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深处正在进行一场不一样的战斗,百里范围之内没有一个海洋生物,都恐惧地远离了这个地区,跑不掉的也都挂了。这是别人看不懂的战斗,两团黑雾在深海里搅来搅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胶似漆基情四射,怎么知道是两团呢?很简单,就是程管和那盒子里被禁锢的“恐怖大魔王”两个。
事实证明,再恐怖的大魔王也斗不过程管。
其实从一开始程管就占据了绝对上风,他甚至没有用全力,变态和变态之间也是有差距的,虽然双方都无法被消灭,但他们有吞噬的手段,你修成任何一种形态也不可能是我吧?一旦你变成了我,你就没有了,所以这是消灭那些永生变态的终极手段,程管深谙此道,他自己都是这类型的。
但程管没有吞,他要收服这个不识抬举的蠢货,因为他想搞点事,又不想自己出面。
不是谁都有资格让紫郢剑出手的,方羽以前那是自己太烂,没有紫郢剑早挂了。程管比较谨慎,事情弄小了没效果,得逼出紫郢剑,然后自己在一旁围观,见机行事,以这样的情况看来,这盒子里的东西当然是最好帮手,所以他一定要收服,这是关键的一环。
“都弄两天了,你服不服?”程管传音,进行心理攻势。
“服个屁!老子当年也是一方霸主,士可杀,不可辱!”那声音吼道。
“你应该知道,我要灭你,开始你就没了,别这么不识好歹。”程管悠悠道。
“那你就灭啊,老子才不怕,早就活腻了!”
又是一阵基情四射。
“哎,你只要服从于我,帮我办点事之后就可以自由了。”程管叹道。
“真的?”那声音也是筋疲力尽了。
程管道:“不会骗你,咱们都是不灭之身,你应该懂的。”
“好,暂且信你!”
两团黑雾骤然收缩,一团变成了个人形,这是程管,另一团却变成了个异形的模样。
程管皱起眉头:“这是你的本尊形象?”
“不是。”那异形摇摇头,“但我觉得这样比较酷,原形早就忘了。”
真是没出息,怪不得修为那么低,程管很鄙视:“这样不行,你得以人形出现。”
“那好吧。”那异形变了个年轻男人。
“这也不行,你不能比我帅。”程管又指出了错误。
“擦,那我变女人!”
“还是不行,女人怎么会留着那东西?”
“我靠,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哎,算了,就这样吧。”
……
肖玉的事让方羽很疑惑,据她说是她们家族的集团惹了不少人,仇家很多,特别是东南亚一带抢了很多人的生意,跟很多势力都结了仇。这样一来就不好判断了,又没有哪个组织出来宣称对此事负责,人家都是暗地里动手动的,肖家财势强大,人家也不能明着来啊。
方羽留了道剑气在肖玉身上,回到图书馆,发现刘佳已经愤慨离开了,方羽只得吟诗一首以表达自己失望的心情,吟完之后就去找陆仁贾。紫郢知道修行界的事,老黄知道天上的事,而陆仁贾对凡俗的事情应该了解得最多。
陆仁贾还在那套公寓里拍戏,安妮也住在那里。
方羽一进去就问:“潜了没有,潜了没有?”
安妮一脸鄙视地望着陆仁贾:“我才不让他潜,拍的都是什么东西,一点都不会,不可能有什么前途,到现在所有镜头还是我教他拍的呢。”
方羽失望地看着陆仁贾,陆仁贾一脸羞愧。
刚要说正事,安妮就一把拉住方羽:“正好你来了,今天就拍你的部分。”
她不说方羽还把这事给忘了,可这不是陆仁贾导演的电影吗,她一个演员跟着着什么急?
“拍到哪里了?”方羽很感兴趣的地问,他还没尝试过呢。
“今天拍chuang戏。”安妮兴奋地说。
陆仁贾把摄像机架在房间里,拿着一大摞纸巾准备擦鼻血,方羽洗过澡之后看着床上的安妮无语,良久才冒出一句话来:“你不穿件衣服拍吗?”
“穿衣服还叫什么chuang戏,我会让镜头选择好角度的,你快上来!”安妮招呼道。
“不用拍洗澡后从卫生间出来……还有从门口进来?”方羽犹豫不决。
“不要紧,那些可以分开拍,你快过来啊!”
方羽恭敬不如从命。
“把浴袍脱掉。”安妮继续下令。
“可是,那很难为情的。”方羽羞涩道,“既然你如此坚决,那么好吧。”
方羽的台词很简单,“啊?”“哦。”“没有。”就这三句,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安妮引导道:“你这时的心理状态应该是很分裂的,一边对我阿谀奉承一边在想着别的女人,心中有一点犹豫还有点负罪感再加上点激情,但你又竭力掩饰内心的想法不让我看出来,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方羽张着嘴半天没说话。
“看来是不明白,先开始吧,看看效果。”安妮叹气道,“把手放在我的胸部。”
“可你什么也没穿。”方羽很不确定。
“这是拍电影,是伟大的事业!”安妮强调。
“那好吧。”
“吻我……不是嘴,是胸部,嘴堵上了怎么说话?”
“……”
陆仁贾已经丢了一地的纸巾,正痛苦地用一张纸巾擦鼻子:“你们好了没有,可以开始了吗?”
“好,就这样,可以开始了。”安妮用手把方羽的头往自己胸部压。
陆仁贾还在郑重其事地说:“chuang戏第一场,啊可循!”
方羽的脸贴在那细腻的皮肤上,嘴里咬住一个馒头,鼻血在涌动……安妮也被他弄得喘息不已,不过这还算比较真实,安妮微喘着问:“你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
“啊?”这是方羽的台词。
“只留人家一个人,很寂寞呢。”
“哦。”
“你怎么这样,是不是瞒着我有了别的女人?”
“没有。”
好容易拍完,安妮不满意,又重拍……
这段拍了四五遍,终于还是勉强过了,方羽从床上逃了下来,翻出一盒碎冰块往自己裤裆里倒,这还是件比较不错的事,小弟弟现在又无所不能了。
“终于拍完了,老陆,咱们来说点正事。”
两人进到卫生间里,方羽把肖玉的情况说了一遍,陆仁贾一听就明白了。
“这是一种害人的小法术,很多道士都会,不太难学,可是只对凡人有用,所以修行者一般都不学这个,具体做法是扎个小人然后贴上某人生辰八字,名字也可以,然后用针戳。”
方羽听了一身冷汗:“好邪恶啊。”
陆仁贾则无所谓道:“这有什么邪恶不邪恶的,太麻烦,现在都不用这种方法了。”
“你也会?”
“我……会更高级的,把小动物做成僵尸是多么伟大的事业啊。”
陆仁贾掩饰住尴尬道:“听你的描述是十有八九了,你去救人的时候那法术就被你剑气所破,所以说这法术对修行者不管用,随便一个练内功的人就能抵抗了,很无聊的法术,现在基本都没人用。”
“哦?那一般是什么人在用?”方羽又问。
“现在嘛,我不太清楚,反正大家的潜规则就是不能对普通人用法术,如果发现的话遭到惩罚也没话说,不过你拳头大的话不用在乎这个,这也不是律法。”陆仁贾说。
“那照你说,我们还无法判断是谁在捣鬼?”
“没有办法,会的人太多了,不仅中国人会,连外国人也会。”
“外国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南洋邪术,由南疆一代的巫蛊师传过去的法术,传到了东南亚那边,就成了有名的降头术,这种法术也是对普通人伤害很大,杀人而不留痕迹,相当的阴险。”
“南洋?”
方羽忽然想起了什么,肖玉说过他们家在东南亚一带生意很大,在很多行业都几乎处于垄断地位,所以遭人嫉恨,仇家也不少,很难说不是有人雇佣这些术士过来谋害。肖玉对方羽的本事也不像普通人那么惊奇,他们家应该也是有能人的,所以这些邪术士伤她老头子不成就伺机在她落单的时候动手?
很有可能啊,方羽觉得自己越来越具有侦探的天赋了。
陆仁贾也比较关心这事:“要不我们在协会里发令,寻找施法者?”
“咦,你这么关心,有什么企图?”方羽警惕起来。
陆仁贾白了他一眼:“死相,好心没好报,我这是帮你呢,怎么说这也是咱们的地头。”
方羽打了个冷战,连忙抓过一条大浴巾包住自己,转身要往外走:“就这么办,把这个人揪出来!”
外面安妮叫道:“你们在里面这么久干嘛?很有基情吗?快点出来拍下一个镜头!”
本来,这件事是很好处理的,那些跳梁小丑根本不是散协的对手,但由于另一个势力的加入让这件事变得复杂起来。
郊外,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闯入了一间房子,并且对着一个邋遢的猥琐男银荡地笑。
虽然是猥琐男,但还是被这个女人给笑得脸红了。
“你是谁?”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将完全听从我的命令,替我办事。”
“如果我不愿意呢?”
“明天,你就不会问出这句话了,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