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春一脸冷笑的看着我时,我全身发抖,双颊发烫。
春是一家小额担保公司的主办会计。
早知道她的性格,我可不敢招惹她。
那段时间很空虚、很空虚,是我感情的真空期。
所以,我想找个人解解渴,不不,是互相陪伴。
单身的不能找,那会我还不想结婚生子,我不能耽误人家。
有家的不能找,破坏别人家庭是非常无耻的,而且很危险。
就从离婚的女人里下手吧,安慰一下她受伤的心,一定程度上算行善积德了。
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走进了我的生活。
春离婚很久了,久到她都不愿意和我说她是什么时候离婚的。
反正也不打算和她结婚,所以我不多问她的过去和个人问题。
春带着一个读小学的孩子,她说,除了工作,她的全部生活寄托就是孩子了。
我是个简单、干净但抠门的男人,我不知道春看上我什么了。
客观上说,春是个挺好看的女人,五官端正,身材苗条。
春的穿着打扮,看起来挺朴素,实际上都挺贵。
比如她的太阳镜,伍仟多一副,一买就是两副。
但行为举止吧,我又觉得她像特别传统的女性。
比如,坐都坐的那么笔直。
比如,总是精神抖擞的样子。
比如,做事一丝不苟、严谨无比的态度。
无论如何,毕竟是我没有见过的那种女人,我想试一下。
和我在一起时,春总是那么被动,甚至一动不动。
我一直以为,表面正经的女人,实际上往往是最疯狂的。
我错了,在和春三五次之后,我腻了。
和一个毫无情趣的女人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
但她的专一,深深的困扰着我,我没办法说出分手二字。
春可以是完美无缺的贤妻良母:她甚至不介意和我多生几个孩子。
她的专情,深深打动了我的心灵,也吓坏了我的身体。
我想逃离,我想承认我错了,只想平平安安的离开她。
但是不行,春所在的小额担保公司的老板是她的亲弟弟,春自己也是股东。
小额担保公司有个清欠组,统一的白衬衫、黑西服、黑皮鞋、黑领带、黑墨镜。
这群人经常齐刷刷的站在一排,挺吓人的。
虽说是法治社会,但把人揍一顿,鼻青脸肿的那种,无非就拘留几天,赔点钱。
如果春让这些人轮流把我揍一顿,就太恐怖了。
反正她不缺钱,她更不缺精力。
我能感觉到,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都会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枕头下放把剪刀,剪刀的用处很多,用起来既顺手也方便。
我慢慢的意识到:她的枕头下真的有一把剪刀。
终于,在某个早上,我一身冷汗的醒了,被惊醒的那种。
醒了之后,春正一脸冷笑、静静的看着我。
我哆哆嗦嗦的说:我们分手吧。
春居然同意了,直言不讳道:我对你这个又穷又酸的男人也腻了。分手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知道春不缺钱,所以,我很担心她开出的条件会很高。
春让我想办法,让她儿子小学毕业后读我们学校的附中。
我们学校附中是省城有名的初中,没有关系是很难进的。
我一个劲的点头,表示我非常乐意帮她这个忙。
我终于知道春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了。
和春分手后,我只要见到一脸正经的女人,皆避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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