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练练

一周后,凡艾威带着伊奥制好的铠甲分发给众人后,向着艾森加德出发,准备猎杀萨茹曼的新品种奥克-乌鲁克族,这种奥克比一般的奥克更为敏捷、更为狡猾强壮,部分可以在阳光下自如行动,是积累战斗经验很好的目标。

一个多月后,众人沿着南北大道来到了沙巴德,这个努门诺尔政权兴盛时期闻名遐迩的河港城市,可惜现在只剩下日渐侵蚀的土基、城镇废墟,以及崩塌的大桥残垣形成的危险滩涂,要从这个滩涂渡过灰水河还是不容易的。不久后,刚铎宰相德内梭尔二世的长子波洛米尔在前往幽谷的旅途中也将经过这里,不过他在渡河时折损了自己的马匹,之后被迫步行跋涉。

此时这里已不太安全,负责搜寻至尊戒的九名戒灵即将经过沙巴德渡口前往夏尔,而萨茹曼的手下、斜眼的南方人也在这一带活动。算算时间,戒灵也许不久就将来到沙巴德了,凡艾威决定不与之碰面,以免索隆注意到自己,所以凡艾威带领众人沿着灰水河顺流而下、到泷德戴尔废墟再说。

沙巴德一带以前被努门诺尔人和洪水把森林造的差不多了,要找到几颗可以造小舟的树还真不容易,好在经过两天的寻找,众人做了三艘小舟,勉勉强强撑到泷德戴尔,不过小舟也已经快散架了。这让凡艾威原本想继续航行到艾森河口去的打算落空了,业余选手们造的船在河里都已经这样了,再到海里去晃一圈那就是找死了。

众人只好弃舟向着东南方向步行,经过月余跋涉,终于在一个傍晚到达了离艾森河渡口十余里的南边一个小山丘,站在山丘上向北望还能隐约看到渡口。凡艾威让众人在山丘南脚扎下营来,这样生火也不容易被北面的人发现。众人围坐在火堆旁吃着晚餐,精灵和矮人还即兴唱了几首歌谣;凡艾威向大家介绍了一下现在的形势以及他们即将进行的实战磨砺,让大家好好享受最后一个安宁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简单的吃过早餐后,队伍便出发向艾森加德行进,从这里开始,凡艾威要求大家进入战时状态,派出图伦朝前担任斥候;凡艾威其实并不喜欢斥候这个称呼、而更喜欢叫夜不收,他对这支大明时期的精锐特种部队很是神往,可惜的是众人根本听不懂、坚持叫斥候,凡艾威只得暂时压下这种冲动,但以他强迫症的症状来看,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让众人接受这个称呼的。

“老大,奥克长什么样啊?”小矮人欧洛因好奇的问到,其他人也看了过来,显然都很感兴趣。

“嗯,比你们都丑!”凡艾威看着一众好奇的眼光,不无调侃的说道,“即使是萨茹曼的乌鲁克族奥克,也没有你们帅气和聪明,哈哈哈!”

“切!”除了诺雅和埃瓦诺白了凡艾威一眼外,其他人都对凡艾威竖起了中指、即使是高贵的精灵。

“哈哈,表酱紫嘛,你们要小心了,艾森加德的乌鲁克可不比普通奥克那样惧怕阳光,它们战斗力和智力都要高一些,而且它们人数众多。”凡艾威最后一次提醒道,“而且,它们的武器黑暗属性比较强、也可能直接淬毒,所以战斗主要靠你们自己,我负责给你们治伤,不想让我轻松的话你们就尽情受伤吧、但浪死了可别怪我。”

还有不到五个月,萨茹曼就会入侵洛汗王国、第一次艾森河渡口战役将打响,现在他正在地下坑洞不停孕育乌鲁克,渡口附近也许即将被肃清。凡艾威决定来这里练兵不是无的放矢,反正已经和萨茹曼打过交道了、谁让他当初不同意自己的提议,让他不爽自己就爽了;而且萨茹曼发动的战争本就以失败告终,自己等人杀他点奥克也无伤大雅。

到了艾森河渡口后,凡艾威也不准备隐藏,大摇大摆的带着众人向欧尔桑克进发,让奥克送上门来不是轻松很多,只要不把萨茹曼惹毛了,现在这个时刻他应该不会太在意自己的骚扰。果然,没过多久,图伦就返回来说前面有多股奥克和黑蛮地人巡逻队,凡艾威让众人搜索前进,准备接战。

“站住!你们干什么的?!”终于遭遇了第一支黑蛮地巡逻队,很可惜,没有人听得懂他们的语言,于是凡艾威直接挥手示意众人开整,凡艾威站在一旁掠阵。见到众人一上来就放大招,魔法绚烂、武技多姿,凡艾威摇了摇头,看向了欧尔桑克方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支援赶到了。

黑蛮地巡逻队一看有人向他们呲牙,当即就不能忍了,马上呈扇形围了上来,在被大招招呼后,才发现这帮人不好惹,丢下几具尸体就往回跑,还边跑边大声喊叫,一帮热血骚年得意的向凡艾威扬了扬头、哈哈大笑,觉得也不过如此,凡艾威以手扶额,也不提醒,等下有你们哭的。

果然,逃跑的黑蛮地士兵半路汇合了两支巡逻队后赶了回来,人数超过了凡艾威众人一倍还多,其中还有一只纯乌鲁克族,为首的奥克高大强壮,叽里咕噜的发号施令,只见巡逻队两人一组互相掩护着就冲了上来,众人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诺雅的箭也不敢轻易射出、怕误伤队友。

“不要慌,平时怎么训练的就怎么来,土系法师垒土墙防御,芬格罗德、欧洛因、皮克和拉莫斯上前接敌,其他后退输出!注意保护侧翼!”凡艾威看不下去了,也怕众人出现大纰漏,一边动手一边吼道。众人这才慢慢稳定下来,本来个体实力就碾压对手,逐渐的也就占了上风,凡艾威也就停下手来。

还是有人受了伤,最浪的拉莫斯和欧洛因受伤还不轻,魔法师中也有人受了些轻伤,在欧尔桑克的第二波支援到来之前,众人快速回撤到昨天扎营的地方。

“啧啧,这要再砍深一点就废了。”凡艾威抬起拉莫斯的左手,“还好没有淬毒。”凡艾威只是用光明魔法把黑息清除了,并不打算继续用水系或者木系魔法把伤口给他治好,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不过还是用阿塞拉斯把伤口给他包扎起来,这种药草有甜美香气,具有神奇的治愈功效,能够愈合伤口、延缓毒性,甚至阻挡邪恶力量的影响,传说是一种由努门诺尔人带来中洲的药草,只在他们曾居住或宿营的地方生长,也叫“王叶草”;阿拉贡曾多次使用阿塞拉斯为护戒队成员包扎伤口。

至于欧洛因,凡艾威拿他真是没有办法,这个小矮人就喜欢冲杀,这次受伤也最重,持斧的右手小指被砍来只剩一点皮掉着了,看着都瘆得慌,凡艾威拿出一根精灵别针,掰直了后放在火上烧,欧洛因好奇的看着凡艾威:“你这是干什么?”

“消毒!”凡艾威并不准备给他好脸色,欧洛因闻言露出讪讪的神色。

“吱吱...”

“你干嘛?!!”欧洛因惊恐的看着凡艾威,旁边围坐的人也随即闻到一阵肉香,不安的看着凡艾威。

“给你缝皮!”凡艾威按住欧洛因想往回缩的手道。

“那你其实可以等针凉了再缝的吧?”欧洛因委屈巴巴的看着凡艾威。

“这样不是更好?缝了就结痂了!你们下次再浪一点,我还可以帮你们缝腿、身子什么的!”凡艾威手上不停,直到缝完才拿出阿塞拉斯给他包扎好。

凡艾威说完,四周扫视了一圈,众人明白老大为什么发火,都不敢接触他的目光,神色尴尬的相互看着,虽然训练的时候一个个都牛得很,真正厮杀起来却又乱了章法,经此一仗,众人才熄了那颗觉得无处安放的躁动的心。

就这样在艾森加德周边不时出击,凡艾威带着众人在一点点的积累着战斗经验,配合也越来越顺,队伍也逐渐成型了。直到两个月后,暴怒的萨茹曼亲自出马,凡艾威才在和他打了一架后带着众人准备离开,虽然萨茹曼奈何不了他,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何必跟人家死磕呢,萨茹曼还有主线任务要做不是。

凡艾威带着队伍穿过了范贡森林,得到了恩特们的友善接待,恩特们也从他那里得到了萨茹曼的最新消息。众人来到黯溪谷落脚修整,凡艾威带着众人从摩瑞亚东门进入坑道,开始和里面的奥克亲密接触,经过月余的厮杀,东门附近的奥克被清扫一空,这也是为什么护戒队在两个月后跨过卡扎督姆之桥后没有再遇到敌人的原因。

在褪去了战斗的青涩后,凡艾威都感觉到了疲累,于是领着众人去洛丝罗瑞恩的卡拉斯加拉松,在那里有加拉德瑞尔和凯勒博恩的庇护,他们无忧无虑的渡过了一个月的美好时光。

时间很快来到了3018年年末,护戒队再有一个月就会来到这里,凡艾威等人出发去黑森林,途中还不时遭遇多古尔都爪牙的骚扰。凡艾威横穿黑森林后绕到孤山,先去了趟河谷镇,在那里,凡艾威告诉了众人接下来他的打算。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在给河谷邦之王布兰德、山下之王‘铁足’戴因提供索隆最新的消息,让他们开始备战后,我们赶往黑森林,去瑟兰杜伊那里,你们帮助森林精灵抵御两个月后多古尔都的入侵,而我有要事会提前离开去南方。”凡艾威看着围在他身旁的众人郑重说道,神情严肃。

“你什么时候去黑森林和我们汇合?”芬格罗德问到。

“我可能来不及和你们汇合了,不过我会在3月27日前去河谷镇,你们可以在黑森林的战斗结束、修整后前往长湖镇等我,我走之后队伍由你指挥,不能减员!”凡艾威向着芬格罗德要求道,芬格罗德点了点头。

“放心吧,你自己一个人小心。”诺雅担忧的安慰到。

“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