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面,羊栖氏被人扶着左右跪靠在铺席团上面有条不紊的吸气呼气,为发力做准备,而身上早早让侍女披上裹了一条厚褥子,双手紧握一条悬挂紧在梁上的锦绳,嘴里咬紧了一方帕子,稳婆正时不时伸手探孩子的位置。
“怎么这般久?”外面的阎氏也开始紧张起来,一只手不经意间握紧了凭几的把手,在旁边的长媳安慰道:“阿姑您莫急,妇人生子最是艰难,孙妇这胎怀时就身子不适。”
“我们安心等着就行。”赭颜氏在旁边小心的恭维又瞥眼屋子大门的方向,按捺住心里焦急的等待。
“如何了?”赭颜氏已经是第六次询问后,阎氏也困乏的厉害,四周的人都担心起来,生怕这个孩子生不下来,会祸及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