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蒙恬的这一番解释,桓澈恍然大悟,心中更加的敬佩扶苏。
“叮咚!恭喜宿主收到来自桓澈的20点崇拜值,燕辉的10点崇拜值,现已累计50点崇拜值。”
突然,系统的声音在扶苏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扶苏有点期待,但还差50点崇拜值,扶苏便没再去管系统。
顿了顿, 桓澈看向了扶苏:“那接下来需要末将做些什么呢?”
扶苏沉思着,因为他也不知道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眼见扶苏没反应,桓澈恭敬的等待着扶苏的答复。
“一个字,等!”
片刻之后,扶苏开口了。
桓澈点了点头,心中的怒意渐渐消散,开始学着放慢节奏。
东街的一家客栈内,二楼的一个房间聚集了好几个人。
为首的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便是燕辉口中的刘北,眼睛如鹰隼一般,让人不敢盯着他的眼睛看。
“老大,我们这次背叛了燕辉,会不会遭受燕辉的手下们打击报复?”
其中一个身形偏瘦的年轻男子小声嘀咕着。
听到这个声音,刘北斜了一眼他,冷声道:“怎么?当初跟我一起走的时候一个个溜的比谁都快,如今竟然想打退堂鼓?”
“况且,如今燕辉已经被郡守府的人抓起来了,基本上不可能出来了,复兴燕国的重任还是得靠我们知道吗?”
刘北的一番话,顿时打消了许多在场人的担忧。
“老大,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燕辉被抓了,他的手下肯定不会轻易听我们的,但那么多手下,不用又可惜啊?”
身形偏瘦的年轻男子点了点头,又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刘北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陈涛,你很不错,等将来我们扩大势力之后,你去做舵主。”
“多谢老大,属下一心为了燕国,早已受够了这群秦国人的指手画脚。”
名叫陈涛的年轻男子非常意外,没想到刘北竟然对自己这么客气,一时间内心感到很激动。
“好了,我来布置接下来的任务,那就是将燕辉的信物玉佩偷回来,那可是我们掌握渔阳郡所有燕庄弟子的东西。”
“至于该怎么偷?那就要看各位的本事了,谁要是将玉佩偷回来,下一个舵主就是他。”
随着刘北布置完任务,周围的心腹们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
不仅仅因为他们是渔阳郡土生土长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他们认识各行各业的高手。
“老大,你就瞧好吧,我认识一个盗神,定能从郡守府里面悄无声息的将东西偷出来。”
其中一个心腹颇有信心的说道。
看了眼那个心腹,刘北略显满意的点了点头:“是谁,靠谱啊吗?”
那个心腹神秘一笑:“他就是盗神楚流,一位非常有名的偷盗高手,只要钱到位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众人一听,惊讶道:“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走路没声音,飞檐走壁没踪影的盗神?”
那个心腹得意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
刘北满意的拍了拍那个心腹的肩膀:“很好,只要你能请得动那位盗神将燕辉腰间得玉佩偷回来,你就是下一个舵主。”
“老大,你就放心吧,我这就去找盗神。”
话落,就欲转身离去。
刘北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离开。
随着那个心腹离开之后,刘北嘱咐着其他人:“为了以防万一,小柳找的盗神万一不成功,你们的人还是有机会的,都去准备吧。”
“诺,老大。”
随着刘北的心腹走的差不多了,刘北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追忆着。
三年前的一天,刘北的父亲刘旺,乃是燕国的一位百五长,可是却在和大秦军队作战的过程中不幸受伤。
后来久治不愈,在战场上被秦军杀死了。
家庭本就不富裕的刘家,从此一蹶不振,刘北的母亲带着刘北辛苦的讨生活。
过够了这种寄人篱下的苦日子,刘北发誓若有一天定要推翻大秦,为自己父亲报仇雪恨。
正因如此,当他听说燕辉被抓了以后,刘北便开始谋划背叛燕辉,只要刘北可以掌握燕辉的人,将来的某一天定有机会和大秦扳扳手腕。
到时候刘北推翻了大秦,自己便可以当皇帝了。
不得不说,刘北的野心还挺大。
想了一会儿,刘北抿了口茶,缓缓睡了过去。
或许是许久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今日的刘北感到非常的疲惫。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天色便已黑了下来。
“咚咚咚!”
一更天的时候,东街的那个客栈内,刘北的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睡梦中的刘北被吵醒了,小心地来到门边,对着外面低声问道:“谁?”
“是我小柳,老大。”
门外,一个男子行踪猥琐的左顾右看,随即小声答道。
刘北一听,急忙打开门,将男子拉进了屋里。
进到屋内,男子恭敬的对着刘北说道:
“老大,盗神楚流愿意帮助我们,只是需要我们配合他,将郡守府搞乱,不然他无法下手。”
闻言,刘北想了想,并没有及时回答男子。
过了一会儿,刘北递给了男子一个信物,缓缓说道:“可以,到时候你带几个人去郡守府后门放一把火便可。”
名叫小柳的男子点了点头,拿着刘北递过来的信物,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客栈,男子来到了一个杂货铺,看着不远处的掌柜,低声说道:“天王盖地虎。”
店里的掌柜急忙走了过来,看了看男子,低声答道:“宝塔镇河妖。”
随即,男子将刘北的信物拿了出来,沉声说道:“老大让你们配合我去郡守府走一趟。”
掌柜的点了点头:“明白。”
说完,掌柜带着男子的朝着后院走去。
穿过了几道暗门,掌柜一行人来到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
“集合。”
随着掌柜的一声令下,从各个屋里迅速跑出了好几个壮硕的男子。
整整齐齐的站成了一排,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杀伐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