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最近市场上新出现了一批特效药。”
“当然,现在的价格都抄到三金魂币小一瓶,也不知道这么神奇的东西,会是那位药剂大师的作品。”
“哼!这不明摆着的吗,指不定又是哪位魂师大人的小发明。”
诺丁诚的不少风月场所中,都在谈论着最近新出现的特效药,话题之红火,甚至盖过了这帮老色批们评论女人的欲望。
没办法,那药效用过的人都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表示昨晚赛似活神仙。
一个,两个人可以撒谎,可以是对方为了抢占市场请来的托儿,但当大部分人都拍手叫好的时候,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正所谓一家欢喜,一家愁。
“大哥,咱这几天可是一点销量都没有,再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要出局了。”
“慌什么?”
上首处,一道极具磁性的声音传来,下边的小弟赶忙低下了自己头,目光死死的盯着地面,额头上泛起汗珠,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又开始了。
大哥那都好,就是有些时候声音会变得十分阴柔,让人忍不住的想到别的地方,怀着腌臜心思的人,更是直接淫笑出声,没有丝毫顾及。
然后,他们都死了。
大哥也好像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大哥了。
现在说话总喜欢在前面摆到屏风,不会是真的变成了女的吧。
“滚出去。”
更显阴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已经几乎将土倒种在地里的小弟闻言,赶忙退了出去,不愿在此地多留一秒。
“今晚我会亲自去盯着。”
在其退出房门,并将之关好的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分明就是女人的声音。
双手颤抖的扶着门框,终是没有推门入内,一见庐山真面目的勇气。
“呼~~呼~”
椅子开始了剧烈的抖动,良久后才停了下来。
椅子上,一坨乳白色明胶状物质尤为明显。
“不行!武魂的副作用就不说了,这天生的身体异象怎么还越来越猛了?”
男生女相,以假乱真的那种,去你厕所根本就不会被认出来。
这种千古奇闻为什么偏偏发生在他的身上?
胸前斜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两坨肉,一眼望去便知无法作假,尤此以来,小时候的生活过的可谓是无比的快乐。
“现充”这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了天堂般的生活。
一出生,就站在了人生的巅峰。
九成九的男人一生无法达成的诸多成就,可能被他一天在内就诠释了个遍,并且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那所谓的反击纯粹就是享受,心灵上的满足远远超过肉体上的欲望。
他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令人难忘且沉迷的地方,终有一日成为了囚禁他的牢笼。
女装一时爽,一直女装一直爽,但却很难做到永远爽啊。
一位不知多久没见的伯父伯母,带着一位长得像瓷娃娃的小弟弟原来拜访,他的父母笑着把他从闺房中请了出来,让他们先到花院里去玩。
花妙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祥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终于。
回来之后,父母向他坦白了一切。
“哪有男的和男的订婚的呀?”
他又不是什么基佬,根本不好这一口,女装之前也想到了这一点,没有想到的却是那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在家中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
能嫁到帝国公爵家里享福,在父母看来,就已经是攀上高枝了,根本不会有拒绝的心思。
满脸含笑的答应,丝毫没有顾忌自己儿子幽怨的目光,以及想要表达的难言之隐。
他同样也是一个男的啊
想到往后会发生的事情,花妙然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离家出走了。
远走高飞是唯一的选择。
留下来的道路太过于曲折,顺风顺水惯了的花妙然,根本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刺激,强烈的画面感,促使着他逃离那个魔窟。
花妙然做到了。
更刺激的事情在后面等着他。
体质的特殊性,使他成长到了一定年纪之后,拥有了和其他女性一样的每月特殊期。不同的是,女性来的是月事,而他则更像是体内的阴阳之力不平衡,产生暴动,从而使促使了一些奇妙的画面。
比如,声音会变得阴柔细软,更像是一位女性,同时身体也会变得更加的敏感,稍微一触碰,便有剧烈的反应,以至于他现在都不敢接近手下,害怕一个不留神出意外。
“好人做到底,料理完这件事情之后,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卸下一身男装,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雪红的脚趾头扭动着,床头上,一件十分暴露的女装整齐叠放。
“终归是习惯了啊!”
花妙然悠悠一叹。利索的换起衣服。
他之所以会成为诺丁城的地下黑老大,也只是为了暂避一段时间,寻找压制身体异象的办法。
活了这么久,当惯了女孩子,可他终归是一个男孩子。
解决不了身体上的隐患,真的怕出意外啊。
每个月特殊的那几日,都活的心惊胆战,后半生总若月月如此,人生还有何意思?
女装的目的何在?
喧嚣的夜。
灯红酒绿的地方,今天格外的热闹,一群衣着不凡的人相互挤兑着,目光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
他们不惜自持身份下场,而不是交由身旁的仆人负责,究竟是什么东西,就能让这帮老爷们如此失态?
答案显而易见。
它就是最新推出的保健特效药,“红丸一号”,号称能让人宛若疯牛一般,彻夜不眠,出世至今无一差评,口碑人人相传,质量有保障。
每日限购40瓶,先到先得,全凭手速。
马车内,一名带着银蛇面具,遮住半面绝美面颊的少女,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从阴暗角落中走出的黑袍小屁孩。
淡蓝色的眸子中闪过粉红色流光,令他突然捂住了肚子,遇到郁郁含羞的闷哼之声从鼻尖喷出,身形晃荡间,胸前的纽扣直接崩掉了一粒。
“不对啊!时间明明都是算准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嗯!”
林克惊鸿一瞥,刚好目睹到了这极其香艳的一幕。
目光转向人群中的几个贵公子,一个荒唐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之中。
“不会这么巧吧?”
小黄瓶快速递出,来不及收钱,身影已是快速消失在了拥堵的人群之内。
小钱钱哪有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