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凡一脸疑惑的时候,李世民就看着林凡十分感慨的说道:“朕没想到你这床竟然如此的好睡,就连皇宫上的塌都比不过你这床。”
听到李世民说的这个话时,林凡愣了一下,他这才想起那间房子,它里面放的是羽绒的被子,一躺上去就是极其的暖和,更何况,还有着丝绸的感觉。
这种被子若是在皇宫的话,应当是十分常见的才是,毕竟那些妻妾们用的都是这样的被子,为何李世民会觉得十分的好睡呢?
林凡有些莫名其妙的,可他也没有说什么,就只是在那里对着李世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等到众人都坐在院子那里的时候,长孙无忌这才开口说道:“皇上,您把我们从皇宫中带出来到林凡这儿,莫非就只是为了来看看林凡的孩子的吗?”
长孙无忌从昨天夜里就有这个疑惑了,若是如此,那李世民断然不可能花费那么大的功夫的。
在听到长孙无忌的询问之后,李世民摇了摇头,他自然不可能就为了这一点事情,毕竟他可是一个皇帝自然是要考虑江山社稷的大事。
看到李世民摇了摇头,林凡也来了兴趣,今天他也算是很有心情想要与李世民他们讨论这件事情。
就在林凡要开口的时候,李世民就在那里回答:“朕怀疑皇宫中有内鬼。”
听到李世民说的这个话,林凡在那里挑了挑眉,李世民应当是有了什么证据之后才会这样说话的,要不然,他作为一个皇帝直接说出这番话来的话,就是给别人判了一个死刑。
在听到李世民说的这个话之后,众人的表情都有一些吃惊,这皇宫内戒备如此的身影怎么可能会混进内鬼?
长孙无忌皱着眉头,看着李世民就说道:“这怎么可能?莫非那些护卫队都是吃素的吗?他们怎么不仔细的观察一下皇宫呢。”
看着长孙无忌如此义正言辞的样子,李世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很无奈的就说道:“朕还没说完呢,你也不必你如此的激动,更何况若是那内鬼的官职十分的高,就算是有护卫队,那也无可奈何啊。”
李世民说的这个话让林凡有些疑惑,莫非李世民是在暗示他们,他们的当中有内鬼吗?
可是如果他们的当中有内鬼的话,最有可疑的人就是自己了,毕竟面前的这些人都是李世民出生入死的伙伴,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外来的。
很显然房玄龄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在那里打量了林凡一下之后就对着李世民问道”“皇上,您若是想要说什么那就说出来吧,莫非内鬼就在我们当中吗?”
听到房玄龄说的这个话,长孙无忌在那里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他们这里的人已经算得上是推心置腹了,怎么可能会有内鬼?
若是有内鬼的话,那还不得把他们一锅端了吗?
所以长孙无忌就在那里对着房玄龄很是不耐烦的说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觉得我们当中的人真的是内鬼不成,我告诉你,你这想法在自己心中想想也就算了,若是说出来你是看不起我们的谁呢?”
看着长孙无忌一点就爆的样子,林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当然知道长孙无忌这是为了自己说话,不过他也不需要别人为自己说话,只要能够摆出证据来,那他都能够认。
所以他在那里看着李世民就说道:“皇上您继续把话说下去吧,若是不说的话,恐怕大家都要吵起来了。”
林凡的这个想法是十分的合理的,毕竟现在长孙无忌跟房玄龄两个人看起来就相当的剑拔弩张
最后还是杜如晦在那里拍了拍桌子,他看着面前的二人十分无奈的说道:“你们两人都多大了,还在这里嚷嚷吵吵的,若是这里是家中也就随意了,可这可是别人的家中你们也不必如此。”
本来林凡还以为这房玄龄是在来这里劝架的,可是谁知道这字里行间的都是拉踩自己的意思呀。
林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李世民就在那里对着他们无奈的说:“虽然朕觉得他的官职十分的高,可是如果你们有嫌疑的话,那我也也不会把你们全部都叫来这里了。”
听到李世民的澄清之后,房玄龄跟长孙无忌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
刚才他们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激动了,倒是显得他们有些心虚,很显然他们两个人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听到李世民说的这个话后,林凡就在那里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意外。
看着林凡的样子,李世民就有一些好奇了,他从来没见过林凡慌乱的样子,这林凡究竟得遇上些什么事情才能够如此的慌乱呢?
他看着林凡就问道:“莫非你对于这内鬼的事情已经有所清楚了吗?若不然你为何看起来一点都不吃惊?”
听到李世民在那里对自己的询问,林凡愣了一下,这看似是询问,但是明显就是在那里试探自己,这件事情他确实是没有什么觉得惊讶的。
毕竟他连整个大唐的历史都一清二楚,要是就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内鬼就惊慌失措的话,那也太不像是自己了。
可他要是把这个话说出来,没准李世民会把自己给砍头的。
所以他在那里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就对着李世民回答:“皇上,你就不要在这里打趣我了,明明你也知道我对于这些事情一向都是不在意的。”
听到林凡的话之后,李世民也点了点头,林凡说的也是有着一定的道理的,他确实是对这些事情都不太在意,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必在这里对林凡说这些话了
很快,长孙无忌就站了起来,他拿着自己的刀对着李世民就很是严肃的说道:“皇上你把那个内鬼的名称告诉我,我这就拿刀去把他给砍了。”
看着长孙无忌还是一脸冲动的样子,李世民在那里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无语,自己只不过是有这个怀疑罢了,他连那个是谁也是不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