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耐心已无
- 战锤40k:从泰拉统一建立世家
- 浪凄花恋
- 2040字
- 2025-05-07 23:57:01
次日,天光微亮,床头的闹钟滴滴的响着。
一双白里透红青筋毕露的手放在闹钟上摸索着,按动关停键。
手的主人也从睡梦的余温中清醒过来,颂翁掀开被子,赤身裸体走向舆洗室,进行洗漱。
穿戴整齐走出房间,侍者已经等候在门口,看到颂翁出来,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大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带我去和使者团汇合吧。”颂翁点头示意,说道。
“好的,大人,跟我来,这边走。”侍从摆臂示意颂翁跟上。
一只鸟落在窗边,颂翁循声看去,这是泰拉常见的灰喜鹊,黑白交接的羽毛,漆黑的眼球转动,颇为灵动。
扭回头来,跟着侍从继续走着,皮靴踏在铺着印有精美图案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回响,走廊的两旁悬挂着大幅的画作,有风景秀丽的花园世界的图画、铸造世界的宏大制造感、农业世界的农牧田园的史诗感、冰雪世界的旷世奇观等等。
走过漫长的走廊,你能看到数万个不同世界的风景,侍从把颂翁带到一个房间的门口,房间里传来一阵说话的吵闹声,侍从恭敬的站在门旁,对着颂翁说道“大人,其他人在这里吃饭,您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告诉厨房做。”
“嗯嗯,一杯热奶、一根火腿、一块面包。”
说完这些,侍从点头,顺手拉开餐厅的大门,颂翁走进餐厅,看着里面坐着的使者团里的成员,挨个打着招呼。侍者则是径直走进后厨,帮忙点餐。
能担任使者团成员的人都是各界的精英,有精通律法的耶律奇,有机械制造大师巨塔,也有外交专家罗纳德、星际商会的会长阿帕卡利、璇玑军上校法耶欧。
“大家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颂翁走到桌边,阿帕卡利站起身来为颂翁拉开桌边的椅子。
餐桌上众人面面相觑,倒是罗纳德哼哼一笑,放下手中报纸,对着颂翁说道,“他们在说,昨天巨塔手痒,想去修理铺,打造些小玩意,结果走着走着就到鸡窝了,这还不算刚进去,屁股还没坐热,就直接被治安队带走了。早上还是法耶欧上校去接的他。”
“还有这回事呢?巨塔怎么这都能走错地方。”颂翁好奇地看向巨塔。
巨塔挠了挠头,“这可不怪我,我们刚来,我想着低调点,我就出去逛街,然后,我就看见一家店,名叫:‘机’械保养。谁知道是这种店,我还说这么晚了,这店里生意还这么好呢。我还想不愧是泰拉,机氛真好。”
“你平时总泡在工厂里,这些不知道很正常,没事的。噗,对不起,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颂翁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在场的众人又是一场哄堂大笑,巨塔无奈耸耸肩,笑吧,笑吧,他们都笑我,偏偏我最好笑。
服务员拿着餐盘走到桌边,颂翁接过餐盘,向服务员道谢,一边吃早餐,一边和其他人聊天。
“我昨天去花园锄地了,这泰拉的土要颜色漆黑,随手撒点种子都能长成。”颂翁说道。
“老大还是喜欢种地,昨天才来,你们都不累吗,我昨天早早就休息了。”法耶欧道。
颂翁心中一沉,法耶欧是自己亲信,他知道此行的目的,法耶欧直接休息的含义就是他们直接被监视了。这可是个不好的信号,餐厅里随之一静,就听见阿帕卡利说道,
“大人,我此行有个目的就是在泰拉建立联络点,在来泰拉之前我已经向您提交过一份报告。”
“嗯嗯,我知道这件事。会议闲暇时刻可以去,不能耽误我们的正事,不要惹事生非。”颂翁交代道。
“大人,我有一件私事需要处理,还请大人准许。”耶律奇面容憔悴,岁月在他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佝偻着身躯,若是风中残烛,“我少年时在这里学习帝国法典,后面跟着缇欧大人前往璇玑星,一转眼,恩师、好友都转眼逝去,只剩下几人,我想与他们去叙叙旧,我们再离开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还望大人允许。”
“大人说笑了,您的这些请求,我怎么能不允许呢,只是还是希望您不要耽误会议议程。”颂翁讪讪一笑,尽显一副威望不足,不以服人的二代子弟样子。
餐桌上众人闲聊着,吃完饭,众人欢声笑语着朝着会议厅内走去。
繁杂的议会议程一步步探讨,璇玑星的使团来要商讨的事情有很多,诸多利益一点点针锋相对的讨论,一连数天。
一个月后。
范迪尔在房间里端起酒杯摇晃着,猩红的酒汁翻滚着。他的内心极其不安,这一个月以来,颂翁的使者团锱铢必较,一开始范迪尔还抱着绥靖的态度,对于使者团的要求,稍稍抵抗一下就同意。就想赶紧把他们打发走,没想到使者团的要求像是无底洞,源源不断的提出要求。
范迪尔也开始警惕,这些要求要是他全都同意了,他这个帝国首相就不用干了,他的名声也就臭了。他不得已组成专家团和使者团仔细交流,这样议程速度就大大降低了。
范迪尔的计划落空了,使者团短时间内肯定是走不了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举行庆典了,生活很是无趣,更为糟糕的是,使者团在泰拉接触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已经数次暴露。
最近的一次是使者团的法律顾问耶律奇拜访老友伊洛哈尔姆时,这个老顽固竟然想举报自己,要不是伊洛哈尔姆的女仆是自己的间谍,见机立断下毒提前杀死了他,在风暴降临初期自己所做的那些残暴事迹就要露馅了。
这种情况,他不得不思考一下现在的处境,他决定设下一个鸿门宴,要是他能接受一切都好,要是不能,那别怪自己心狠了。
范迪尔想到这,手上不自觉握紧酒杯,猩红的酒汁沾到手上,低头看去,酒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坏了。
呼出一口气,范迪尔拿起桌边上精美的丝绸擦拭手,然后随后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