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贾母召唤，商讨归还国库欠银！

勋贵众人刚一离开，消息便像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入贾母耳中。贾母得知开国勋贵一脉齐聚贾府商议要事，当即命琥珀将贾赦唤来。

贾赦不敢耽搁，匆匆赶到贾母所在的荣庆堂。只见贾母端坐在主位，神色凝重，宛如一尊威严的佛像。见贾赦进来，贾母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而后开口问道：“赦儿，今日朝堂上的事儿，我也略有耳闻。那些勋贵们来咱家商议，可是为了边关战事？”

贾赦赶忙欠身回道：“母亲消息真是灵通，正是如此。如今蒙古、女真百万大军压境，边关危在旦夕，皇上命我们筹谋募兵、筹备粮草等事宜，方才大伙便是在商讨这些。”

贾母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感慨道：“自从当年那事之后，你父亲离世，人走茶凉，你又整日在府中醉生梦死，不管世事，我们荣国府已经许久未出现勋贵来府议事的场景了。今日这般热闹，倒是有几分你父亲当年的光景了。今日他们前来，看来我们荣国府又重新走进了勋贵的中心。”

贾赦应道：“母亲所言极是。儿子今日上早朝，先是以气势压倒了忠勤伯，随后又与英国公大战一场，丝毫不落下风。或许正是因此，众勋贵才会来我们荣国府商议大事。”

贾母闻言，大惊失色：“你竟然能与英国公一战？英国公可是大宗师强者，难道你突破大宗师境界了？老大，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贾赦冷笑一声，轻声说道：“母亲，儿子只是侥幸，还没有突破大宗师境界，仅仅是半步大宗师罢了。这些年，我表面上装作纨绔子弟，混吃等死，甚至连荣国府正堂都让给了二弟，实则暗中苦练，不敢有丝毫懈怠，一心盼着有朝一日能重新振兴贾家，不辜负父亲临终的期望。”

贾赦微微颔首，神色转为凝重：“我此番修为，本不想过早暴露。但今日早朝之前，形势所迫。忠勤伯那厮，竟在众人面前嘲笑我为马棚将军，还对我们开国勋贵百般蔑视。彼时出手，既能立威，又能赢得开国勋贵的支持。我也只好展露了些实力，镇住了他。后来与英国公切磋，也是想让众人知晓，咱们荣国府虽历经风雨，可底蕴仍在，关键时刻绝不含糊。”

贾母脸色变幻不定，点头道：“赢得开国勋贵之心固然是好事，不过，树大招风，你突破大宗师的事儿传出去，怕是会引来不少人的觊觎和嫉妒。往后行事，可得更加小心谨慎。”此时，贾母心中暗自思忖：为何突破的不是我的政儿，偏偏是老大。

贾赦接着说道：“母亲，今日我已向陛下主动请缨领兵出征，一来全了我荣国府出嫡系子弟戍边之事，二来也能建功立业，恢复以往声威。”

贾母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这可是天大的事，关系着咱们大乾的安危呐。咱家虽不比从前鼎盛，可也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你打算怎么做？”

贾赦叹了口气，无奈道：“母亲，我也是愁得很。出兵支援，银子和人手都短缺。虽说我们开国勋贵已经准备归还国库欠银，可还是远远不够。”

贾母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归还国库欠银，此事非同小可，牵一发而动全身。如若他人不还，只有我们荣国府还了，做了这个出头鸟，必定会遭人嫉恨，你们商量好了吗？”

贾赦点头称是，又道：“母亲所言极是。只是母亲想想，如若我们荣国府的下人欠着我们几万两银子，母亲会不会时刻惦记着。如今国库空虚，战事紧急，倘若不还必然会遭到陛下厌恶，如若还了，既得了圣心欢悦，又可能得到陛下奖赏。”

贾母目光坚定，看着贾赦说：“赦儿，国难当头，你们既然决定了此事，你便放手去干吧。”

贾赦得了贾母的应允，心中稍安，刚欲起身告退，却见贾政匆匆走进来，在贾母耳边低语了几句。贾母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镇定，看向贾赦道：“赦儿，先别急着走。那边林之孝家的来回话，说是外头已经传开了咱们勋贵要还国库欠银的事儿，还有些风言风语，说咱们这是想出风头、讨好陛下，怕是有人要使绊子。”

贾赦闻言，眉头拧成个“川”字，怒声道：“这些人，平日里只知贪图享乐，如今国家有难，竟还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母亲放心，我这就去联络其他勋贵，咱们得统一口径，不能被这些流言蜚语坏了大事。”

正说着，贾琏慌慌张张地进来，先给贾母和贾赦请了安，而后急切道：“父亲，刚得到消息，元朔勋贵那边有人暗中使力，想要拖延咱们归还欠银的流程。”

贾赦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桌上的茶盏都震得跳了起来：“岂有此理！这明摆着是故意刁难。如今边关战事刻不容缓，他们却在这儿搞这些名堂！”

贾母也沉下脸来，思索片刻后说：“赦儿，你即刻去拜访几位平日里与咱们交好的朝中大臣，把这利害关系给他们讲清楚。再去走动走动，该疏通关系疏通关系，务必不能让这事儿耽搁了。”

贾琏忙应道：“孙儿这就去办。只是父亲，如今外头局势复杂，咱们行事还得小心谨慎，别着了小人的道。”

贾赦点头，又叮嘱道：“琏儿，你去户部去找户部尚书夏原吉，与夏大人通一下气，说明我们要还国库欠银之事，务必注意言辞，也多留意府里府外的动静，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贾琏领命而去，贾赦也起身向贾母告辞，准备去联络其他勋贵。贾母看着贾赦的背影，眼中满是担忧，喃喃自语道：“这国难当头，自家后院还不得安宁，只盼着一切顺遂，能解了边关之困呐……”

贾赦应下，待贾赦离开，贾母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只盼着这场战事能早日平息，咱们贾府能重新振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