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简秦被带走了
- 傅少的小祖宗开局自带马甲
- 谨言
- 2017字
- 2022-04-21 03:52:14
沈倦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片刻后,那种想象的痛感却并没有到来。
他强忍着惧意,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愣住了。
简秦紧掐住男人的脖子,她眼底森然的戾气是他从未见到的,冷到吓人。
“离开这儿。”
简秦慢慢的偏过头,朝他说道。
嗓音低沉的厉害。
她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似乎比这晚的月光还要更冷。
“简秦……”
沈倦还要说什么,简秦却并未看他,而是望向男人,语气冰冷带着几分不容置噱,“你要抓的人是我,让他离开,我跟你走,否则,我们就一起死在这儿。”
她掐住了他致命的位置。
若换做普通人,他不必害怕,但她不是,他清楚她的情况。
以她的能力,和他完成一换一没有难度。
男人沉沉的笑了笑,“好。”
“简秦,要走我们一起走,我不能把你丢在这儿!”
沈倦并不明白两人间对于生与死的默契,但看到简秦对他产生了威胁,他和简秦是两个人,他完全有机会帮忙来对付这个男人。
“我让你走!”
简秦厉声道。
嗓音中带着浓烈的不耐烦和冷意。
沈倦愣了一下。
旋即,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沈倦蓦地睁大眼睛,心脏骤然一滞。
简秦右肩的衣服早已被血染成了红色。
那颗子弹没空,而是直直的打在了她的身上。
“简秦……”
“帮我告诉傅璟深,我会等他。”
“这句话你自己告诉他!我是不会把你留在这儿的!”
沈倦语气坚决。
简秦看他态度坚决,不由得皱了下眉。
这人怎么这么固执。
此时她胸口疼的厉害,再这么下去,她快要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你觉得你能救得了她?”
男人朝沈倦讥笑,“我知道你想拖时间,但是没用的,再这么下去,她会率先失血过多而死,到时候,你们谁都逃不掉。”
“其实我没想杀她,她只需要帮我做件事而已。”
“若她真的死了,那责任在你。”
男人的嗓音传来。
沈倦紧捏着拳,满腔怒意。
“简秦,等我。“
沈倦转身离开了。
简秦一直看他走远,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膝盖一软,男人伸手揽住她,简秦眼底一道寒意掠过,朝他出手。
男人条件反射的提前拿手挡过。
然而下一秒,简秦并未碰到他,而是将他的面具拽了下来。
男人这才知中了计,不由得恼羞成怒,抬手去遮,但此时已经晚了。
简秦看到那张脸,微微怔了一下。
这张脸与傅璟深的脸有几分相似,同样的英俊,只是,他的眼睛细长,显得多了几分阴柔。
“傅璟擎?”
简秦认出他来。
傅璟擎见状,也没再掩饰什么,笑道:“我帮你放走他,你不但不感谢我,反而要恩将仇报,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不怕牵连到傅家?”
简秦浅色的眸中满是不解。
傅璟擎的眼底,一道阴狠一闪而过,“傅家害死了她,我为什么要为他们着想?!我恨不得傅家就此消失!”
傅璟深没说她是谁,但简秦很快便猜得出来。
这人便是传说中傅璟擎喜欢的那个女人。
当初那人在结婚当天逃婚,傅璟擎就此一蹶不振。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层关系。
“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不明白的事,我可以告诉你。”
傅璟擎望向她的眼神带着嘲讽,“京城的四大家族,没有一个是干干净净的,他们能站在这个位置。每个人手上都沾有血。”
“当初宫家为什么匆匆离开京城?他们到底知道什么秘密?什么样的仇家能把她们逼到这个份上?”
“对,自然是这些家族联手,原因就是宫家不想同流合污,却又拥有他们以人体做实验的证据。”
傅璟擎的话如雷贯耳。
简秦脸色渐褪,近乎惨白,拳渐渐捏紧,“你们不会得逞的!”
“但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了。”
简秦咬紧了牙,在他近乎得意之时,扬拳朝他打过去,然而傅璟擎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因虚弱而变得几乎没有力量的手腕,另一只手朝她脑后一敲。
简秦后脑一通,眼前骤然一黑。
~
附近区域被屏蔽了信号,沈倦跑了很远,才给傅璟深打通了电话。
沈倦将情况和位置告诉傅璟深。
没过多久,傅璟深带人迅速赶了过来。
几人开车到了刚才的地方,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简秦被带走了?”
傅璟深眉头紧皱。
“对不起,傅少,我没能带简秦脱险,还害得她受了伤。”
沈倦自责不已。
他第一次痛恨自己没有还手之力,若他能打,简秦必然不会被那人带走。
“正常,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傅璟深眸底微沉,看向脸被打的青肿的沈倦,“沈少,麻烦你了。”
“不麻烦,现在想办法把简秦救回来才是最要紧的!”
沈倦着急的有些乱了,“他们位置暴露了,很可能换位置了!”
但是会换去哪儿呢?
傅璟深望向废弃工厂的那道入口,沉思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眸坚定了几分。
“不会,他们还在这里面!”
他见过他们的实验室,或许每个都不相同,但有异曲同工之处。
最为显著的一点便是里面近乎迷宫的设计。
即便知道在这儿,他们要想找到简秦,也是一件难事,更何况,他们要对简秦进行实验,这边的环境和工具必不可少!
想通这一点,傅璟深阔步朝里面走进去。
“所有人跟我一块儿进去! 遇到危险,直接动手!”
~
偌大的实验室。
最中央的位置是一面超大的乳白色的试验台,女生躺在试验台上,眼睛轻阖,面上早已没有了血色,惨白的如一张纸似的。
而在她旁边,是个年龄约摸二十多岁的女子,女子长发,眼睛紧闭,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四周放置着各种形形色色的机器,各种颜色的线复杂的连接在两人的身上。
试验台的旁边站着三个人,两位老人,一名青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