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既然如此,那就辛苦桓澈走一趟吧。”
扶苏想了想,当即吩咐着桓澈。
桓澈微微行礼,随即恭敬的答道:“诺,陛下。”
随即,楚流带着扶苏给的玉佩,飞上了房檐,很快消失在了郡守府之中。
桓澈带着亲卫,按照楚流给的记号一路紧紧跟随着。
穿过了几条街,楚流来到了交易的地点。
等了一会儿, 从不远处走出来一个男子,身后跟着好几个人。
“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我的酬金呢?”
看着对面走来的男子,楚流开口询问着。
“盗神,你放心,既然你将东西偷出来了,你的酬金不会少,不过盗神还是先给我看一眼玉佩吧。”
男子走到距离盗神三米远的地方,对着楚流说道。
楚流皱着眉头,略显不悦。
但为了能将眼前的这伙人一网打尽,楚流还是将玉佩丢了过去:“东西给你,最后别耍花样。”
男子伸手接过楚流丢过来的玉佩,仔细看了看。
点了点头,男子从袖中拿出一袋金饼朝着楚流那边丢了过去。
楚流接过那带金饼,打开看了看。
“是不是少了点,这趟我可是差点被抓住。”
楚流皱着眉头,对着男子说道。
对面的男子闻言,对着楚流说道:“盗神,咱们说好的一袋金饼,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多给你一袋。”
话落,男子又从袖中拿出一袋金饼丢了过去。
楚流接过那袋金饼,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桓澈也赶到了,得到楚流的信号,迅速制定作战计划。
“你们几个从右边绕过去,我带剩下的人从正面进攻。”
话落,带着两个亲卫直接从隐蔽的地方冲了出去。
楚流见状,直接飞到了对面男子的身后。
“盗神,没想到你竟敢不守信用。”
“快撤,快撤。”
看到桓澈带着人冲了出来,男子震怒道,十分气愤。
楚流听着男子的话,沉声道:“我本以为你们是偷郡守的不义之财,没想到你们竟然想要颠覆大秦,我楚流虽然是盗贼,但却不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说完,一掌朝着男子轰了过去。
男子和身后的人快速后撤,不给桓澈等人任何机会。
但已经来不及了,桓澈带着亲卫赶到了。
在桓澈和亲卫强大的实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很快便将男子一伙人抓了起来,全捆在了一起。
楚流走了过来,惊讶道:“桓将军,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厉害,真是令我好生敬佩啊。”
桓澈摆了摆手:“不值一提,比我厉害的人多的是。”
听着桓澈的话,楚流差点被气死,不过一想到桓澈乃是扶苏身边的人,便释然了。
很快,桓澈押着男子一伙人回到了郡守府,当然楚流也跟了回去。
郡守府,后院。
桓澈对着扶苏说道:“陛下,这人就是和楚流做交易之人。”
扶苏看着眼前的男子,吩咐道:“去将燕辉喊来。”
身后的亲卫闻言,转身快速离去了。
男子一听到“燕辉”两字,吓得背后直冒冷汗,不知所措。
“说吧,我不喜欢墨迹的人。”
看着有些发抖的男子,扶苏沉声说道。
被扶苏身上的气势吓了一下,男子开始犹豫了。
眼见男子没说话,一旁的桓澈呵斥道:“陛下问你话呢?再不说小心你的脑袋。”
这下,男子更加害怕了。
就在这时,燕辉走了过来。
一看见男子,燕辉立即大声喝道:“柳白,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待你不薄啊,这是为什么?”
越说,燕辉感觉自己越失败。
本以为自己栽在扶苏手里算自己倒霉了,谁又能想到自己曾经的属下都背叛了自己。
“老大,我也是被逼的,都是刘北那混蛋威胁我们,我们不听他的,没有好下场啊。”
名叫柳白的男子痛心疾首的说道。
燕辉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扶苏说道:“陛下,能不能让我劝劝他,这样能让陛下尽早抓到刘北。”
扶苏点了点头,示意燕辉可以放手去做。
燕辉将柳白身上的绳子解开,安抚道:“柳白,我希望你能想明白,如今大秦的皇帝在渔阳郡,刘北不可能成功的。”
“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吧,刘北如今在何处?”
看着燕辉,柳白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了和盘托出:“刘北如今就在东街的福来客栈,房间号是二楼地字号,那里是刘北的一个联络地点。”
“桓澈,你和楚流速去一趟,将刘北等人带回来。”
闻言,扶苏当即吩咐道。
桓澈和楚流微微行礼,带着十个亲卫迅速离开了郡守府,朝着福来客栈而去。
柳白则是继续补充道:“老大,刘北还有一个隐蔽的地方,就是东街的渔阳杂货铺。”
“陛下,蒙恬去走一趟吧。”
蒙恬一听,急忙站了出来,对着扶苏说道。
扶苏想了想,点点头示意蒙恬可以去。
“多谢陛下。”
说完,蒙恬带着十个亲卫迅速离开了郡守府,同样朝着东街而去。
顿时,燕辉一脸的不可置信,没想到扶苏竟然这么放心自己留在郡守府。
还有柳白,同样一怔,不断用眼神示意燕辉。
燕辉却是摇了摇头,对着柳白说道:“柳白,不要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有所动作,陛下的实力远超我们想象。”
“就算陛下周围没有任何人保护,就凭我们两个也不是陛下的对手。”
听着燕辉的话,柳白震惊了,没想到大秦的陛下实力这么强。
扶苏笑了笑,看向了燕辉:“燕辉,朕恐怕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吧,朕的武功自认为不是很强。”
“陛下,你这可就说笑了,郡守府里谁不知道你的实力强悍,你还给桓将军指点过呢,陛下可不要谦虚。”
燕辉顿了顿,缓缓说道。
看着燕辉和扶苏的对话,柳白也搞不定,明明是生死敌对的两个人,为何可以这般云淡风轻的坐在一起聊天?
想了许久,柳白也没有想明白,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