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回到了地府,当刚踏进去的时候,阎王听到一个人说话。
不,不是人。
是神。
阎王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的口微微张开,用她那副清冷的嗓音说出同样冰冷的话。
“阎王,你可知罪?”
阎王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知...”
神的声音充满气势,对阎王有天然的压制。
“你犯了什么错?”
“不..不应该干扰凡间。”
神点了点头,继续说,“做错了事,就应该承担后果。”
“做为阎王,就该呆在地府处理事务。”
“让你离开地府就已经是宽容,你又哪来的胆子敢前往人间干扰人间事务?”
“那么,作为惩罚,你永远不能离开地府半步。”
说完,神就消失了,带着多了一层屏障。
阎王尝试把手伸出屏障外,但却感到灼烧般的疼痛。
在此之后,阎王不敢再违抗神的指令,安安分分的呆在地府。
.....
在人间的元颜墨把之前经历的事和母亲说了。
她的母亲很惊讶,我有想过神明会来帮助他的儿子。
她跪下想上天祈祷,但却被元颜墨拉住了。
她疑惑的看向元颜墨。
元颜墨看也出他眼里的疑惑,解释道,“他,我从未在廟里见过。”
“没有人曾经拜过他。”
“他不是我们所认识的神。”
她摸了摸元颜墨的额头,“这孩子,不会是傻了吧?”
“除了菩萨,谁会救我们?”
“我们又没有拜过其他神。”
她轻轻叹息,“哪有神会无缘无故救我们呢?”
“这不过是场交易罢了。”
元颜墨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是这样的!”
元颜墨见他说不过他娘,反驳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他真的很好。”
然后就跑走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拿出一块木,一把刀。
小声嘀咕,“我得把你雕刻下来,不然忘记了可怎么办呀?”
.....
经过一天一夜的努力,木雕已经成功了。虽然不太像,但某些特征还是特别明显的。
元颜墨朝着木雕跪下,“你能告诉我一下,你是元颜远吗?”
阎王没有回应,元颜墨眼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下去,“哎,失败了。”
对的,他已经很困了,他没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元颜远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正在呼唤自己张开了眼睛,但眼前黑漆漆的,他看不到任何东西。
“元颜墨,元颜墨!你怎么不回答我?刚才是你在跟我说话吗?”
元颜墨眼里的光芒又开始闪烁,“元颜远,是你吗?我成功了吗?”
阎王声音带着些许疑惑,“什么成功了?你干什么了?”
元颜墨回答道,“木雕啊!跟神通通也是需要一个媒介的嘛。”
“媒介?名字不行吗?”
元颜墨嘴角抽了抽,“请问你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阎王恍然大悟,“好像真没有喔。”
“那我现在便告诉你,我是阎王,掌管死亡的神明。”
.....
下一天早上,元颜墨醒了过来,和母亲分享喜悦。
元颜墨的母亲脸色一变,表情变得隆重起来。
“阿墨,不可以信这样的神。”
“很晦气的。”
元颜墨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说,明明他很好啊!
母亲耐心给他解释道,“死神,通常都要你的性命的,这种东西不可信。”
元颜墨突然想起自己说漏的东西,跟母亲说,“母亲,你听说过阎王吗?”
她面露疑惑,阎王,是除了的女娲外,权力最大,最历害的神明。她自然听过,可她从未听说过阎王来过人间。
在她的认知里,有些神曾经下过凡帮助人类。因为一个来过人间的神都会被记录下来。而阎王没有下过凡,她自然也不会猜到是阎王帮助过他的儿子。
知道事情的来源去脉后,她紧张的心情也终於放松下来。
“你没猜错,阎王是个好人,他不会害你的。”
.....
十年后,一名青年走进廟宇。
廟宇上掛著的牌匾刻有阎王廟三字。
青年朝着雕像拜了拜。
远在地府的阎王感受到供奉,小声嘟囔,“不就是救了你一条小命吗?至於这样報答我吗?又建廟又供花火,不累吗?”
阎王嘴角上揚,語氣滿是欣慰。
.....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阎王發現連續几十年的香火突然停了,他察覺不对离开阎王殿親自找人。
終於在元颜墨喝孟婆湯时找到他,阎王一掌打飛湯碗,看著元颜墨,語氣不滿道,“就这么想走?连看我一眼都不肯?”
元颜墨眼里满是震惊,连忙跪下“阎王大人...”
阎王打斷他“不要这样稱呼我,我叫元颜远,你忘了嗎?”
“我...”
“不过,虽说我們是朋友,但我还是要以阎王的身份下一條指令。”
“从今以后,元颜墨需成為鬼差,從此為阎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