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马峻山临危不乱——英台决心降一男

“不行“。唐双九几乎是怒吼的说道:“别说是你腿上有伤,你就是好好儿的,我也不会让你走。行啦、什么也别说啦,好好的在这儿呆着”

唐双九正劝说那母亲时,英台妈拿了一副牌九和几块大洋又回到诊室。她见丈夫双手按着那母亲的肩膀,脸上立马儿愠色:“你俩这是干什么呢?”在这千钧压顶时刻,马峻山突见唐大娘不高兴起来,他赶紧的打圆场说:“刚才这位姑姑想走,我唐大大不让,我也觉得不行,这会儿出去肯定得叫鬼子抓走”。英台妈:“不能走、说什么也不能叫他们走”。英台妈一改刚才的口气对那母亲说:“刚才他们为什么要救你们?还不是因为小日本欺负你们!这会儿你们自个儿还想往人家手里送,还想让小鬼子欺负你们?”。那母亲说:“大嫂、我是怕你受屈,我不想连累你和你大哥”。英台妈:受什么委屈?连累什么?都这时候了还说见外的话,你们娘儿俩能走到俺们这儿就是缘分!什么也别想了,好好的在这呆着“。英台妈说到这儿又把脑袋向那母亲跟前凑凑似乎还有点神密和自豪的说道:“哎我给你说大妹子,你在这好好的待着。我丫头可是最好的先生!她刚从小曰本医学院留学回來,手艺高着呢!等会儿让我丫头好好的给你看看你那腿,保准一看就好!”

刚才还因丈夫照顾人家母女而有点醋意的英台妈,这会却反过来宽慰人家留下来。原来英台妈“秉性善良”。

受伤的母亲见英台妈一反刚才的态度,顿时心中轻松了许多。同时她也断定;今天她们母女遇到了大好人。身边这位仗义相救的年青后生和这一家子都是侠肝义胆的大好人、大英雄。她感激的说:“大嫂:俺们娘儿俩给您们带来很大的麻烦,还让你受了不少委屈,真是对不起——”。“哐哐哐——哐哐哐——”。那母亲的话音未落,大门口就传来了激烈的踹门声。峻山:“小鬼子来搜查了,唐大娘你快上床玩顶牛儿、一定要玩儿的像“。英台妈哗的一声将牌九倒在床上。唐双九:“马队长你们四个玩儿,我去给他们开门儿”。峻山:“唐大大:我一个大小伙子大白天的在屋里玩顶牛儿非常不好。你们四个人玩儿最合适,我去开门儿”。峻山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可刚到门口却又迅速的转了回来对那受伤母亲说:“姑姑你叫什么名字?”峻山问了一声又自报家门:“我叫王大强、你们都记住、王大强”。那母亲:“嗯、记住了。我叫廖玉洁、我女儿叫王竹菊”。峻山又对唐双九说:“等会儿小鬼子问你、俺们三个都是谁,你就说我是你干儿子王大强、跟你学医呢。竹菊小妹儿是你女儿、这位姑姑是你妹子”。峻山说罢望着小竹菊再朝唐双九努努嘴:“等会儿鬼子问你他是谁?你就说是你爸爸,我是你干哥哥————“。峻山依次给大家排好了辈分后又让小竹菊叫一声爸爸试试。小竹菊对着唐双九很响亮的叫了一声“爸爸“。又朝峻山甜甜的叫声哥哥。那表情非常的自然得体,好像早就练好了似的。峻山连说:“聪明、太聪明了”。峻山赞罢小竹菊又对唐双九说:“大大你们互相问问年龄、都是干什么的以免小鬼子问起來回答不上来漏了兜“。峻山说罢拿了自己的链子鞭团成一个蛋出了诊室小跑着去了茅厕迅速把链子鞭扔进了便桶。“哐哐哐——哐哐哐——“。小鬼子开始疯狂的砸门。“来了、来了、太君,这就来了——“。《峻山早已了解了小鬼子喜欢什么样的称呼》他边跑边喊的来到门口刚要拔出门闩,却听那门“哗”的一声被砸开,门板攸的一下扇开差点没扇到他脸上,随之哗啦啦涌进来十来个小鬼子。“八嘎牙路、八嘎牙路——死了死了的、死了死了的——。小鬼子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大骂。“妈了个*、怎么这么半天不开门?你他妈的不想活了?”一名身着日式军装、操一口关东腔的翻译官瞪着猪蛋子眼骂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屋里人玩儿牌玩的哗啦啦的响、没听见、没听见、真是对不起、对不起”。峻山连连点头哈腰的道谦。这时:一鬼子曹长用生硬的中国话吼道:“家里的、皇军的有、伤员的有、统统的出来、统统的岀来”。峻山见小鬼子们个个都红了眼,知道现在解释什么都没有用。少说话比什都好。他干脆装作啥也不懂的摇摇头。“屋里人的。统统的、统统的、出来出来的、快快的”。鬼子曹长狰狞着血红的眼睛大有吃人之势。汉奷翻译见鬼子曹长暴叫,随也跟着骂道:“太君叫你把屋里的人全喊出来,你他妈听不懂咋的?嗯?”。“太君、大大的太君——”。峻山装作害怕的样子喊了两嗓子又一指逼在他身身边的八杆刺刀:“我的不敢动的,一动就死了死了的、死了死了的”。汉奸翻译给鬼子曹长咕噜两句,那曹长冲逼着峻山的两个鬼子兵一声吼叫;那俩鬼子兵迅速移开刺刀。汉奸翻译冲峻山一扬下巴颏:“去叫人那、还他妈愣着干啥?”“好的、好的“峻山答应俩声还是装作害怕的偎偎缩缩的望着两边的刺刀走进诊室;悄悄的对廖玉洁说:“玉洁姑姑、小鬼子叫你们都出去。你那腿可千万要挺住,一点都不能瘸,如果让鬼子看出一点点破绽咱们立马儿千军覆灭。千万咬牙挺住”。“放心吧大兄弟我能挺的住“。那母亲说罢虽手掏出衣服里的信笺一口吃掉。峻山拉起小竹菊的手:“妹子、我教你的话都记住没有?”聪明的竹菊小声的说:“都记住了哥哥”。“好、咱们都出去“。峻山五人刚迈出门口,五把刺刀刷的一起把他们逼住。另三个鬼子立马儿冲进诊室翻箱倒柜、东挑西刺的折腾开了。院中的鬼子曹长见峻山后面一下子跟出来三个老少不一、却风韵优佳的女子;懂些汉话的他立马撇开翻译官主动凑近峻山问道:“你的、什么的干活?”。峻山:“我的、百姓的干活”。鬼子曹长:“我的、知道你的百姓的干活“。在三个美女面前,鬼子曹长的语气仿佛缓和了详多。显然这是个好色的家伙。鬼子曹长又说道:“我的意思、你的家里的、什么的干活?你的明白?”。“噢噢”峻山假装刚刚明白过来似的连连应承:“我的、跟干爹的学医的干活、学医的干活“。鬼子曹长听到学医二字下意识的抖动一下手中的王八盒子,然后又朝屋里搜查的鬼子望了望:“医生的好,医生的好。你的家里的、病人的有?伤员的有、皇军的统统的有?”

峻山心里明白,小鬼子是在寻找、搜捕他们失踪的军医“小平一男”及杀死八名日本兵的中国人。“想地美、狗东西“峻山心里小骂一声答道:“太君、大大的太君。我的家里的、病人的没有、伤员的没有。皇军的七八个的有”。峻山说着用手指一指诊室和逼住他们的五个鬼子兵。“哈哈哈哈——哈哈哈——“。鬼子曹长被峻山诙谐的语气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好像刚刚落生的孩子眯着眼睛张圆了大嘴巴朝天哇哇的哭叫。“你的、大大的会说话的,这三个女人、你的什么的干活?”。鬼子曹长笑过后瞪着淫邪的眼睛指一指英台妈和廖玉洁母女。峻山:“妈妈、姑姑、和妹子”。鬼子曹长又一指唐双九:“他的、你的什么的干活?“。峻山:“干爹的干活“。鬼子曹长再不问峻山,他陡然把头转向小竹菊然后又朝峻山甩甩头:“他的你的什么的干活?”。小竹菊:“这是我哥哥”。待小竹菊答过,鬼子曹长猛一指唐双九又问小竹菊:“他的、你的叫么的干活?“。小竹菊:“他是我爸爸”。说罢假装胆小的扑进唐双九怀里。鬼子曹长用手一抡英台妈和廖玉洁再问小竹菊:“她们的、你的什么的干活?”扎在唐老英雄怀里的小竹菊哪里看的清鬼子曹长指的是谁?她随口答道:“是我妈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鬼子曹突然大笑起来。笑后又走到唐双九跟前放肆的说道:“你的、两个老婆的干活?我的、一个老婆的没有。你的两个老婆的、统统的漂亮!统统的漂亮!你的、送我一个的有?”。

“滚你妈的蛋吧”唐双九心中大骂一声,真想上去给他一溜儿嘴巴,可他还是将怒气压下了。“我的女人的不漂亮,大大的不漂亮,日本花姑娘的漂亮,大大的漂亮,大大的好”。唐双九谦逊委婉的拒绝了鬼子曹长,却又在他面前极力的奉承了日本女人。“好的、好的。中国姑娘大大的好!大大的好”。鬼子曹长已彻底色迷心窍。他连连夸好后又一指那镌秀的廖玉洁:“她的、我的喜欢,大大的喜欢。她的、我的好朋友的有,以后的、我的请她的喝酒的干活”。“放你妈的屁,喝你妈那个公鸡蛋”。唐双九心中不住的怒骂,可他嘴巴上却还是假意迎合:“好的好的、喝酒的好的。大家全部朋友的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鬼子曹长又高兴的仰天大笑,那张开的大嘴巴一口吞掉一只癞蛤蟆是没问题的。鬼子曹长笑过,面带悦色朝屋里叽哩哇啦的喊叫几声,屋里正搜查的鬼子兵瞬间跑了出来。三个一无所获的鬼子向他们曹长叽哩哇啦的报告完毕,鬼子曹长猛一摆手,八个鬼子兵迅速列队然后迈着方步离开唐家。待小鬼子走的远了,峻山迅速关上已变形的大门和大家又回到诊室。英台妈用肩膀拱一下丈夫的肩膀小声的说:“老头子、这会儿不怪我吃醋了吧?连那鬼子军官都看上这妹子啦”。“行啦行啦“唐双九这回可真有点生气了“这都啥时候啦?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吃醋?你可真是的。赶紧的给她们娘儿俩擀点儿面吃,多打几个荷包蛋“。英台妈再不给丈夫犟嘴,开门去灶间屋给母女做饭。打发走了老伴儿,唐双九对峻山说:“我去把英台他们叫上来给这大妹子做手术”。唐双九说罢要去院子,峻山忙叫住他:“等会儿大大,我去门口听听小鬼子走远了没有。以防他们来个回马枪”。唐双九停住脚步微笑着盯了峻山几秒说道:“难怪我师兄和老杨他们都选你当队长,原来你真行啊!要不是你刚才临阵安排,那鬼子一问还真得露了兜”。唐双九由衷的佩服柏山这位年轻沉稳又机智的小队长。

峻山出屋又回到大门口蹲下身子仔细辨听街上之动静。大街上鬼子兵嚓嚓嚓的跑步声和叽哩哇啦的嘈杂声仍旧不断。峻山凝神摒气不敢有半点儿大意。不到半个时辰,鬼子的嘈杂声渐渐远去。峻山起身先去茅厕便桶里取出链子鞭到门前大水缸里舀了一盆子凉水洗净,然后深深的埋在茅厕边回到诊室。“外面怎么样?“唐双九急问。峻山:“暂时没事了,可以让杨政委他们先上来啦”。

二人来到菜窖旁,峻山为了稳妥起见复去大门口再听一下。外面仍寂寥无声这才放心的又回到玉米秸子旁迅速的搬起了玉米秸。

再说这白菜窖里,杨善宗三人刚下去时还有些亮光。随着玉米秸子的堆积窖内越来越黑,不一会儿就伸手不见五指。被唐双九摘掉胛子早已疼的焦躁不安的小平一男,此时更是恐惧异常。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扔进了阴森浩淼又深不可测的太平洋底。极度的黑暗几乎快让他窒息。好在他身边还有一位芳气笼人又会说一口流利日语的中国姑娘陪伴,使他在冥冥之中又得到了一点小小的安慰。杨善宗、英台二人在潮湿的菜窖里静听了一会儿上面的动静,厚厚的玉米秸秆阻隔了上面所有的声音。杨善宗说道:“英台:下面说话上面听不到了,咱俩审审他”。“好”英台爽快的答应:“你来问我翻译“。杨善宗:“你问问他驻保日军有多少人?司令官又是谁?”唐英台慢条斯理的把杨善宗的话翻译给小平一男,小平一男听后叽哩咕噜了几句。杨善宗问道:“他说什么呢?“。唐英台:“他让咱先把蒙在头上的衣服拿掉,他说快憋闷死了”。唐双九:“给他摘了怕以后给你们带来麻烦”。唐英台:“如果想利用他的话,迟早也得让他知道咱们是谁”。杨善宗思忖片刻:“你说的是这么个理儿,那就给他摘掉吧”。唐英台给小平一男解开头上的衣服,小平一男长长的出一口气,然后又叽哩哇啦的说了几句什么事。唐英台翻译道:“他说:咱们在路上说过,到了地方先给他医治胳膊。为什么到了地方还不给他治疗;反而把他弄到这黑咕隆咚的地方来”。杨善宗:“告诉他、咱们中国人说话算话。说了给他治疗就保证给他治好,但是——”。杨善宗说到这儿停住了。他用指甲剋了几下下巴颏又接着说道:“他必须得配合咱们,否则就是给他接好了他也别想出这个白菜窖”。唐英台把杨善宗的话清楚明白的译给小平一男,没想到小平一男听后,突然的又叽哩哇啦的大喊大叫起来。唐英台马上翻译道:“他说他是天皇军人,宁死也不会背叛天皇。他不可能给配合你让你死了这份儿心吧”。“妈了个——”。杨善宗气的张嘴刚要大骂小平一男,却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怎能让刚从日本留学回来的;知书达礼又如花似玉的大学生听到不堪入耳的字眼呢?杨善宗强忍着突突上蹿的怒火,使劲儿的咽下一口唾沫使自己平静下来。他刚要再问话,小平一男却又叽哩哇啦的喊开了。英台翻译道:“他说支那人不懂文明礼节,更不讲信誉难怪这样贫穷落后”。杨善宗再也忍不住了,他痛斥道:“你说我们不讲信用,也不懂文明礼义那我问问你:在你们日本有没有我们中国军队驻扎?有没有我们中国军队跑到你们的家门口去烧杀抢掠?你自己说“。英台把杨善宗的问话译给小平一男,小平一男一下子像个急猴子似的大喊起来。这一次的声音比哪一次都高,显然是在反驳杨善宗。英台:“杨伯伯:他说他们来到中国根本就不是侵略,是为了帮助印度支那维护*****,是帮助我们建设王道乐土过上幸福生活”。“放你妈——”。杨善宗听了英台的翻译后气的又要破口大骂,可他刚骂出三个字却又停住。他转而微微一笑反问道:“你们今天八九个全副武装的军人,围住我们手无寸铁的母女,你说你们想干啥?”。英台翻译过后,小平一男这次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小声的哇啦了一句。英台翻译说:“他说他们酒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杨善宗怒斥道:“你们酒喝多了怎么自个儿不搧自个儿耳光?怎么自个儿不打自个儿一枪?怎么知道欺负我们中国人?”。英台翻译了杨善有力地斥责后,小平一男不吭气了。杨善宗又接着痛斥:“你们这些畜牲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强奸人家母女。你们撕烂了人家的衣服不说还开枪打伤人家母亲,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帮助我们建设王道乐土的吗?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帮助我们维护*****吗?”。小平一男这回没有吭气,但仍然把头靠在窖内墙壁上高高的扬着,似乎还不承认杨善宗说的这些道理是真的。杨善宗回忆起中午那一幕,他是越想越愤恨。他强咽下被怒火燃烧的苦涩的唾沫又说道:“你们这些小鬼子在我们中国犯下了多少不可饶恕的大罪你知道吗?远的不说,单说这几个月你们依仗着飞机大炮攻占了我们北平、天津、上海——。“还有咱们保定”。英台补充说。杨善宗:“对、还有我们保定。你们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们仅仅在攻占保定的当天就杀害了两千多无辜的百姓,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帮我们建设王道乐土和幸福生活吗“。当英台把杨善宗痛斥日寇的滔天罪行给小平一男一一学说后,小平一男立刻垂下了那高高昂着的头颅。

杨善宗义正辞严的痛斥、唐英台声情并茂的解释,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小平一男不再大喊大叫,片刻后嘴里又开始小声的、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唐英台说:“杨伯伯、您先不问他了,他说不给他接好胳膊,他死也不会合作。既便是当下答应你,可过后不帮你又有什么用“。杨善宗:“你给他说、给他接好了胳膊他要是再死敌硬抗,那他只有死路一条”。英台:“这正合他意,日本和族是一个非常自尊又非常喜欢自杀的民族。他们如果犯了不可弥补大错,唯一的选则就是自杀。他们还常以自杀而自豪呢”。

唐英台把自己对日本和族的了解和日本人的习胜,给杨善宗作了大概的学说。杨善宗听罢说道:“日本人崇尚武士,还以武示道精神而自豪我到是听说过。至于他们喜欢自杀还以自杀为自豪我还真不知道”。唐英台:“日本人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每年自杀的和杀死别人的事情常有发生,尤其是日本军人,他们在战场上若是彻底的失败了大都选择自杀”。杨善宗:“英台、今天你提供了一个非常及时的情报。以后战场上俺们怎么对付小鬼子心里就有数了“。英台:“今天幸亏是摘了他的胛子,他上身使不上劲儿也不敢使劲儿。要不这一路上他早就想方设法的自杀了“。杨善宗:“当时马队长带他回来的目的是想让他投降,现在看来有点够呛啊”。英台:“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在路上跟我说他也是医生。而且也是上的京都医学院。只是比我晚了一年,按理说我还是他的学姐呢,我可以利用这点关系试试”。杨善宗点点头:“试试吧、如果能争取过来对咱们抗日义勇队作战会有很大的帮助”。英台:“日本人虽然武断残暴,但他们平时还是很注重礼节!咱们也要以礼节慢慢的感化他。让他知道咱们中国人也是文明之国礼义之邦!也是值得最信赖的好朋友!”

英台姑娘的几句话,就像一股明媚的春风在漆黑的白菜窖里缓缓荡漾。使杨善宗刚才还因小平一男不肯配合而紧锁的眉头豁然展开:“英台姪女、你说的很有道理,不愧是出过国留过学的大学生,比我这个政委考虑的还周到”。:杨善宗打心眼儿里配服眼前这位端庄秀丽又思维敏捷的女大学士。英台听到杨善宗夸奖她,谦和的说:“杨伯伯您抬举我了,我怎敢和您们有着几十年丰富阅历的老前辈相提并论呢”。杨善宗:“我们只是有点人生经验,可文化层次给你们差的太远啦!今天我发现你不仅仅是文化水平高,而且你的心中还有一束博爱的光芒在闪烁。你能不能用你这束博爱的火光去照亮小平一男心中的黑暗“。唐英台从杨善宗委婉的话语中听出;今天:争取小平一男反战同盟之工作就交给她唐英台了。她说道:“杨伯伯:国家危难匹夫有责,守土抗战是每个中国人人都应该做的争取小平一男的工作就交给我了,我决不辜负老前辈们的期望。要知英台姑娘能否顺利招降鬼子兵,且看下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