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老师收了昨天晚上布置的单选练习。英语课上课前，她拿着批好的的一叠作业纸来到班级。
她说：“第二份练习有这么难啊？”她昨天布置了两份。
“错的太离谱了。我批了一组就批不下去了。李委元呢？”老师一般这么叫人，准没好事。
见李委元不在座位上，她自顾自的说：“李委元十五个单选做的一塌糊涂。我都不敢想象，有这么难吗？”
到上课评价的时候，她说：“前面一个你们做的还可以，最好的错了一个。有什么问题吗？”
乾禾泛看了看自己的，问钮若凡：“你错几个？”
钮若凡回答：“四个。你呢？”
乾禾泛：“三个。”
考试的时候她选择从原先只对五个，到一下子对了十二个，只错了三个，她有些小激动。
就像她刚得知时说的：“我选择的春天来了。”
乾禾泛指了指后面一个练习，“你这边批了吗？”
钮若凡摇头，“就李委元一组批了吧，不是说批不下去吗？”
到讲第二份练习了。英语老师又忍不住吐槽了一下，“这个练习你们做的太差了！”
用的是她惯用的说话调调和经典皱眉。
她先报了遍答案，“错几个？”
乾禾泛估计是得意忘了形，这节课没怎么认真听。英语老师讲课时，她眼睛正直勾勾盯着钮若凡桌洞里的饺子和玉米。
“这份练习是难了点，但你们也不应该错这么多啊。李委元，错了几个，我批了前面几个，我都怀疑拿错了答案，全是叉啊！”
乾禾泛的手慢慢伸向钮若凡的课桌洞。
英语老师继续在上面讲着：“李委元给我只对了五个，气死我了。乾禾泛呢？”
突然被点名的乾禾泛把手收了回去，说：“错了五个。”
英语老师“嗯”了声，评讲题目了。
乾禾泛纳闷了，“我怎么突然就被关注了？”
钮若凡回答：“你昨天晚自习不是问她问题了吗？然后你考试不选择做得挺好，就问你了呗。”
历史课，钮若凡正啃着玉米，“帮我翻一下。”
乾禾泛翻着那本二模复习资料。
是第十四章吧？乾禾泛想着。老师说是十四章，没听错。
到钮若凡啃完玉米，看了看摊开的复习资料，却怎么也找不到老师讲的地方。
她看了看陆滢的，然后很是无语地看向乾禾泛，“乾禾泛，我让你翻，你翻的是什么，你这翻的都不是一本好吗！”
乾禾泛在那里傻笑，心虚地说：“别在意这么多...”
钮若凡拿着镜子照了下自己的脸，乾禾泛蹭了过去，小声惊呼：“我的天啊，我怎么这么黑？”
钮若凡又给她单独照了下，“我不黑呀。”
钮若凡说：“大概我衬的？”
乾禾泛翻了个白眼，“下次不能再和你并排走，太伤我心了。”
钮若凡则说：“我以前还要白的，都晒黑了。”
乾禾泛：“不黑啊。”
钮若凡：“那是，我黑了也比...白。”
这朋友，可以退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