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屠族之夜

“你把鸣人怎么了？”佐助焦急的说道。

“没事，就是请他去神威空间做做客，喝喝茶。”

佐助得知鸣人被月送去了神威空间。便想着用轮回眼去救他。毕竟鸣人不会使用时空间忍术。

月通过写轮眼看出了佐助将查克拉凝聚在轮回眼，所以便知道他的目的。此时月左眼一动。两人来到了一个布满血液的赤红色世界。两人漂浮在空中。时不时有乌鸦飞过。

“幻术吗？”这个世界异常熟悉。不正是鼬的月读世界吗！明白自己身陷幻术。佐助也不想着先去营救鸣人了。“你到底想怎样？”

“送走了那个九尾小鬼。我们不就可以聊聊了吗？对吧，我亲爱的宇智波朋友。”

“谁和你是朋友？别玷污了宇智波一族！别以为拥有了宇智波一族的眼睛，就可以自称是宇智波的族人了！”佐助一直认为对方只是像卡卡西一样，是窃取了宇智波一族的眼睛。并不是真正的宇智波一族。毕竟哥哥鼬的杀人技术。佐助还是认可的。

“啊，冒牌的宇智波吗？哈哈！我就是真正的宇智波一族。如假包换。”

“倘若你是真正的宇智波一族。你早就死在那一晚上。在我看来，你是不可能躲过屠杀的。那时你应该和我一样，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吧。”

“你跟我说那个该死的宇智波叛徒！”月咬牙切齿的说道。

“别诋毁鼬所做的一切。”佐助怒目圆瞪。左眼一动。两根黑棒凭空出现在月的肩膀中。

“真快呀！”月赞美道。忍着痛，拔出两个黑棒。“你哥哥固然强大，但并不是人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只可惜族长是他爸爸。不忍心对自己的儿子动手。这才导致他的屠族计划非常顺利。”

“听说过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忍者。瞬身之止水吗？他拥有号称最强幻术的别天神！当初止水原本是想通过别天神修改宇智波一族的记忆。可因为无法获得团藏的信任，被夺取了双眼。这事情你知道吧？”

佐助点了点头。“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没错。当初我确实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甚是都没有开启写轮眼。屠族之夜时。我还在弟弟嬉闹，我的弟弟你也见过：宇智波瞳。当初还有一个我们的同期。她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她叫宇智波尘怡。我们三个人组成了三人小队，关系一直很好。”

“我当初认为这一切能够永远美好下去。可是，”月顿了顿：“所有的美好。在那一夜，全都灰飞烟灭了。你哥哥他，杀死了我心爱的女孩，当时我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我们一家都被你哥哥下了毒药。尘怡她，就死在我的面前。当时憎恨充满了我的整个大脑。当时，我只有一个信念。我要活下去，为尘怡报仇。就这样，没有写轮眼的我。直接越级开启了万花筒。”

“之后呢？”佐助问道。其实佐助一直在怀疑事件的真实性，毕竟没见过鼬使用过毒。不过灭族之夜时他不在。所以也无法否定鼬不会用毒。只不过他为什么要用毒去对付几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呢？

“之后？”月流下悔恨的眼泪。左眼移动，原先的月读世界。变成了当时屠杀之夜的场景。

“你自己亲眼看吧。”

佐助看着一个房子。那个房子已经没有了屋顶。房子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右手拿着一把短刀。正刺向一名女孩。那就是鼬和尘怡。杀掉尘怡后。转过身。想要杀掉躲在一旁的月，“等一下！”月的父亲大声喊道。“你是谁？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鼬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一刀划过他的脖子。

“老公！”

“爸爸！”

一束刀光闪过。月的母亲的头颅也掉到地上。又飞快的跑向月。必须得在一晚杀掉整个宇智波一族。所以速度十分迅速干脆利落。可是当鼬将碰到月时。停顿了一下，居然转身离开了。

“我当时开启了万花筒。阴差阳错的运用万花筒的复制能力，复制了止水的别天神。因为当时止水的右眼在鼬身上。所以我复制成功了。运用别天神的能力修改了鼬的思想。只可惜当时我太害怕。只修改了不杀我和弟弟的记忆。却没有让他不杀整个宇智波一族。所以整个宇智波除了我弟弟，还有你我之外。所有人都无一幸免的死了。”月在佐助一旁解释道。

佐助看着当时害怕的月。他的双眼明显变成了止水的四叶风车万花筒。血液和泪水的混合物。从眼睛流向脸颊。

“哥哥。”在一旁的瞳说道。他害怕极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瞳。我们快走！”

“可是爸爸妈妈还有尘怡。”瞳担心到

“他们已经死了。”月生气的说道。“所以我们更要活下去，为他们报仇。”说完牵起瞳的手离开了。

“后来我们跑到了雨忍村。那里虽然有点乱。起码不会遇到危害。因为当时有佩恩在管辖。我们一路逃亡。一直苟延残喘的活着。但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复仇的愿望。”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复仇？”

“我这万花筒的缺陷。就是可以复制忍术，但是必须承受忍术带来的副作用。止水的别天神让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冷却了几十年。直到现在。我才刚恢复力量。不过我和弟弟一直努力修行到现在。早就今非昔比了。”

“那个尘怡为什么会和你们在一起？你之前不是说过他和你们是同期吗？”佐助问道。其实如果不是尘怡的死让月过于悲痛，他就不会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了。也不会复仇。

“尘怡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是父亲收留了他。后来他和我们一起进入忍者学院，一起毕业。一起做下忍，一起执行任务。默默的。我被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所俘虏了心智。”月又一次的流下了眼泪。

“屠族的前天晚上。我刚向她表了白。因为那天是她生日。父亲当时也祝愿我们，可是好景不长。刚过了两天。你哥哥他便......”

佐助同情的看向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们不是敌人吗?”

“佐助。我们都是宇智波的人。我调查过你。你曾经因为村子陷害了自己的哥哥，折磨了自己的哥哥，也曾想过摧毁木叶。现在你不过是被那个叫漩涡鸣人的人给忽悠了。我告诉你这一切。就是想说明如今村子的黑暗。让我们一起净化这个村子吧！让这个世界再无憎恨，再无悲痛。”

“我是不会帮助你摧毁木叶的，更何况并不是鸣人说服了我。而是我自己想明白了。既然我们的目标是相同的，那么你为什么不能放弃憎恨呢？让世界充满爱。减少憎恨的方法并不只有战争这一个。相反战争有时还会增加憎恨。”

“哈哈！”月见说不服佐助：“你以为你内心的憎恨就少了吗？你能拥有现在这样的眼睛和力量，都是源于你的憎恨。别再忍受了，我知道你想摧毁木叶，来和我合作吧。”说着向佐助伸出了手。

“荒谬至极。宇智波的力量是由来守护爱的。我爱村子。我也爱我的朋友，爱我的死党。这样的力量正是为了保护村子，保护朋友而存在的。是他让我知道了这一切。”佐助想到了鸣人：

“‘佐助，如果你进攻木叶，我就不得不和你战斗憎恨就留到那时候吧。到时把它都宣泄到我的身上，能承受你憎恨的人只有我!到时我也会背负你的憎恨和你一起死’——鸣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佐助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还没有放弃将你带回木叶的事。我绝不会放弃的！........如果到最后我们都死了，就不再是宇智波，也不再是九尾的人柱力。什么都不用背负，在那个世界里真正互相理解吧！’——鸣人

佐助笑了笑：‘易得罗（好吧），那就先杀你’

‘佐助，我知道你一直是孤单一人……我……一开始知道了有跟我一样的家伙而感到安心……而且很高兴，我真的很想马上就跟你说话，但是我说不出口。你什么都办的到……还总是受到大家的注目……你跟我实在太不一样了。因为不甘心，所以我擅自将你定为自己的竞争对手，我不想输……因为被叫做吊车尾的，所以更加这么想，一同组成了第七班也还是没变。但我很固执，一直没把事实说出口。其实我很想变得跟你一样，你是我的憧憬，所以，我也想跟你战斗……那个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因为那是你认同我，所说得第一句话……不过，即使我们没有拳脚相交也能明白，虽然刚才没说出来……但是我们，我们是朋友！并非，没有意义……你对我来说……已经成了最好的朋友……但是……你似乎是认真的要杀了我。如今，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已经不清楚了……或许只有我自以为是友情也说不定……’——鸣人

‘你又明白什么！！不要装作很懂的样子在我面前说话！’——佐助

‘结果……把你当作朋友似乎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法……那样的话……我……不是傻到家了吗……佐助……但是，也没有办法吧……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我不想你……被大蛇丸那种人带走啊……’——鸣人

不想失去。这执著的想法唤醒了“沉睡的力量”！带着泪水的咆哮！鸣人面向佐助！

‘佐助！我不会让你去大蛇丸那里的！我，即使把你手脚的骨头都折断也要阻止！’——鸣人

‘……你还真罗嗦……你这没父母没兄弟的混小子……你到底懂我多少啊……从小就孤苦伶仃的你—！到底懂我多少啊！你说啊！就因为有过亲人所以才会痛苦！失去了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又怎么能明白……！’——佐助

‘要说真正的父母和兄弟，我确实不懂……可是，和伊鲁卡老师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想象过……忍者首先要吃饱肚子！……我有爸爸了！我似乎有了这样的感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自己似乎有了兄弟呢……’——鸣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佐助

‘对我来说……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有的亲人……所以我一定要阻止你！’——鸣人

‘来吧，鸣人……若是这样，那这亲情，我就一定要切断它！’——佐助

‘要斩断么……那你又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戴什么护额……’——鸣人

‘我就承认吧！你很强！为什么呢……因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深深了解孤独的痛苦的人，而……这痛苦会使人坚强。正因为如此，若我将这份情意斩断，我便能变得更为强大。现在开始，我就和你平等决斗。不过……’——佐助”

他是真心挽回我，我的朋友，我一定守护好你在意的木叶！等我将现在的敌人打败后，就去神威空间接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好吧，既然你不听劝，为了摧毁木叶，那我只能先拿你开刀了。”月打断了佐助的思绪。

“那就要看看谁的瞳术更厉害了。”随后佐助用左眼破除了月的幻术。

就这幻术是抄袭了自己哥哥的万花筒幻术月读。而这个幻术在自己没有开启万花筒前就已经能够破解了。

“果真不能用你见过的招数对付你呀！那这个忍术。你又怎么对待了？”月再次运用万花筒写轮眼发动幻术。不过这一次的世界并不像月读世界那样明显。而是来到了一个遥无边境的沙漠。

时空间忍术？不对！幻术吗？他想干什么？这幻术并不能对我造成伤害。

“不不不，你想错了。只有你被困在了这个幻术世界。而这个幻术的唯一妙处就是我可以在现实中杀了你。”

“你能读懂我的想法。”

“那当然了，你在幻术中所想的、所说的，我在现实世界中都能听你亲口说出来。”说完现实中的月，抽出了佐助腰间的草薙剑。对准佐助的心脏。说道：“目次哦瓦力大（到此结束了）。”

可是在他插向佐助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其弹开。

怎么回事？他明明身陷幻术，无法在现实世界对我构成任何威胁。这是怎么回事？月疑惑的想，看着佐助的左眼。一股强大的查克拉热浪对着月喷涌而来。

“好强大的眼力。难道我无法对你造成伤害，就是这只轮回眼的问题吗？”这下月倒是猜中了佐助，这只由六道仙人赋予的六勾玉轮回眼。远驾于任何幻术之上。就连第四次忍界大战时的无限月读，都没能将其破开。不过，虽然如此，佐助也只有一只轮回眼能在现实世界活动。并不代表他没有中幻术。

月知晓了佐助的轮回眼作用，便拿着草薙剑，改变了行动轨迹。由心脏转移到了眼睛部位。就在快要刺中的下一秒。佐助与月再次互换了位置。月刺空了，然后摔了个狗啃泥。

“这幻术真不容易。既然要让我运用到轮回眼的力量，才能将其解开。这是谁的术？”佐助问着倒在地上的月。

月连忙站起来！对佐助保持戒备状态。竟破解了族长的忍术。破实月读，那可是族长左眼万花筒的力量。号称看透未来的眼睛。被如此简单的破解。也对，他毕竟是他的儿子。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超越自己的父亲也是应该的。

“你应该感到自豪。那可是你父亲最得意的幻术。”

“爸爸的。”随后佐助脑海里闪过父亲宇智波富岳身影。想起了他那句：不愧是我的儿子。

“小时候富岳对你不如对鼬上心吧。你也为了超越自己的哥哥，不断地在证实着自己的能力。不过还是被优秀的哥哥碾压了光芒。为此你恨过哥哥，恨过父亲。为什么？你还要守护这黑暗的木叶呢。”

“曾经我浑身充满了仇恨。是我的挚友，将我从这无尽的黑暗中拉了出来。我明白了自己的人生。明白了，珍惜伙伴的爱。珍惜父亲和哥哥对我的爱。”佐助笑了笑，接着说道。“鸣人那家伙。仿佛还真有些改变别人的能力呢。”佐助想到了之前改过自新的带土。当初带土之所以会发动第四次忍界大战。就是因为琳的死，让他对整个世界充满仇恨。仇恨是会改变一个人的。他会让一个极其善良的人变得血腥杀戮。变成一个嗜血魔兽。想想自己曾经遇到的痛。都是这仇恨带来的。而鸣人却拥有化解仇恨的能力。他读懂了带土的心。体验过了佐助的痛苦。还将长门拯救，将这些人拉出了仇恨的苦海。

月三翻几次的劝佐助加入自己的阵营。可佐助就不是为之心动。此时的月便不再想着同化佐助。而是对佐助起了杀心。还向着佐助喷出一口火。那口火在碰到佐助时突然消失了。然后又从佐助身后攻向佐助。佐助没来得及躲开。被火焰打伤。

随后月乘胜追击，手上多了一颗黑棒。佐助也忍着痛拔出地上的草薙剑。

“钲！”黑棒与草薙剑交叉在一块。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月一笑。准备再次发动攻击。可忽然心头一沉。失声喊了句。“弟弟？”

然后急忙与佐助岔开距离。利用神威进入了神威空间。

留下愣在原地的佐助。“难道鸣人出事了？”看着月进入神威空间。佐助猜疑道，连忙利用轮回眼锁定了神威空间的入口，也穿越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