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控制不住的想念
- 下凡后,小祖宗她娇宠了渡劫神君
- 叶初澜
- 2046字
- 2022-05-14 19:59:50
君止刚离开没多久,白阮阮便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她从床上坐起来,换了一身比较轻便的衣服。
没过多久,柳梦然的贴身宫女便过来敲了敲门。
“……奴婢见过皇贵妃娘娘。”
“嗯,平、平身吧。”白阮阮表情怯懦,像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宫女见了忍不住放下了心。
太后娘娘竟还忧心这外邦女子封了皇贵妃之后会不老实,看她这副样子,倒是和以前的皇上挺配,都是唯唯诺诺、不堪重用的模样。
宫女微微俯身:“太后娘娘命奴婢来给您送一副调理身子的汤药,娘娘说您昨日劳累了一天,身子必然有所亏损,所以请太医院的太医配了这个药方子,一大早便熬好了药。”
宫女把提着的食盒放在白阮阮面前的桌子上,打开盖子,从里面端出一个白玉小碗。
“您赶紧喝下去吧,奴婢好回去给太后娘娘交差。”
“……好,劳烦太后娘娘挂心了。”
白阮阮对着宫女露出了乖巧的笑容,似是没有半点疑心,接过来便喝了个干净。
宫女微微低着头,脸上露出了怜悯的表情。
人太单纯,在后宫里怕是连命都保不住啊。
“那奴婢先告退了,皇贵妃娘娘多保重身体。”
宫女一走,轮转镜就赶紧飞了过来,语气惊慌又担心:“喝的什么?!毒药吗?赶紧吐出来,吐完再漱漱口!”
白阮阮表情淡淡的:“真是毒药的话,我都死三回了,吐出来还有什么用?”
“……那到底是什么?柳梦然会这么好心,大老远给你送补药?”
“没什么,烈性避子汤,喝了之后,终身不孕。”
轮转镜:“……”
“这还‘没什么’?!后宫里的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她这是要阉了你啊!!!”
“……不会说话就闭嘴。”白阮阮一张脸黑如锅底,她又不是公猫,怎么能用“阉”这个字呢?
……顶多算……绝育。
“别大惊小怪,人类的药对我没什么影响。”只是药性转化之后,可能会对她身体的底子造成伤害。
后半句话白阮阮没说,轮转镜只听了前半段,差点跳出来的小心脏顿时安安稳稳落回了原处。
“吓死我了,你要出了什么事,等回神界之后神君怕不是要阉了我!”
白阮阮:“……”
以后可能都没办法直视这个字了。
“不过柳梦然这是玩儿什么把戏?前几天你们不还手拉手聊得开心吗?这还没过多久,就开始投毒了,果然啊,最毒妇人心。”
轮转镜想起自己看过的话本,其中好像有个词叫做“塑料姐妹花”什么的,用在此情此景上最合适不过。
白阮阮丝毫不意外太后会这么做,她的目的可不只是屈居在后宫深处,她想要改朝换代,就必然不能让君止留下子嗣。
而如今白阮阮作为唯一被君止“宠幸”过的妃子,柳梦然当然得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君止不清楚后宫发生的事情,他在前朝上,已经被第五个大臣委婉地劝诫保重身体,切不可沉溺于房中之事、过度劳累……
君止从头到尾都黑着一张脸,就没开心过。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朝结束,君止迫不及待就想去找自己的小白团子。
可一想到那些人说的话,和看着他时,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君止迈出去的腿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算了,还是先回寝宫,等中午的时候再去找阮阮一起用午膳。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临近中午,君止又收到了一封密报。
北疆二皇子回去之后,把参加宫宴时的所见所闻尽数禀报给了北疆王,以及柳梦然出尔反尔、违反约定的事。
先帝还在位的时候,北疆王就野心勃勃,一直觊觎大衍的疆土,两国之间也有无数次的交手。
如今先帝去世,换了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继位,还被一个后宫的女人掌控在手里,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年北疆王蠢蠢欲动,每天都在盘算着该怎么把大衍的疆土一分分瓦解。
可惜大衍国内虽然权势动荡,可边境却一直固若金汤。
北疆王只能等一个机会,等柳梦然逼宫,柳瀚隆率兵前往京都支援,到时边境防线薄弱,才是他们进攻的好时机。
本以为柳梦然终于忍不住要把傀儡皇帝解决掉了,甚至还主动找到他们商讨合作,承诺事成之后,把紧邻北疆的三座城池无条件送给他们。
为了达成如愿,北疆王不惜把自己最爱的女儿送出去作为牵制,可到了紧要关头,柳梦然却突然反悔。
北疆王怎么可能不生气?
密报上写,北疆王震怒,和二皇子在王宫里密谋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一早,二皇子拓跋弘亦便只身前往军营,整顿军队。
并且在集市上大量收购粮草,用不了多久,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如今大衍国内忧外患,柳家又狼子野心,不惜用边境的城池来做交易。
若北疆铁了心要打仗,只怕柳瀚隆不会拼尽全力迎战,相反,他甚至能做出节节败退之势,一路逼近京城。
这样一来,不只边境会失守,京城怕是也保不住,被柳家彻底掌控了。
北疆王有勇有谋,手段却极其狠毒,若是让他进入大衍的国土之内,那边境的百姓……恐怕一个都活不了。
君止沉下心思考了片刻,提笔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宫里闲逛,路过一个人的时候,迅速把纸条递过去。
“……马上出宫,亲手交给太傅。”
君止沉声快速道,随后两人错开身,君止继续在宫里漫无目的地逛,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
只是这样一来,就错过了午膳的时间,先前打算好的去找阮阮一起用午膳,怕是做不到了。
君止苦恼地叹了叹气,还是觉得自己想白阮阮想得很,一颗心都恨不得穿过重重宫墙,飞到她面前。
可能是刚意识到自己动了情,就总想和阮阮一直呆在一起,时时看着她,怎么都看不够。
明明才分开了一上午,就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好几个月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