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奇怪的慈眉善目,在血泊中弥漫开来;奈亚拉托提普罕见地清了清嗓子,将刚刚那股子滔天杀意,深深地藏进了怀里。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彷佛变戏法儿一般从兜里掏出来的纸和笔。没有学生,没有桌椅,也没有黑板,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