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谟,小灰,出动,先解决法师!”
余语山拿出了打游戏时的方法。
法师血弱,体薄,但最为难缠,有武者在前面冲刺当肉盾,她们在后面丢法术,会非常的麻烦。
所以,先解决了她们,那些武者不足为虑!
木谟和小灰立刻出动,但对方的两个召唤师,灰发女子的四牙豹和哇另一个召唤师的大棕熊,却挡住了道儿。
“你也是召唤师,我也是召唤师,让你的召唤兽和我的召唤兽比比。”
灰发女子语调阴沉,说出的话让人感觉非常难受。
“好啊,看来你很自信。自信是好事,我呢,最喜欢自信的人。”
余语山笑眯眯的。
灰发女子脸色一沉,四牙豹立即出击,上去就对准木谟挥出了三道爪刃!
这四牙豹,果然很厉害!
“嚒嚒!”
木谟丝毫不惧。
它的体型比四牙豹小数倍,但它动作如电,跳跃起来,在空中抱成一个球,灵敏地躲过四牙豹的袭击,回头转身就吐出一团绿色的光球,光球落地,便化作了几十根木刺,刺向四牙豹的身体。
四牙豹四爪刨地,一声闷吼,身上却是凝结了一身的土铠。
木刺根本无法破防。
四牙豹猛地撞击过来,把木谟撞飞出去。
但木谟又岂是寻常?
一根根的绿色植物把它包裹起来,避免它因大力甩落在地而产生伤害。
两只召唤兽,在交战之初,就进入白热化。
这时,小灰也和那大棕熊对上了。
那大棕熊,已经快要成为灵兽,它起点普通,但它的主人毕竟已经是黄金级别的召唤师,召唤师对自己的宠物,是可以进行加持的。
在这召唤师的加持下,这大棕熊的速度居然不弱。
所挥出的每一掌,都带着呼呼地风声,非常大力。
小灰看着灰不溜秋,貌不出众的,但那速度,居然也着实不慢,在熊掌下周旋,一时并无危险。
两个召唤兽都被牵制住,那些黄金法师和黄金武者已经准备好。
黄金武者发动武技,黄金法师则是在远处吟唱,随时要对余语山进行致命的打击!
“你有两个召唤兽,其天赋当真不错,不过你却选择错了一件事,不该自大地与我们为敌!”
灰发女子见余语山有两只召唤兽,颇为的嫉妒,这等的天赋,当真不凡,可惜其人自命不凡,挑战了不该挑战的人,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余语山明眸两面挑了几眼,很明显的,她们是准备对她进行合围绞杀了。
“唉,你们这些人,真是一点道义也不讲,居然对这么柔弱的我这么残忍。”
余语山叹了口气。
灰发女子脸皮一皱,而那四个将军已经听不下去,“杀!”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呢?
就你?
还柔弱?
一手部署矿工反抗,杀掉一个将军,又顷刻灭掉上百个白银级的士兵,军队之中,起码有一半的士兵死于你手,这还叫柔弱?
黄金武者立即攻击,一道道锐利的金、火属性的攻击,落到了余语山身上。
而远处的黄金法师,也吟唱完毕,落下了火雨,石刺,撕裂风旋之类的攻击。
余语山身旁,立成禁区!
余语山第一时间,本想使用玄龟御甲,但很快,她放弃了这个打算。
龙牧舟给她镌刻的,那一百零八道纹路,让她体质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她究竟是要试试的,她的体魄强到何种程度,究竟能不能抵挡得住这些黄金级强者的进攻!
她放开了自己。
那一招大力火拳打过来,很有威力的样子,应该能让自己受伤?
嗯?
奇怪,也就一般般嘛,热了一下而已。
好啦好啦,那一招,正义之剑,一道剑芒,绝对够劲了吧!
咦?
居然连破防都没有破?
哎呀呀,又一招,连攻六击重拳,自己这小身子骨,受得了么?
什么什么,这是干什么,挠痒痒似的。
……
四个将军和众多黄金级别的武者看着余语山那一脸期待,尔后又十分失望,复期待复失望的样子,心里都怪怪的,觉得她们引以为自豪的攻击,落到这个奇怪的小白银身上,居然丝毫无法伤她。
简直不能接受!
可让她们更加不能接受的还在后面。
武技的攻击不给力,没有作用吧,那好,就来法攻!
那漫天的火雨,落到余语山身上,对方却惬意地,像是在淋着春雨般。
那石刺,根本无效,即便是刺中了对方,也无法伤害她。
那撕裂风旋吹过去,对方居然表情惬意,把它当作了微微小风?
顿时,这些黄金级别的强者,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深深地耻辱!
她们更加不明白,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怎样的怪物!
“她的体魄怎么能够强到如此程度,简直堪比钻石级!”
这四个将军也是大骇。
明明只是个白银的说,这体魄,为何竟能够强到这么变态!
“各位,常规的方法已经对她不管用了,启用那招吧!”
四个将军心中骇然不已,已经决定对余语山来个禁术绝杀!
与此同时,余语山也对自己体魄强度有了新的认识。
“原来如此,我每每被攻击,体内都会出现那些神秘的纹路,它们会把这些攻击过来的力量进行分解……直到不能承受了,那才轮到我肉身发挥作用……真是变态啊!”
连她自己,都不由得感叹起来。
“不过我觉得,这些纹路的作用不仅仅只用于肉身吧……”
脑海里面,冒出个大胆的想法。
“要不,试试?”
她跃跃欲试。
而这时,四个将军之中的其中一人,心疼地对余语山抛出了一卷卷轴。
“A级卷轴,黑鸦鸣叫!”
卷轴铺开,里面涌出一股极其黑暗的力量,卷轴铺开,上面刻画着一只巨大的红眼乌鸦,隐隐可以听到成百上千声乌鸦的厉声凄鸣!
“这什么玩意儿?”
余语山奇了。
这时。
那些黄金武者将自己手腕割开,把血甩到了那卷轴之上,尔后快速地退走。
而那些法师,则是同时吟唱着一种曲调难听让人厌恶的刺耳咒语。