,早已在他们的惊叹和议论声中,消失在了这黎明前的夜色里,留下一群人在原地叽叽喳喳,仿佛在讨论一场奇幻而又荒诞的梦境,这场酒局也成为了烧烤摊日后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神秘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