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吓得不敢坑声,还是经理见识的多,先反应过来,“老板这都是误会,您先招待客户吧。”
说着经理转向沈沧澜,态度恭敬的弯下腰。
“沈先生,刚才真是抱歉,刘总现在还有事,您可以在这里稍作休息。”
刘东见他态度谦卑,再加上自己还有客户要负责,只能吩咐经理好好招待,自己带着大客户去二楼看房。
刘东离开后,现场陷入僵局。
谁都没想到,沈沧澜竟然真的认识刘东。
经理轻咳一声,打断沉默,“咳咳咳,两位不如让店里的员工带你们看看。沈先生是刘总的贵客,我要亲自招待。”
“你请,你请。”光头男扯出一抹笑,侧身让出一条道。
至于那个情妇,就更不敢说话了,低着头站在一边,生怕他秋后算账。
至于报警,自然是不了了之。
他们顶多有点小钱,是万万比不上刘东的,更不敢得罪他口中的贵客。
“小红,带两位客人去看看有没有中意的。”经理说道。
可是店员此刻脑袋里乱糟糟的,压根没听到。
经理无奈,叫了另一个店员带两人逛逛。
发生了这档子事,光头男哪里还有看房的心思,亦趋亦步地跟着沈沧澜,就怕他偷偷告状。
半个小时后,刘东领着人从二楼下来。
不过他眉眼间有些许疲惫,看上去好像不大顺利。
沈沧澜下意识打量了他几眼,视线定格在他的脑部。
在脑部的周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黑雾,经脉处清晰可见成块的黑血。
那边刘东似乎很看中这次的服务,时不时的劝诫一句,不过看那个客户好像没有要改主意的意思。
沈沧澜眼睛一眯,起身走上前。
“沈先生!”经理看他走向刘东,以为沈沧澜是对自己的服务不满意,浑身冷汗的跟着他身后。
眼看那个客户要走,沈沧澜冲着对他的方向大喊道:“王先生,你最近要小心些,不要招惹灾祸!”
客户一惊,扭头看向沈沧澜,心中恼怒,大骂道。
“你这家伙!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好端端的干嘛咒我?”
店内的众人听得心惊,这人能让刘东如此尊敬,摆明了不是简单任务。
沈沧澜竟然敢当着人的面咒他。
自从沈沧澜发现那些怪东西后,刘东每日神清气爽的,自然不会认为沈沧澜是在咒人,上前劝慰道。
“王先生,他不是这个意思,这中间可能有些误会。”
“这能有什么误会?他这不是摆明了咒我会出事吗?难不成就因为我没买你刘东的房子,出了门就会出事吗?欺人太甚!”
他的身份地位虽然算不上顶尖,但好歹那些人也都是恭恭敬敬的。
还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骂他。
面对王总的怒火,沈沧澜未见慌乱,反倒是胸有成竹的正对他。
“没有误会,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如果我没猜错,王总最近的脾气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在每次发怒时还会伴随着头痛。我说的可有什么不对?”
王总按下心里的怒火,警惕的打量着沈沧澜。
他最近脾气是有些暴躁,头痛反复发作,他只当是最近太忙,休息不足导致的,并未多想。
如今这么一提,确实有几分不对劲。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王总的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沈沧澜挑眉否认,“我们是刚刚才认识的,我又不是动辄几千万的老总,怎么可能调查你?”
王总看了眼他的装扮,眼底少了些警惕,身上的衣服普普通通不是什么大牌,确实不太像有权有势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头疼的。”
“很简单。”沈沧澜示意众人看他的眼睛,“你的眼圈轻微发黑,眼球有几条红血丝,眼睛有轻微突出的迹象,走路习惯性的摇头,时不时的按摩太阳穴。这些都是头疼睡眠不足的症状。”
王总下意识掏出手机,果然眼球上隐约可见几条红血丝。
“你是医生?那这病你能治吗?”王总急道。
“自然是能的。”沈沧澜终胸有成竹道,“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一听能治,王总立马开了精神,这头疼的事困扰他几周了。
他不是没有去过医院,可诊断出来认为他过于劳累引发的偏头疼。
随着时间,头疼非但没有减轻,反倒是愈演愈烈。
“我的条件是,你要答应和刘总的合作。”
王总眸色一深,其实这次的合作方主要是在刘东和另一个集团中产生。
二者的实力其实不相上下,不过那个老总重金求购了熏香,说是延年益寿。
那天他闲着无聊点上,一夜好眠。
自那之后,他发现只有在熏香点燃时,他的头疼才能缓解。
他也问过那个老总,可他话里行间,否透露了点什么。
眼下,选择刘东,还有一次治好的可能。
比起处处受到掣肘,他更喜欢一劳永逸,把东西掌握在自己手里。
王总只是稍稍思索片刻,就同意了沈沧澜的提议。
“我答应你,不过事情的前提是你要先治好我的病,否则一切免谈。”
沈沧澜点点头,“这是自然。”
围观的几人时不时的打量沈沧澜,显然不相信他能治好。
“你说要是那人失手,王总出了事,那我们公司还能好好的吗?”
“听你这么说,我也有点怕,不然我还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工作吧,免得喝西北风。”
……
“躺下吧。”
在众人的目光下,沈沧澜把沙发拖到了中央,让王总躺平。
他取出随身的医药箱打开,用银针扎在了王总的麻穴上。
不过几次呼吸的时间,王总就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开始有些麻了。
从手掌开始,丝丝缕缕的麻痹感逐渐蔓延。
他忍不住想要等等身子,被沈沧澜一把按住,“别动,治疗过程可能有些疼,你稍微忍忍。”
见他不再挣扎,沈沧澜松开手,取出新买的手术刀,用酒精擦拭过后,对准额头的正中央划下。
顷刻间,鲜血染红了光洁的额头。
王总只觉得额间轻微刺痛,身体下意识一颤,咬牙忍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