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的手还攥着江忍的衣角,指尖微微发凉。
她望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后背,耳边是观众席上逐渐升腾起的掌声与欢呼声。
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击中了,柔软得几乎要化开。
颁奖仪式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操场恢复了些许平静。
江忍站在领奖台上接过奖杯时,目光扫过人群,落在孟听身上,冲她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像阳光一样,照进了她心里最安静的角落。
回宿舍的路上,路灯刚刚亮起,空气中还残留着白日里热烈的气息。
江忍一瘸一拐地走着,膝盖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但走路时还是有些不自然。孟听走在他的右侧,随时准备扶住他。
“你别逞强了,我背你吧。”她说。
江忍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不至于,还能走。”
“可你走得慢。”孟听皱眉,“再这样下去,我们走到明天也到不了宿舍。”
江忍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直接?”
孟听脸红了一下,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放慢脚步,陪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路过校医务室的时候,江忍突然停下脚步,“我去换一下药。”
孟听点头,“我陪你。”
医务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值班护士坐在桌前打瞌睡。
江忍拉开裤管,膝盖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小片。
护士醒过来,给他重新换了药,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便继续低头打盹了。
孟听看着他小心翼翼地系紧裤管,忍不住问:“疼吗?”
“早就不疼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声音里还是藏着一丝疲惫。
她伸手碰了碰他的膝盖,他皱了下眉,却没有躲开。
“骗人。”她轻声道,“但我喜欢你的逞强。”
他笑了笑,伸手牵住她的手,“你喜欢就好。”
风吹过树梢,树叶沙沙作响。夜色温柔,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像一层柔软的纱。
回到宿舍楼下,江忍忽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她问。
他望着她,眼里有光,“孟听,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她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下文。
可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江忍皱眉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了。
“你说什么?夏琳……住院了?”
孟听在一旁听得真切,心中一紧,担忧之色浮上脸庞。夏琳是江忍的好友,她能感觉到这件事对江忍而言并非小事。
江忍匆匆挂断电话,对孟听说道:“夏琳住院了,情况好像很严重,我得去医院看看。”他的声音里透着焦急,眉头紧紧皱着,眼神中满是忧虑。
孟听忙点头,“我和你一起去。”她深知此刻江忍需要陪伴,而且她也担心夏琳的状况。
两人急忙打车前往医院。一路上,江忍沉默不语,眼神一直望向窗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孟听坐在他身旁,轻轻握住他的手,试图给他一些安慰。
到了医院,他们直奔夏琳所在的病房。病房门口围了几个人,气氛压抑而沉重。江忍快步走上前,拉住一个相识的朋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夏琳现在情况怎么样?”
那人神情悲戚,说道:“夏琳遭遇了车祸,伤势很重,现在还在昏迷中。”
江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脚步踉跄了一下。孟听赶忙扶住他,担忧地看着他。江忍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慌乱走进病房。
病房里,夏琳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脸色苍白如纸。江忍走到床边,缓缓坐下,握住夏琳的手,声音颤抖地说:“夏琳,你一定会没事的,你那么坚强,肯定能挺过去。”
孟听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也满是酸涩。她悄悄退到病房外,给江忍一些独处的时间。
过了许久,江忍才从病房里出来。他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孟听走上前,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江忍摇摇头,“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脑部受到重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他的声音低沉而绝望。
接下来的几天,江忍每天都会守在医院,孟听也一直陪着他。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白色的墙壁和床单让人感到压抑。江忍每天都看着夏琳,眼神里满是愧疚和自责,仿佛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这天,孟听像往常一样给江忍带来了饭菜。病房里,江忍正坐在床边,握着夏琳的手,轻声跟她说话。孟听轻轻走进去,把饭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说道:“江忍,先吃点东西吧。”
江忍转过头,疲惫地看了她一眼,“我不饿。”
孟听走到他身边,温柔地说:“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只有你照顾好自己,才能更好地照顾夏琳。”
江忍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到桌前,开始吃饭。孟听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消瘦的面容,心疼不已。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江忍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就是江忍吧?要不是你,夏琳怎么会出车祸?她是为了给你送东西才赶在路上出了事!”
江忍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来,冷静地说:“叔叔,我知道这件事我有责任,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那男人冷笑一声,“负责?你拿什么负责?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孟听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挡在江忍身前,说道:“叔叔,江忍也不想这样,他已经很难过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夏琳尽快好起来。”
那男人看了看孟听,冷哼一声,“哼,少在这里假惺惺。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从来不想后果。”说完,他便气冲冲地走出了病房。
江忍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孟听转过身,抱住他,轻声安慰道:“别往心里去,夏叔叔也是太着急了。”
江忍靠在孟听的肩膀上,声音低沉地说:“孟听,我真的好恨自己,如果不是我,夏琳就不会出事。”
孟听轻抚着他的后背,“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祈祷夏琳能快点醒过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夏琳依旧昏迷不醒。江忍为了给夏琳凑齐高额的医药费,开始四处打工。他白天在工地干活,晚上还要去餐厅兼职,整个人变得更加憔悴。
孟听心疼他,想要帮忙,却被江忍拒绝了。江忍说:“这是我造成的,我必须自己承担。”
一天晚上,孟听在医院守着夏琳,突然接到了江忍的电话。电话那头,江忍的声音有些虚弱,“孟听,我在工地不小心受伤了,现在在附近的小诊所。”
孟听心急如焚,立刻赶到了诊所。只见江忍坐在椅子上,手臂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孟听心疼地走上前,问道:“怎么弄成这样?”
江忍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不小心被钢筋划了一下。”
孟听看着他,眼中满是责备,“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你自己都受伤了,怎么去照顾夏琳?”
江忍低下头,轻声说:“我想多赚点钱,这样夏琳就能得到更好的治疗。”
孟听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夏琳好,但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以后别这么拼命了,我们一起想办法。”
江忍看着孟听,眼中满是感动,“谢谢你,孟听,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就在这时,江忍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惊恐万分。他对着电话喊道:“你说什么?夏琳情况恶化了?”
挂断电话后,江忍拉着孟听的手,急切地说:“快走,夏琳情况不好了。”
两人匆忙赶到医院。病房里,医生正在全力抢救夏琳。江忍和孟听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一脸严肃地走出来,说:“病人情况非常危急,我们已经尽力了,目前只能看她的求生欲望了。”
江忍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孟听赶忙扶住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接下来的几天,江忍日夜守在夏琳的病床前,一刻也不敢离开。孟听也一直陪着他,给予他精神上的支持。
这天,孟听像往常一样来到医院,却发现病房里气氛有些异样。江忍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孟听走上前,轻声问道:“江忍,怎么了?”
江忍缓缓转过头,声音沙哑地说:“医生说,夏琳可能成为植物人,醒过来的几率很小。”
孟听心中一震,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她轻轻抱住江忍,说道:“别灰心,也许会有奇迹发生的。”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几天后,夏琳的病情再度恶化。医生告诉江忍和孟听,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江忍崩溃了,他跪在夏琳的床边,痛哭流涕,“夏琳,你不能走,你答应过我要一起度过很多美好的时光的。”
孟听也泪流满面,她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无力感。
就在夏琳生命垂危的时刻,江忍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神秘短信:“想要救夏琳,带上一百万来东郊废弃工厂。”
江忍看着短信,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顾不上多想,决定按照短信的要求去做。孟听坚决反对,她说:“这很可能是个骗局,你不能去冒险。”
江忍却固执地说:“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要试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夏琳死去。”
孟听无奈,只好陪着江忍一起前往东郊废弃工厂。夜晚的东郊废弃工厂阴森恐怖,周围杂草丛生,破败的建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江忍和孟听小心翼翼地走进工厂。突然,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江忍紧紧护住孟听,大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骗到这里来?”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想要救夏琳,就把钱交出来。”
江忍愤怒地说:“我根本没有一百万,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没钱?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他们便朝着江忍和孟听逼近。
江忍毫不畏惧,他紧紧握住拳头,准备与黑衣人搏斗。就在这时,一辆车疾驰而来,停在了工厂门口。车门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下来。
女人看着江忍和孟听,冷冷地说:“江忍,没想到你还挺重情义的。不过,夏琳的生死可掌握在我手里。”
江忍看着女人,眼中满是疑惑,“你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女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是不想夏琳死,就乖乖听话。”
江忍挡在孟听身前,怒目圆睁,“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敢伤害夏琳,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女人轻蔑地笑了笑,“就凭你?江忍,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谈判的资格吗?”她朝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几个黑衣人便朝着江忍逼近。
江忍侧身将孟听护得更紧,同时摆开防御的姿势。虽然他之前腿部和手臂受了伤,但此刻为了保护孟听和拯救夏琳,他还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孟听紧紧抓着江忍的衣角,手心满是冷汗,但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双方刚一接触,江忍就凭借着一股狠劲打倒了两个黑衣人。然而,对方人太多,很快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一个黑衣人找准机会,一拳打在了江忍受伤的手臂上,江忍吃痛,身体微微一晃。
就在这时,孟听突然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离他们最近的黑衣人砸去。石头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那人的额头,黑衣人惨叫一声,捂住额头蹲了下去。趁此机会,江忍拉着孟听往后退了几步。
女人见状,冷哼一声,“哟,还挺厉害的嘛。不过,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她走上前几步,高跟鞋在破旧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到底想要什么?”江忍喘着粗气问道,“只要你能救夏琳,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我想要的很简单,江家的祖传玉佩。只要你把它交给我,我就保证夏琳安然无恙。”
江忍愣住了,祖传玉佩是江家的传家宝,一直由长辈保管着。他虽然听过这块玉佩的传说,但从未见过实物。“我没有那块玉佩,而且就算我有,我也不能随便交给你。”江忍坚定地说道。
女人眼神一冷,“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给我把他们俩控制住。”
黑衣人一拥而上,江忍和孟听再次陷入了困境。江忍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没过多久,他们就被黑衣人制住,动弹不得。
女人走到江忍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江忍,你好好想想清楚。你是要那块破玉佩,还是要夏琳的命?”
江忍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心里明白,这块玉佩对于江家意义重大,但夏琳的生命同样珍贵。“我没办法立刻给你玉佩,它不在我手上。”江忍说道。
女人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我可没那么多耐心等你去拿。这样吧,给你三天时间,把玉佩送到我指定的地方。如果逾期不交,夏琳就会永远闭上双眼。”说完,她一挥手,黑衣人放开了江忍和孟听。
江忍和孟听惊魂未定地看着女人带着人离开。直到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后,江忍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孟听赶紧蹲下身子,查看他的伤势,“江忍,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江忍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痛苦和纠结。“孟听,我该怎么办?那块玉佩我根本没办法拿到手。”
孟听思索了片刻,说道:“我们先回去医院看看夏琳的情况,然后再想办法联系江家的长辈,说不定他们能帮上忙。”
江忍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两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这个阴森恐怖的废弃工厂。
回到医院,夏琳依旧昏迷不醒。江忍走到床边,握住夏琳的手,轻声说道:“夏琳,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接下来的两天,江忍四处奔走,试图联系江家的长辈。然而,江家规矩森严,长辈们大多行踪不定,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人。江忍心急如焚,感觉时间每过去一秒,夏琳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第三天,距离女人规定的时间只剩下最后几个小时了。江忍和孟听坐在医院的走廊上,一筹莫展。江忍的头发凌乱不堪,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
“江忍,我们不能放弃。说不定还有其他办法。”孟听轻声安慰道。
就在这时,江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江忍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江忍,时间快到了,玉佩带来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冰冷的声音。
江忍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还没有拿到玉佩,能不能再给我一些时间?”
女人冷笑一声,“哼,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遵守约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阵忙音。
江忍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和孟听立刻赶到夏琳的病房,却发现病房里空无一人。江忍焦急地抓住路过的护士问道:“夏琳呢?她去哪里了?”
护士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刚刚有几个自称是家属的人把她带走了。”
江忍和孟听意识到大事不妙,他们赶紧跑出医院,四处寻找夏琳的下落。然而,茫茫人海,他们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
突然,江忍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那个陌生号码。江忍迫不及待地接起电话,“你把夏琳怎么样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女人得意地笑了笑,“江忍,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一个小时之内,带着玉佩到西郊的废弃仓库,否则,你就等着给夏琳收尸吧。”说完,电话再次挂断。
江忍看着手机,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孟听,我必须去一趟,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要救夏琳。”
孟听点了点头,“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打了一辆车,朝着西郊的废弃仓库赶去。一路上,江忍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司机开快一点。
终于,他们赶到了废弃仓库。仓库里一片漆黑,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江忍和孟听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灯光亮了起来,女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她身后的地上躺着夏琳,夏琳脸色苍白,一动不动。
江忍冲上前去,想要查看夏琳的情况,却被黑衣人拦住了。“江忍,玉佩带来了吗?”女人问道。
江忍咬了咬牙,“我没有玉佩,但我可以用我的命来换夏琳。”
女人不屑地笑了笑,“你的命?你以为你的命值多少钱?我只要玉佩。”
就在这时,孟听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朝着黑衣人扔了过去。瓶子里的液体溅到黑衣人身上,黑衣人顿时痛苦地嚎叫起来。原来,这是孟听提前准备好的辣椒水。
趁此机会,江忍冲过去抱起夏琳,拉着孟听就往外跑。女人恼羞成怒,大喊道:“给我追,别让他们跑了。”
黑衣人纷纷追了上去。江忍抱着夏琳,跑得十分吃力。孟听在一旁帮忙,一边跑一边回头观察后面的情况。
就在他们快要跑出仓库的时候,一辆车突然挡在了他们面前。车上下来几个壮汉,将他们团团围住。
女人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江忍,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现在把玉佩交出来,我还可以饶你们一命。”
江忍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夏琳,又看了看孟听,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将夏琳放在地上,然后缓缓解开上衣的扣子,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玉佩。
女人眼睛一亮,“终于肯交出来了。把玉佩给我。”
江忍紧紧握着玉佩,说道:“你先放了夏琳和孟听,我就把玉佩给你。”
女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不过,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她一挥手,黑衣人让开了一条路。
江忍将玉佩递给女人,女人一把夺过玉佩,仔细端详起来。“果然是块好玉。”她满意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江忍突然冲向女人,想要夺回玉佩。女人反应迅速,侧身一闪,同时抬手一挥,一道寒光闪过,江忍的手臂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孟听惊呼一声,“江忍!”她赶紧跑过去扶住江忍。
女人拿着玉佩,得意地笑了起来,“江忍,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们吗?”她朝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再次将他们包围起来。
江忍看着女人,眼中充满了仇恨。“你言而无信,你不得好死。”
女人冷笑一声,“我无所谓。今天,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她举起玉佩,正要转身离开,突然,仓库的大门被撞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为首的警察大声喊道:“都别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原来,孟听在来之前偷偷报了警。女人和她的手下见势不妙,想要反抗,但很快就被警察制服了。
江忍和孟听松了一口气。江忍抱着夏琳,在警察的帮助下,将她送往了医院。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夏琳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江忍坐在夏琳的病床前,看着她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孟听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江忍的肩膀,“江忍,一切都过去了,夏琳会没事的。”
江忍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孟听,“谢谢你,孟听,要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孟听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用客气,我们是一起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江家得知祖传玉佩丢失的消息后,派人找到了江忍。江忍向他们说明了事情的经过,但江家的长辈们并不相信他的话,坚持认为他是为了一己私利将玉佩拱手让人。
江家的一位长辈严厉地对江忍说:“江忍,你太让我们失望了。祖传玉佩是江家的象征,你竟然如此轻易地就交了出去。你必须把玉佩找回来,否则,你就别想再回江家。”
江忍看着长辈,心中充满了委屈。“我是为了救人才交出玉佩的,我也不想这样。”
长辈冷哼一声,“不管你有什么理由,玉佩必须找回。这是你作为江家子孙的责任。”
江忍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找回玉佩,否则,他将无法面对江家的列祖列宗。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忍一边照顾夏琳,一边四处打听玉佩的下落。孟听也一直在他身边支持他,帮助他出谋划策。
夏琳渐渐苏醒过来,她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十分感动。“江忍,谢谢你救了我。”夏琳虚弱地说道。
江忍微笑着摇了摇头,“傻丫头,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出事呢。”
就在江忍为找回玉佩而发愁的时候,一个神秘的线索出现了。有人告诉他,女人将玉佩卖给了一个黑市商人。江忍决定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找回玉佩。
江忍和孟听根据线索找到了那个黑市商人的老巢。老巢位于一座偏僻的废弃建筑里,周围布满了陷阱和守卫。
江忍和孟听小心翼翼地靠近,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突然,他们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江忍和孟听对视了一眼,决定趁机潜入进去。
他们避开守卫,悄悄地进入了建筑内部。只见里面有几个人正在争吵,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玉佩。江忍一眼就认出了那块玉佩,正是江家的祖传玉佩。
江忍刚想冲过去夺回玉佩,却被孟听拉住了。“江忍,别急,我们先看看情况。”孟听轻声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原来是警方得到消息,赶来围剿这个黑市团伙了。
里面的人听到警笛声,顿时乱作一团。拿着玉佩的人慌慌张张地想要逃跑,江忍趁机冲过去,一把夺过玉佩。
那个人反应过来,想要抢回玉佩,与江忍扭打在一起。孟听也加入了战斗,帮助江忍对付那个人。
就在他们纠缠的时候,警方冲了进来,将所有人都制服了。江忍紧紧握着玉佩,心中无比激动。
江忍带着玉佩回到了江家,向长辈们说明了事情的经过。长辈们看到玉佩失而复得,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江忍,这次你做得很好。虽然你一开始交出了玉佩,但你最终还是找回了它,也算是将功赎罪了。”一位长辈说道。
江忍点了点头,“谢谢长辈们的原谅,我以后一定会更加珍惜江家的荣誉。”
经历了这场风波,江忍、孟听和夏琳的感情更加深厚了。他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也更加懂得了珍惜彼此。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天,江忍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写道:“江忍,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我还会回来找你的,你等着吧。”
江忍看着信,眉头紧锁,他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寄来的,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就在江忍思考对策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江忍警惕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陌生人,陌生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正举起手准备再次按下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