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瞪了栀花君一眼,开口,别贫了,说正事。
栀花君接着开口,就是宫里那位四皇子最近啊,迷上了我楼里的一位姑娘,名字叫花盈,这姑娘本是我身边帮我办事的,不知道怎么就被四皇子看上了,这不,我身边就剩下一个叫花司的姑娘了,唉,主上,你可要赔给我一个。
杜乐安冷声开口,别废话,说重点。
被叫做花司的姑娘听到杜乐安呵斥栀花君,眼睛一沉,低下头,倒是没有人注意到她。
栀花君笑嘻嘻开口,哎呀,急什么嘛,你跟你家那个王爷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冷漠的很,没趣,早知道我就不来这个破地方受苦了,这一路上,我是吃不好睡不好喝不好,我——
杜乐安的脸色越来越沉,心道,这个男人比女人还墨迹,冷声开口,你可以回去了。
栀花君看到杜乐安真的生气了,急忙打住,正了正神色开口,是这样,四皇子偶然一次,跟花盈说,叫花盈准备好,他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做主接花盈进宫了。
花盈故意问了四皇子,进宫给她一个什么名分啊?
四皇子居然大言不惭的说,当然是做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杜乐安一惊,开口,你的意思是说四皇子姒天浮要做皇上,而且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做皇上,并且就在不久的将来。
栀花君开口,对,就是这样,不过花盈并没有问出来,是谁在暗中扶持四皇子。
杜乐安想了一下,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宰丞墨南鸢,可是他为什么放着不贪恋权位也没有母族支撑的五皇子姒天旭扶持,反而选择去扶持一个有母妃,并且外祖父还是礼部尚书的四皇子姒天浮呢?而且四皇子并不是一个真心会听从摆布的人。
栀花君开口,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杜乐安开口,这件事我知道了,露三,云澈,你们两个去带所有人下去修整,我有事要与小金人谈。
露三,云澈同时开口,是。
所有人离开以后,杜乐安叫朝辞坐了下来,开口,王爷出事了,现在应该在北幕国边关城的大牢里,我必须想办法把他救出来,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朝辞听完,想了一下,开口,主上为何不把万风骑重聚呢?万风骑曾经可是每一个人都有以一敌百之能。
杜乐安开口,你说的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之久,先不说万风骑曾经的成员已经十五年不曾磨炼体质,配合作战过,就是有一些人恐怕也已经岁数大了,身体肯定早已大不如从前,所以即使重聚,恐怕战斗力也早已大不如前。
朝辞开口,主上考虑的确实有道理,不过万风骑曾经的风靡一时,那可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使分散,也必定不会疏于锻炼,年龄大的也会有后代,万风骑骨子里流的都是军人的血液,我相信,即使十五年已过,风骑令一出,依然会召他们重聚。
杜乐安从脖子上解下了项坠,取出了里边的莲花形状的风骑令,开口,好,可是要怎么用?我不知道啊。
朝辞开口,用火烘烤,莲花遇火会散开,之后主上把自己的血滴落到上面,里边会喷射出一柱火光直充云霄,因为有主上血的缘故,天边届时会被染红一片,这个时候处在任何角落里的人都可以看到。
杜乐安听完开口,即使万风骑重聚,恐怕也要等上一些时日,恐怕王爷等不了那么久。
朝辞开口,主上先寄出风骑令,一日之内召集多少算多少,明日这个时候我们就商讨出一个营救计划出来,如何?
杜乐安开口,好,也只能先如此了。不过,风骑令一出,恐怕皇都里也要不太平了。只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王爷要紧。
杜乐安按照朝辞所言,一步一步操作,果真突然咻的一声巨响,一柱火光冲天而起,直上云霄,很快,天边处红了一大片,就像一朵很大的火烧云,在鲜血的映衬下,华彩夺目。杜乐安不得不感叹古人的技术水平。
风骑令一出,整个南麟朝,还有整个东临国,整个北幕国,都被轰动了,一时间,所有人,但凡知道万风骑存在的,都心思各异,活跃了起来。
最先发现的是北幕国的大将军荣安和军师特里奇。
荣安站在门外,看着天边那片红开口,万风骑要重聚了吗?是为了南麟朝这位王爷吗?
特里奇也看着天边开口,大将军,立刻对大牢加强警戒,如果我算的不错,万风骑恐怕要在南麟朝的边关城重聚了。
荣安一惊,开口,你说什么?那我们怎么办?北幕国这次带来的二十万士兵根本就不是万风骑的对手,我不能叫他们白白送死,要不然,我们就把南麟朝的王爷还给他们吧,然后在签订之前那个和谈合约,相信他们会手下留情,放北幕国一码的。
特里奇开口,恐怕已经晚了,大将军,开弓没有回头箭,立刻吩咐大牢,绝不能叫南麟朝的王爷死过去,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迫不得已之下我们就还有谈判的机会。
东临国的大将军努哈尔和副将莫西昂也看到了风骑令出的样子,此刻两个人也都站在门口,抬头望着天边那一片红。
大将军努哈尔片刻后叹了口气开口,哎,也不知道这一次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东临国真的会毁在我的手上,那我就是东临国的罪人。
副将莫西昂开口,大将军你干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万风骑就真的那么可怕吗?一出来我们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努哈尔开口,你知道什么?当年要不是南麟朝的凰大将军手下留情,为了东北两国的百姓熄了战火,你觉得现在还可能有东临国,北幕国的存在吗?那位凰大将军一直是妇人之仁,这才有我们的今天,你明白吗?现如今,你觉得这次万风骑的主人还会对我们手下留情,妇人之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