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壶,你要离婚了?这事不急,你和祥丝初婚不久,还恩爱够哩,你们舍得离婚?”
乌德弓耐着性子向妹妹劝道,小壶笑道:“哥,我和祥丝被强捆在一起,彼此并无感情,不如我和他解脱了,各自过自己的生活。”
“胡说,你一个大姑娘嫁给了祥丝这个丑八怪,本来你就吃亏了,现在你又被软糯的他抛弃了,以后谁敢娶你!”
“哥,没人娶我的话,我就不嫁咯。”小壶轻松地说道。
乌德弓见小壶这般不爱惜自己,他早已气得七窍生烟了。
“小壶,你一直是一个单纯的姑娘,一旦你离了婚,你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穿,你还要迎着别人无数的白眼和唾沫,小壶,你别离婚,只要能保住你的婚姻,我愿意帮你。”
“哥,可是,祥丝不爱我呀。”
“小壶,你听我说,这婚姻跟爱情是两回事,只要你不离婚,你和祥丝依然可以过上好日子,虽然你们现在没有感情,但是你们以后可以培养感情,自古到今,好多夫妻都是这样过的。”
乌德弓巴不得自己就是那敬业的月老,他要把祥丝和小壶的婚姻给拴紧了。
“我才不要过那种日子呢?如果没有爱情,我愿意孤单一辈子。”
乌德弓被这个傻妹妹气疯了,他立即给了小壶一个耳刮子:“小壶,哥命令你立即停止你那迷糊的状态,你要停止幻想,你要知道,生活是很残酷的,一个被抛弃的女人会过很惨的生活。”
小壶顿时嚎啕大哭:“哥,从小到大,你最爱我,现在你却打了我,我恨你。”
小壶哭得很伤心,祥丝楞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劝解小壶。
“祥丝,你老婆哭了,你就不劝劝她,你真是冷血啊!”乌德弓上前抓住了祥丝的手,并且把祥丝的手搭在了小壶的肩上。
小壶的肩膀抖动了一下,然后她躲开了。
“哥,我的肩膀不需要任何人靠,请你立即离开,我们要回去离婚了。”
乌德弓微微抖动了一下自己的眉毛,他命令手下人把两人的行李箱打开。
手下人照做了,他三步并作两步,以快如闪电的动作把两人的行李箱翻了个底朝天,然后,他把行李箱的物品全部倒了出来。
乌德弓找出了祥丝的户口本,他拿起户口本仔细瞧了瞧:“祥丝,如今你的户口本在我的手里,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就看你怎么选。”
要说祥丝本是渃家少爷,他怎么会有祥丝的户口本,这还要从他改名的时候说起。
原来,那日乌德弓向祥丝逼婚,祥丝十分心虚,幸好一日他在回渃家的路上,捡了一个包裹,包裹里有若干现金和一个户口本。
这个户口本上的名字恰好是祥丝,而且,户口本上只有祥丝这一个人的名字,很显然,户口本上的人独自一人生活。
祥丝只得冒充了户口上的人,不过,这件事始终押在他心头喘不过气来。
祥丝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那个所谓的自己的户口本。
“乌德弓,把户口本还我,我会隐瞒你冒充渃家少爷的事。”
乌德弓手里的户口本就像一颗定时炸弹,瞬间就可以让祥丝的身份曝光,这可不是他希望的。
“你知道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乌德弓,只因为我长得特别像渃家少爷,有人提拔我,把我带到了渃家,现在我非常感激那人,是那人让我享受了无尽的荣华富贵。”
“原来你变成这样有高人指点啊,那么,你认为那种吃香喝辣的日子适合你吗?”
“适合。”
乌德弓忽然觉得自己与祥丝尽说些废话,他皱着眉头说道:“祥丝,废话少说,你是跟小壶好好过日子呢?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浪迹天涯?总之,小壶在这段婚姻里拖死你。”
“如果你要拿走我的户口本,随便,现在我得走啦。”
祥丝蹲在身子,把小壶和早自己的行李整理好,他握了握小壶的手。
“小壶,我还会回来的,你放心,我会给你自由,你应该得到自己的幸福。”
他松开了手,再次看看小壶的脸,然后拖着行李离开了这里。
“祥丝,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你错过了小壶这个好姑娘,你迟早会后悔的。”乌德弓咆哮道。
祥丝转过身子,他的身后映在一片青山之中,浓重的绿如泼墨一般,这青山比画还要美。
“渃奇秋,虽然你的真名是乌德弓,但是,还是希望你好好地做渃家少爷,没人跟你抢这个身份,你要照顾好渃家父母,你要照顾好小壶,我还会回来的。”
他说完话,转过身子像山间小路走去,很快,他消失在了浓密的灌木丛里,他的行箱的车轮声依然轰隆隆地响……。
“该死的祥丝,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呢?”
乌德弓把小壶押回家时,他忍不住向小壶说了这句话。
小壶若有所思地说道:“哥,因为他是真正的渃家少爷。”
乌德弓被小壶的话炸呆了:“什么,祥丝就是渃家少爷,他是如假包换的渃奇秋,难怪他对络卜丝情有独钟……。”
他很后悔放放过了真正的渃家少爷,不过,他已经得到了渃家财产,虽然真正的渃奇秋已经威胁不了他。
但是,活着的祥丝犹如他喉咙里的一只苍蝇,让他不能畅快地生活。
“祥丝,原来你就是渃奇秋,哈哈哈,你终于暴露了你的身份了,你只好祷告不要让我找到你,因为你会没命的,哈哈哈!”
乌德弓既然知道祥丝的真实身份,他要立刻实施斩草除根的计划。
“哥,你要干什么?你要除掉祥丝吗?请你不要冒充渃家少爷了,你回家吧,清贫的日子也有快乐。”
“哼,当你享受惯了,那种粗茶淡饭的日子过着就揪心,我回不到过去了,当然,我也绝不会放过祥丝。”
“哥,你要是执迷不悟的话,你就不是我的哥。”小壶气得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乌德弓在院子里心烦意乱地走来走去,等他平静下心来,他便到小壶的房间里赔罪了。
“小壶,我想通了,我不会害祥丝的,好歹她是你的贵婿。”乌德弓假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